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着,說時遲,那時快。老莫憤怒之間,瞬間出現在了揚天湖的面前,直接舉手向他抓去。這一抓又快又急,衆人根本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老莫的攻擊都已經到了揚天湖的胸前。
揚天湖也是大吃一驚,見到老莫瞬間抓向了自己的胸口,他極快的退了兩步,然後舉掌向老莫的一抓拍去,並且同時快速的閃避開來。
轟
一掌一抓撞擊在了一起,空中發出一聲靈力碰撞的悶沉聲,一股強大的能量向四處散開而來 ” 。
這一招碰撞,揚天湖被震退了數步之遠,而老莫依舊靈魂漂浮在空中,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一樣。
揚天湖知道老莫的實力不可小視,所以這一瞬間雖然匆忙之極,但是憑藉他多年的經驗與修爲,他還是成功的避開了老莫突然的攻擊。不過卻有一點狼狽,氣血翻騰,差點承受不住。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間,當衆人完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老莫與揚天湖已經碰撞之後,停下了攻擊。
無天掌門微微的皺了皺兩條雪白的壽眉道:“莫老施主,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突然間就動手了呢?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的可以解決,何必動手呢!”
老莫冷聲道:“無天掌門,這件事情與你無關,這是我與揚宗主之間的事情。”
揚天湖平息了自己翻騰的氣血之後,猙獰道:“莫神仙,今日之事老夫已經記下了,等開完這個會議,老夫定叫你元神俱滅。”
老莫冷笑道:“哼!揚天湖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無天掌門道:“莫施主,揚施主,老道邀請你們來是商議如何對付那滅殺各大凶手的妖魔。二位有什麼恩怨,還請等我們一同對付了那妖魔,在算不遲,希望二位已大局爲重。”
“不錯,無天掌門說道有理,二位還是暫時放下你們的恩怨,等對付了那妖魔在說吧!”衆人也立刻呼應道。
老莫怒狠狠的看了揚天湖兩眼,然後冷哼了一聲道:“好,小老兒就暫時不與他計較,等殺了那奪舍老朽肉身的妖魔之後,在與你新賬舊賬一起算。”
揚天湖也冷哼道:“哼,老夫難道還怕你不成,老夫隨時等着你。”
此時吳天替上前一步道:“呵呵,既然你們的恩怨暫時解決了。那我們還是趕快商議一下,怎麼對付那滅門的妖魔吧!”
衆人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全部又重新坐下,這纔開始商議對付之策。
此時正是元宵之夜,天空月色明亮,星光閃爍,整個天空佈滿了星光閃閃,剎是好看。大陸上處處笑聲連連,煙花沖天,聲震。
然而也在這時,大陸上德高望重的修仙門派,飛天門外,此時來了兩個人。一人是身穿白色衣袍,面容英俊,白齒紅脣,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模樣。而另一人卻是一身藍色道袍,頭盤道髻,蒼須,面容清癯,年約六十來歲,一副仙風道骨的老道模樣。
兩人都是面帶陰沉的微笑,緩緩的來到了飛天門的山門之前。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此時前來我們飛天門有什麼事嗎?”兩名看守山門的飛天門弟子立刻上前亮出長劍問道。
白衣少年與藍袍老道聞言停下了腳步,但是臉色卻依舊陰沉的微笑,對他們的呵斥一點都不動怒。
白衣少年微笑的開口道:“請問這裡是飛天門嗎?”
那看守的弟子聞言道:“這裡當然是飛天門了,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白衣少年微笑道:“吳忠明,這位是問仙門掌門隱仙道人,今晚是特意來拜見無天掌門的。”
看守的弟子道:“我們掌門已經吩咐下來了,說今晚不見客,兩位請回吧!”
白衣少年道:“哦,真的嗎?我們兩人千里迢迢的趕往貴派,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掌門,一刻也不能耽誤,希望這位能夠通報一聲。”
看守弟子道:“我們掌門已經說了,不管什麼事情,什麼人,今晚都不見,所以兩位還是明天一早在來吧!”
