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魏東勝和那個老教授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謝天豪衝着一旁的李牧魚道。
“那個魏東勝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傢伙,至於那個教授,典型的科學狂人,注意點他們兩個個!”
“是,大哥!”
區區十幾人的隊伍,身在重重危機中,彼此之間依舊暗鬥心機!
“出來,終於來了!”
經過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跋涉,身體疲憊不堪的衆人在經歷了連番的戰鬥之後,終於從茂密的山林之中逃了出來,牛毛細雨之中,寬闊的外環路通往遠方。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何婉輕聲問道,接連的使用精神力,讓她格外的疲憊。
“去國家貯備糧基地,那附近有一個營的守備軍。”車方侯顯然對接下里的行程早有考慮,正好藉着這個引子說了出來,“你們呢?”這句話問的則是王侯他們,對於王侯那出衆的堪稱妖怪一般的戰鬥力,他是越來越看重,就如同剛纔在山林之中的連番戰鬥,如果沒有王侯的話,他們是否能夠活着出來還是個問題。
“我們也準備去哪裡,對嗎?”王侯望了望一旁的李牧魚道。
“對,王老弟說的對。”李牧魚接話道,其實他們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既然有臨時的守備營地,那不妨先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就離開。
“那就是同行了,我們沿着道路繼續往前走吧,路上走歸會有被遺棄的汽車,到時候我們乘車前行,如何?”
“好。”
一行十一人沿着寬闊的外環路繼續前行,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果然發現了幾輛被遺棄的汽車,十一個人分乘三輛汽車迅速的前往富安縣的國家儲備糧基地,王侯不會開車,所以只能和李牧魚他們三個人乘坐一輛汽車,還是牌子,路虎,大災難爆發之前,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這樣的車卻像是破爛一般被人隨意的丟棄。
三輛汽車在馬路上飛馳,道路兩旁的樹木不斷地後退,車上的衆人誰也沒有主動說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該說些什麼。
“老弟,你說這病毒能控制嗎?”李牧魚突然問了這樣一個怎麼聽怎麼不該出自他這樣一個**梟雄人物口中的問題。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那個傅教授。”王侯笑了笑道。
“在江州的時候,我曾得到過一個消息,說對抗病毒的藥物正在研究之中,疫苗應該很快就會被研究出來。”李牧魚喃喃道。
“這不可能,任何一種疫苗的研製絕對不是一年半載就能夠完成的事情,那需要經過無數次分析實驗,更何況是這種強烈的傳染病毒。”王侯感到有些奇怪,李牧魚怎麼會突然關心這個問題,他本身是感染過因此病毒的異變者,除非碰到再次變化的病毒,否則重複的感染應該對他構不成致命的威脅,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了?
“呵呵,經歷了這麼寫突然有些感慨。”李牧魚爽朗一笑,言語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從容鎮定。
“富安是個福地,交通便利,儲量豐富,而且有足夠的彈藥儲備,適合在這裡長久的呆下去。”李牧魚接着道,“王老弟以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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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侯應了一聲,他是贊同李牧魚的看法的,只是有一點問題,那就是富安的兩側是連綿的山嶺,綿延百里,裡面有數不清的野生動物,剛纔他已經領教過那些變異體的恐怕,不過,他已經準備,如果沒有太大意外的話,他就會留在福安,最起碼會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等自己的能力足夠自保,時機合適時,或許會北上,換一個適合定居的大城市。
人,越是身處動亂,越是渴望穩定。
“到啦,前面應該就是部隊駐地。”
這出部隊的駐地地處縣城一隅,但是絕不似那個野戰部隊那般按紮在深山密林之中,小小一個富安縣卻有兩個不隸屬不同編制的部隊駐紮,不得不說也是十分罕見的存在。
“裡面應該還有幸存者。”透過雨幕,觀察着大門緊閉的部隊駐地之後,王侯道。
“那就更好了!”開車的阿萊道。
果然,在王侯說完沒多久,厚重的部隊大門被從裡面打開,本來這樣的部隊駐地應該是半開放式的,最起碼平時不會安裝類似的鋼製防護大門,顯然是爲了防禦變異體而後來加裝的。
大門開啓之後,從裡面走出了兩全副武裝的戰士,小心翼翼的觀察這三輛車,待見到下車的是車方侯之後,其中一人的臉色更是快步上前,立正敬禮,顯然是同車方侯早就相識,很有可能在他的手下當過兵,車方侯同那戰士交談了一番之後,那戰士立即衝着牆上的崗哨上的士兵揮手致意,接着鋼鐵他們全部打開,三輛汽車陸續進了營地。
營地之中營房之中倖存者聽到汽車聲之後,不少人都透過窗戶向外張望,但是很少有人主動出來,通過向外張望的衆人的穿着,王侯發現這營地之中的人並不都是士兵,更多的是普通的百姓,顯然是災難爆發後跑到這裡避難的倖存者,他們很幸運,這處營地直到現在也沒有被變異體攻陷。
見到營地之中突然開進了三輛汽車,營地的最高指揮官,一個軍銜爲少校的軍官立即一陣疾走來到了衆人面前。
“車營長!?”見到車方侯之後明顯的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你們不是留守江州嗎,怎麼會來這裡?”
“我們剛剛從江州而來,江州已經失守。”車方侯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道。
“什麼?!”營地的指揮官大吃一驚。
“小趙,還認識我嗎?”
“你是?魏營長,你不是在金陵軍區總部嗎,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魏東勝居然和營地的指揮官相識,如此事情卻是再次出乎衆人意料之外。
“我奉命到江州執行特別任務,沒想到江州的情形之惡劣超乎了我們先前的預計,任務只能暫時放棄,退到了這裡。”魏東勝的話說的很漂亮,將自身的原因推得一乾二淨。
“趙營長不會不歡迎我們吧?”車方侯笑着問道。
“怎麼會呢,這樣的時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小章!”
“有!”一個背槍的士兵一陣小跑到了衆人身前。“營長。”
“馬上給他們準備房間,通知伙房立即做飯!”營地指揮官話說的十分的敞亮,但是他那眼神卻是出賣了他,顯然他對這些身上帶着濃重血氣,氣勢不凡的人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歡迎。
“是!”
“車營長,魏營長,這裡說話不方便,請隨我來,小孫,帶他們找個地方臨時休息一下!”營地的指揮官又衝着一名戰士道。
“好。”
就這樣,三個營長一同上了樓,而剩下的衆人則在姓孫的年輕戰士帶領下走進了一旁的營房之中,那裡面居住這從富安縣逃到這裡的倖存者,數量還不少,約有幾百人。
“猴子,王侯。”就在王侯準備雖李牧魚他們進入其中的一個大房間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人在自己的身後喊自己,而且聲音非常熟悉,急忙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接着便驚喜的衝到對方聲旁。
“老大!”
這個喊住王侯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鐵桿兄弟,宿舍的下鋪兼老大,他原以爲早已經死翹翹的厲山河,卻想不到會在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