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譚哲文傻眼。
江澄也有些錯愕。
周佑安解釋:“那人最開始想打劫我們,打劫不成又想訛我們,然後就被踹飛出去了。”
作爲最佳捧哏,譚哲文十分捧場:“踹的好!正因爲現在是末世了,更不能助長這種不正之風!不知道背地裡做了多少壞事,女俠這是爲民除害!”
江澄撇了眼譚哲文,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簡悅打人是不對,事出有因也算不得什麼,想必就算巡邏隊來了也不會怎麼計較。
但有些話從譚哲文嘴裡說出來,怎麼就帶了幾分尷尬?
“放屁!我就想賣點東西,一言不合就打人,我肋骨都要斷了!你們必須賠償!賠償我醫藥費、誤工費,還有什麼精神損失費!”
男人一邊嚷嚷,一邊倒抽氣。
譚哲文都氣笑了,原來無恥的人哪哪都有啊。
簡悅也不接話,冷眼瞧着地上躺着不願起來的男人。
譚哲文倒是問了一句:“地上燙不燙?”
太陽纔剛下山,炙烤了一天,估計溫度還是挺高的。
男人臉都氣綠了,爲了展示自己受傷嚴重,應是躺着不起來。
巡邏隊很快趕來,看了看簡悅幾人,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爲首之人略顯不悅的質問:“怎麼又是你在鬧事?”
“大哥,這次真不是我鬧事,我被人打了,看不出來嗎?肋骨都斷了,疼的我站不起來。”
男人躺在地上,滿頭大汗,像是熱的,又像是疼的。
巡邏隊的人並不把男人的話當回事,男人是慣犯,在這一片沒少找事,他們都習慣了,假裝受傷訛人這事也沒少做,因此他們也不好判斷這次是真是假。
見巡邏隊的人不信,男人繼續道:“是真的!那女人,一腳把我從大門口踹飛到這裡。”
他現在只覺得全身都疼。
今兒不扒了這幾人一身皮,他不會善罷甘休!
巡邏隊的人看了看距離,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例行公事般的問了問:“你踢的?”
“是我。”
簡悅上前一步,兩個字說的字正腔圓。
巡邏隊的人都傻了,什麼情況?
正常不是應該否認嗎?怎麼還上趕着承認了,語氣中似乎還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得意。
短暫錯愕過後,巡邏隊的人再次開口:“基地不允許鬥毆,既然你承認打人了,就應該賠償他,這你沒有意見吧?”
“我拒絕賠償,還要他賠償我。”簡悅道,“他想騙我,被我們識破後,就企圖非禮我,我出於正當防衛才踢了他,沒想到他爲了訛我,居然自己飛出去那麼遠,實在是離譜。你們來的正好,也替我做主,好好懲治一下這種惡劣的人,喪屍怎麼就沒咬死他?”
譚哲文都忍不住給簡悅比了個大拇指。
厲害啊,顛倒黑白,還得看女俠的,以前怎麼不知道女俠這麼能說呢?
巡邏隊的人又傻了,他們最煩處理這種婆婆媽媽的事,根本說不清楚,還非要胡攪蠻纏,最後痛苦的只會是他們巡邏隊的人。
一般這種情況,他們都是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