白衣少年聞言臉色暗露殺機,但是依舊微笑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呢?今晚是元宵佳節,按理說你們今晚應該是高高興興過元宵啊!爲什麼看你們整個門派都戒備森嚴,死氣沉沉的,難道你們不過元宵的嗎?”
那看守的弟子是否已經不耐煩了,冷哼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說我們掌門今晚不能見,你們就不能見你們。你們如果還不快走,就不要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白衣少年聞言眼中殺機更盛,全身散發出一股邪惡的氣息,然後冷笑道:“我也說過了,今晚我們非見到你們掌門不可,你們既然不爲我們通報,那就不要怪我們硬闖了。”
那兩名看守山門的弟子聞言大怒道:“大膽,你們既敢在我們飛天門前撒野,今夜叫你們來得去不得。”
那名看守的弟子聲音一落,頓時四周跑出來了十幾名同樣的弟子,瞬間將白衣少年與藍袍老道包圍了起來,看樣子是早有準備。
白衣少年見狀,陰沉的冷笑一聲,然後對身邊的藍袍老道道:“四弟,這裡就交給二哥我來對付他們了,你直接進去接應大哥吧!”
藍袍老道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道:“那好,二哥這裡交給你了,我進去接應大哥。”
說着藍袍老道身影突然一愰,衆人面前只見一道藍光閃過,那藍袍老道就已經消失了蹤跡。
白衣少年見藍袍老道消失之後,於是冷笑一聲,全身猛然爆發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勢,包裹了現場。瞬間在場所有的飛天門弟子,感到一股無法抵抗的氣勢壓了下來,所有人都無法支撐一秒鐘,立刻紛紛撲倒在地上,顫抖不已,不過一會兒,全部都七孔流血,一動不動了,顯然是被白衣少年強悍無比的氣勢給深深的鎮壓死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十幾名飛天門弟子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手就七孔流血而死,可以說非常的冤枉與不甘。甚至他們連自己死在什麼人的手中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但是卻不知道他的名字。
其實這名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魔老二,吳忠明。而剛纔進去的那名藍袍老道正是問仙門的掌門,隱仙道人。不過此時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而是被混沌魔老四奪舍之後的隱仙道人。
他們兩人今晚前來飛天門其實是他們的混沌魔老大安排而來的,目的就是滅殺整個飛天門和其他前來參加會議的各門派掌門人,讓這些門派完全落入它們的手中。
混沌魔老二吳忠明瞬間秒殺了十幾名飛天門的弟子之後,冷笑一聲,然後身影一愰也跟着飛進了飛天門之中。一路之上吳忠明在各個隱秘的暗處見到不少屍體,並且全部都是飛天門的弟子。吳忠明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四弟隱仙道人殺了的,那是因爲他們發現了他的蹤跡,所以他纔出手將他們滅了口。
吳忠明也沒有多加理會,直接向飛天門深處飛去,他知道那深處纔是飛天門的重要位置,這外面的幾層院房,只不過是他們用來防守和門下弟子居住的地方。所以他沒有多着停留,因爲他們的目是飛天門重要人物與各派掌門人。
吳忠明快速的穿過幾道房舍,突然聽到有左院的一座房舍裡面傳來一陣陣交談歡笑的聲音。他心念一動,立刻快速的閃身了。然後隱藏在一個窗門之下,擡頭看去。只見房屋裡面此時正坐在幾名年輕的男女,有七八人左右、年輕都不大,最大的二十多少,最小的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看樣子他們應該是飛天門的弟子,但是他們身上穿的都卻並不是飛天門弟子的服飾,而是普通人穿戴的衣袍。
“咦!既然是他們,沒想到他們真的還沒有死,並且全部都來到飛天門了。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只要抓住他們,到時候就不怕莫神仙不交出葬神幽冥劍了。嘿嘿嘿嘿”吳忠明看清楚屋內的衆人之後,在心裡陰沉的冷笑道。
原來這房間裡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香兒,風程與李星等五爲師兄弟。今晚是元宵佳節,他們幾人此時正在房屋這吃點心,聊天,高興異常呢!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危險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但是他們卻依然沒有發覺,還在高興的聊着天,說着笑話。
吳忠明閃電般的在腦海中想了一個辦法,然後站起身,既然向他們的房間中走去。
正在聊天的幾人,突然感覺大門前走進來了一個人,原本還因爲是飛天門中的那位師兄。但是衆人擡眼看去,只見走進來的卻是一名身穿白衣長袍,英俊瀟灑的少年,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
衆人看見面帶微笑,慢慢走進來的白衣少年,他們一瞬間都停下了所有動作,就好像所有人都被點中了穴道一般,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望着走進來的白衣少年人,一瞬間,原本然鬧的房間裡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呵呵,怎麼了?怎麼見到我像是見到鬼了一樣,難道我真長得有那麼可怕嗎?”走進來的白衣少年吳忠明看着衆人的表情,微笑的說道。
衆人被他這麼一說,這才完全的反應過來,香兒個開口道:“你你是吳忠明哥哥?”
