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安接過揹包,假裝查看,又偷偷放了一點進去,道:“這不還有嘛,繼續。”
每看一個人就要耽擱點時間,這會兒時間不早了,譚哲文兩頓飯沒吃,肚子餓的咕咕叫,又分給譚茜一包,自己也拆了一包吃。
餅乾沒有什麼誇張的香味,但後面排隊的人,還是紛紛咽起了口水。
眼看着排隊人數減少,周佑安也不免焦急,該不會分出去那麼多餅乾,卻一無所獲吧?
恰巧這時,顏旻出現了,看到路邊這神奇的一幕,停下自行車:“周哥、譚哥,你們在幹什麼?”
周佑安沒想到會遇到顏旻,很是詫異,解釋:“有點事要忙。”
譚哲文抓了一包餅乾,遞給顏旻。
顏旻接過,打開就吃,餅乾不多,一口就能塞下:“其實我以前不吃這些東西的,後來發現,真香。”
末世了,有口吃的就不錯,還挑剔什麼?
譚哲文又遞了一包過去。
排隊的人不樂意了:“那些是我們的,怎都給分了?”
周佑安沒搭理,還在繼續探查對方內心,終於從一個年輕女孩的心中看出端倪。
他以那個女孩的視角,看見女孩和另一個女人,聯手將那個受傷的男人捂死。
兇手是這兩人。
受傷的男人仗着力量優勢,一直欺負這母女兩,搶她們的食物,搶她們的水,兩人想反抗,卻打不過男人,又怕被趕出基地,不敢下死手。
終於在簡悅打傷男人後,她們決定捂死男人,把責任推給簡悅。
雖然這兩人很可憐,但他不能讓簡悅被冤枉,根本不是簡悅的錯,爲什麼要栽贓給她?
周佑安不動聲色的收回手,又看向女孩身後,正是女孩的母親。
女孩和所有人一樣,被周佑安碰過手後,找譚哲文領餅乾。
周佑安忽然上前一步,扣住了母親的手腕,又一把拽住女孩,對譚哲文道:“幫忙,拿下這兩人。”
周佑安突然動手,讓排隊的人慌亂起來。
譚哲文也沒有回神,還是顏旻和譚茜反應快,快速制服兩人。
譚茜甚至脫下外套,示意顏旻把女孩的手捆起來,免得掙扎。
顏旻照做,結結實實的捆上女孩。
母親拼死掙扎,甚至破口大罵,都無濟於事,她的兩個胳膊被人死死拉住,擡腿踢人也都被攔下。
普通人只會圍觀,沒人爲她們出頭。
排好的隊伍也亂了,但還有人堅持沒有離開,他們還沒領到餅乾。
周佑安見譚哲文還拿着揹包犯傻,沒好氣的催促:“動手啊,愣着幹嘛?”
譚哲文仍舊不明白周佑安想幹嘛,乖乖脫下外套充當繩子,把母親捆起來。
“走,去那什麼巡邏大隊。”
原本週佑安打算見機行事,這會兒有好幾個人在,自然趕緊處理了。
見周佑安幾人要離開,還沒領到餅乾的人立刻不樂意了:“喂,我們的餅乾呢,不給餅乾別想走!”
“倒了,讓他們自己分。”
剩下的餅乾不多了,周佑安不想節外生枝。
這次,譚哲文反應挺快,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