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這棵進化樹沒有了防禦和攻擊的手段,不就任由王動欲予欲求了嗎。
隨後王動讓英鎊帶着自己飛到這棵進化樹夠不到的地方停下,把所有的高級寵獸都召喚了出來,至於中級寵獸,那還是算了。
中級寵獸就算拼了老命,都對這些藤蔓造成不了傷害,沒辦法,級別相差太大了,三級的等級差,如果不是在數量上形成絕對優勢的話,是根本無法對九級進化樹造成威脅的。
而且進化樹可以說是最不怕羣攻的了,只要不超過它自身的極限,基本上來多少殺多少,反正消耗的能量可以通過吸收屍體的血肉獲得,無限循環。
所以王動並沒有準備放出任何中級寵獸,其實最開始他連七級寵獸都不準備放出來的,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放出來了。
不管怎麼說,七級寵獸也是高級的,還是能夠對這棵九級進化樹造成一定傷害的,雖然很小,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最關鍵七級寵獸的作用不是造成傷害,而是爲了吸引藤蔓的注意力。
畢竟現在王動身邊只有五隻八級寵獸,而藤蔓足有幾百上千條,如果單單隻有八級寵獸的話,相當於每隻八級寵獸要面對一百多近二百根藤蔓,壓力太大了。
所以把七級寵獸也召喚出來的話,就可以分擔八級寵獸的壓力。
伴隨着王動的召喚,整整二十二隻七級寵獸,和另外三隻八級寵獸,美元、小龍和鐵錘,集體出現在這個進化獸幾乎都要絕跡的森林中。
緊接着王動開始佈局,五隻八級寵獸呈五角星的方位把整個進化樹包圍住,那二十二隻七級寵獸也是緊隨它們其後,做攻擊的掩護工作。
王動剛纔觀察好了,雖然那些藤蔓可以伸展到上千米,可藤蔓生長的畢竟不是很均勻的,有長有短。
也就是說,有的生長比較早的藤蔓,不但堅韌異常,還可以伸展到一千米,有的藤蔓最多可以伸展到九百米。
而有的生長比較晚的藤蔓,不但堅韌程度比不上別的藤蔓,就連攻擊距離最多也只能伸展到五百米。
所以只要小心應對,時刻保持着極限距離的話,每次也許只需要面對一兩根藤蔓而已。
就算這根藤蔓再堅韌,也無法在八級寵獸接連不斷的攻擊下保持無損。
果然,當五隻八級寵獸在五個方向,分別帶着四到五隻七級寵獸小心翼翼踏入藤蔓進攻範圍的時候。
雖然激起大量的藤蔓攻擊,不過因爲保持着極限距離的原因,能夠攻擊到八級寵獸的藤蔓寥寥無幾。
最多的人民幣也才只需要面對三根,最少的美元面前,甚至只有一根藤蔓能夠攻擊的到它。
這時王動就見識到了藤蔓的恐怖,攻擊人民幣那三根藤蔓就彷彿靈蛇吐信一般,前一刻還像死物一樣一動不動的,下一刻就把自己的身子繃得筆直。
像一把把鋒利的標槍一樣狠狠地射向人民幣的身體,好似要一鼓作氣穿透它的身體,把它捲到樹身那裡,成爲進化樹的養料。
轟---轟---轟---
當藤蔓全力攻擊的時候,速度極快,超過了音速,直接突破了音障,爆出一小朵音爆雲。
好在人民幣非常的靈活,不但有兩對翅膀,還擁有掌控身邊空氣的能力,讓它在空中可以像水中的魚兒一樣,靈活的轉向。
所以它只是輕輕的一個擺尾,身體微微扭動之間,便閃過去了。
不過人民幣可不是光捱打不還擊的寵獸,當它身體扭動閃過那幾根藤蔓攻擊的瞬間,它的龍嘴已經狠狠地咬向了其中最長的一根藤蔓。
那根剛剛作出攻擊動作的藤蔓,正處於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階段,根本就閃避不開人民幣的龍嘴,直接被咬中了。
但人民幣雖然咬中了藤蔓,卻有點無從下口的感覺,要說咬斷吧,以它牙齒的鋒利程度,就算這是九級進化樹生長出來的藤蔓也無法阻擋它的牙口。
可問題的關鍵是,咬斷了也沒用啊,這根藤蔓足有上千米長,就算咬斷了十米長那麼一截,還有九百九十米呢。
剩下這九百九十米長的藤蔓頂多攻擊距離短了一點,可攻擊力和之前還是一樣的,根本沒什麼作用。
而這根藤蔓也不是好相與的,被人民幣咬中對它來說毫無影響,反而是開始往回縮去,想要帶着自己身上的這個獵物回到樹身那裡,成爲進化樹的養料。
不過人民幣怎麼會任由它把自己拖回去呢?頓時從半空中降落到地下,四條粗壯的大腿狠狠地踩在地面上。
然後四翅猛扇借力,就像拔河一樣,往後用力,想要把這根最長的藤蔓從根拔斷,這樣纔算解決了這根藤蔓。
這根藤蔓雖然很堅韌,是從九級進化樹身上長出來的,可是進化樹身上的能量雖然很龐大,但也不是無限的啊。
所有能量強化到上千根藤蔓上之後,每根藤蔓雖然都可以對付普通的七級進化獸,但是對人民幣這種在八級裡面都是頂尖的進化獸來說,還是有點不夠看了。
在人民幣發力的瞬間,這根藤蔓便開始噼啪作響,藤蔓中進化後那堪比最堅韌的金屬絲線的木質纖維也迅速大片的崩裂,一副不堪重負的模樣。
但就在這個瞬間,那股熟悉的血紅色能量再次蔓延開來,所有被八級寵獸打的節節敗退的藤蔓在接觸到血紅能量的瞬間,就變得堅韌異常,崩壞的部分也開始快速恢復。
在人民幣嘴中的這根藤蔓也是一樣,剛纔還一副不堪重負即將被扯斷的模樣呢,現在得到了血紅色能量的加持後,一下子就像吃了一片偉哥,變得堅挺了起來,已經可以和用盡全身力氣的人民幣相抗衡了。
另外得到血紅能量加持的兩根藤蔓也不甘示弱,紛紛再次攻擊起來,不過因爲比最長的那根藤蔓要短上幾米的原因,再怎麼拼命,也夠不到人民幣的身體,白做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