“嘮啥玩意兒呢?”
“還魔神槍妾?”
“你也不看看你那顏值,配給哥當妾嗎?
“哥不差人。中文『網Ω.ん”
此時的仇烈火是暗黑屬性佔據上風,出言特別地犀利,根本就不太在意那珍妮的感受。
“哥!我這一生是跟定你了。”
“無論你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跟定你。”
“我就是要做你最忠實的小妾!”
珍妮此時的神志已經恍惚,把紅脣湊到仇烈火的皮鞋鞋幫上就是一頓親吻討好。
“這麼堅定嗎?”
“好吧!”
“既然你這麼堅定地要跟隨我,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但是,這個艦長再留着的話,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仇烈火併沒有明言要幹掉那個美軍驅逐艦的艦長,但他看着這個艦長也很是不爽,沒什麼事,你個美軍軍艦亂跑到別人家海域裡來嘚瑟個什麼?
不就是**嘛!?
“砰!”
仇烈火話音剛落,那個艦長就已經被一枚槍彈給爆了頭,開槍的正是珍妮。
原來她爲了讓仇烈火接受她,竟然不惜倒戈一擊,將美軍驅逐艦的艦長都給崩了。
“行啊!”
“還真有你的。”
“看來我也不該完全就將你給拒之門外,婦女也是戰鬥力啊!美國婦女要棄暗投明,也不能不接收啊。”
仇烈火也沒有想到這珍妮轉變的是這麼快,把美軍艦船的艦長都給爆頭了。
“行,看你這麼賣力表現,以後就把你給收了。”
“有什麼需要炮灰賣命的任務,我就讓你上!”
仇烈火對於珍妮的這一表現還算是比較滿意。
“請槍皇給我舉行一個儀式。”看來這個時候珍妮不但已經鐵了心的做出了她的站隊選擇——以後要追隨仇烈火,還已經搞清楚了眼前的仇烈火就是魔神槍皇的身份。是以她稱呼仇烈火爲槍皇。
“哦?”
“什麼儀式?”
“在我們西方,當我們女人歸屬於她的主人的時候,一般都會舉行一個儀式的。所以,我想叫槍皇也給我舉行一個儀式。”
“那叫魔鬼的契約。”
“咱們還用搞那什麼俗套的儀式嗎?”
仇烈火覺得並沒有那種必要。
“妾身自從歸屬於槍皇之後,就深深覺得只有槍皇纔是世間最強的男人,所以,以後妾身就要堅定地追隨槍皇,直到戰死,請槍皇爲我主持一個皈依儀式。”珍妮的皈依心情還真就挺強烈。
“好吧!”
“既然你這麼虔誠,我就滿足你的心願吧!”
“所有士兵聽着,你們各司其職,不得有誤。”
“否則,殺無赦!”
仇烈火對着那一艦船已被他的暗黑音爆洗腦的美軍士兵下令。
那些士兵現在連個人的思想都沒有了,已經完全淪爲**工具,當即回到戰位,各司其職。
這艘美軍驅逐艦的裝備還是挺齊全的,各種聯、單座的艦炮一應俱全,還裝備着多挺2.7口徑的重機槍,還備有水雷和直升機以及魚雷,可以說戰力還是非常強悍的,在仇烈火的操控之下,整船的美軍士兵都各司其位。看上去仍然毫無異常地在海面上行駛。
“你隨我來吧!”
“既然你一再非得要,我就在你的身上留個記號。”
仇烈火看這珍妮與自己一度春風之後,竟然對於自己追隨得如此虔誠,還非得要在自己在她身上留個記號,那也就滿足她的願望吧!
“謝槍皇,珍妮的所有都是您的,從**到靈魂,都隨時恭候你的調遣。”
此時的珍妮,已經完全沒有了連續槍擊死侍和美軍驅逐艦艦長時候的戾氣,而是看起來像是一隻溫柔的小母貓。
她隨着仇烈火進入了驅逐艦艦樓的最高處,這個房間內有一扇很大很寬敞的落地窗,從這裡向外望去,能夠看到遠方海天凝結成爲一線的融合線。
“這個記號我要給你做了,就意味着你以後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要麼一直做我的人,要麼死。”
“你可想好了嗎?”
仇烈火問珍妮。
“我想好了。”
“我以追隨槍皇爲榮,以爲槍皇而死爲幸。”
珍妮再次表態。
“好吧!”
“槍妾,這個名字不太好聽,我就把你打造成爲魔神槍姬吧!”
“槍妓?”珍妮的眼中閃過一絲惶恐。
“不,不是槍妓,而是槍姬!”
“姬,在華夏古代有着極爲豐富的內涵,也指面容姣好的女子。”
“而我所收伏的魔神槍姬還不知你一個,你們倒是可以組成一個魔神槍姬的組合。”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洋,仇烈火淡定地說道。
“好!”
“無論主人如何做,我一切都聽主人的。”
珍妮答應的倒是挺痛快。
“面朝大海。”
仇烈火冷冷地下令。
“是!”
珍妮儘管並不太理解仇烈火要做什麼,但還是依照他的話去做。
“脫去上衣!”
仇烈火繼續下令。
珍妮二話沒說,依令而行。
相對於仇烈火的東方女友來說,珍妮的身材還是要魁梧很多,皮膚也特別白皙,一頭瀑布般的金更給她增添了一股攝人心魄的嫵媚,再加上她貓女的格鬥特性,使得她別有一種**魅力,一道陽光從那巨大的舷窗中照射進來,竟然將珍妮的全身鍍上一層閃閃亮的光彩,冷不丁一看,無上裝的珍妮就像是聖女貞德一樣,閃爍着殉道受難的光輝。
“主人,來吧!”
珍妮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她以爲下一步仇烈火將會對她採取猶如雷霆霹靂般的行動,但她想多了,也想錯了。
“去!”
仇烈火掣出一對以前從來沒有用過的靈巧的着光的紫水晶槍械,那一對紫水晶槍械的外形恰似一對鴛鴦,但在那鴛鴦的尖喙上卻並不射子彈,而是各自口含着一根金針。
然後,這兩把鴛鴦紫晶槍就一左一右飛到珍妮的兩個胳膊前,就像是啄木鳥梆梆地啄木一樣,在珍妮白皙的手臂上文刺起來。
“嗯——”
珍妮緊咬住下嘴脣,儘管這種文刺很痛,但這畢竟是自己想要的一個儀式,一定要咬牙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