吳忠明呵呵一笑道:“是啊!我叫吳忠明,想必你們就是莫爺爺說的香兒妹妹與風程弟弟了吧!”
香兒與風程點了點頭道:“嗯,你真是吳忠明哥哥,莫爺爺說你不是昏迷不醒,並且被妖魔帶走了嗎?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飛天門呢?”
吳忠明道:“是啊!那妖魔奪取了莫爺爺的肉身,而我就在莫爺爺肉身上,戴在食指的空間戒指之中。原本我也以爲我必死無疑了,誰知道我既然命不該絕,那妖魔無意之中將我放了出來,然後我快速的逃離而去,所以今晚纔會出現在這裡與你們見面,可以說真是老天眷顧我們,讓我們能夠重逢。”
香兒道:“原來是這樣啊!吳忠明哥哥,你雖然沒有見過我們,但是我們在你昏迷的時候見過你,我現在爲你簡紹簡紹,以後我們都認識了。”
吳忠明道:“那就多謝香兒妹妹了。”
香兒見到吳忠明神形俊朗的面容,以及他那瀟灑的氣質,她的整顆心都在砰砰的亂跳,臉上也微微顯紅,顯然是芳心初動了。
聽到吳忠明含情的聲音,她立刻上前微笑的指着風程道:“他是風程弟弟,想必你之前也在莫爺爺那裡聽說過了。其他幾位都是我的師兄,分別叫着李星,李剛,袁雄,杜飛,陳雄。”
吳忠明聞言一一作禮,表示已經見過面了。其他幾人也微微的向他拱了拱手,表示還禮,大家都互相認識了。
這吳忠明他們幾人全部都見過,雖然當時吳忠明是在昏迷之中,但是當初老莫將他放出空間戒指之後,讓他們見了面,所以他們對吳忠明只能算是見過,而不算認識。對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就更加不知道了,所以他們纔沒有懷疑吳忠明剛纔說如何逃出來的理由,完全沒有看出破綻來。
香兒爲他們互相簡紹完之後,突然帶着疑問道:“吳大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飛天門的啊!還有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呢?今天晚上整個飛天門戒備深嚴,就算是飛鳥也飛不進來,吳大哥你是怎麼進來的呢?”
香兒這一連串的問題,頓時讓原本準備繼續高興聊天的衆人,也產生了一絲懷疑。
對啊!這吳忠明雖然僥倖的從妖魔的手中逃離而去,但是他是怎麼進入飛天門的呢?並且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等人在這裡的呢?今晚飛天門的掌門與其他掌門人在開一場非常重要的大會,外面早已戒備深嚴,他是如何進來的呢?無數的疑問瞬間涌上了衆人的心頭,衆人不由得全部看向了還站在房間中間的吳忠明,想要他給自己等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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