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隊長的話也讓在場的其他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陳玄,他們也十分的好奇,這般強大的一對母女,爲什麼會對步凡刮目相看。
要知道按照陳玄的話來說的話,這對母女,可能已經生存了數百年了,都能算得上是老妖怪了。
只見陳玄這時候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沒啥原因,看對眼了就是!那小女孩一看到步凡就格外的喜歡他,認他當爸爸,所以那些喪屍都不敢傷害他!”
說道這裡,陳玄心裡又是一陣鬱悶,說起來他跟這對母女相處了也幾百年了,可是幾百年裡愣是沒相處出一點感情,反倒是步凡那麼個小傢伙,初來乍到的,一下就贏得了小女孩的信任,這種挫敗感,讓他很無奈。
而就在此時,只見不遠處,步凡慢慢的走了過來!
一看到步凡,貪狼隊長一下衝了上去,抓住他,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小子,明明跟那對恐怖的母女那麼熟,幹嘛藏着掖着一直不說,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差點把我們全滅了!”
不過語氣雖然兇狠,但是卻不嚴厲!
步凡先是一愣,而後看到貪狼隊長衝他眨了眨眼,當即明悟了過來,貪狼隊長這是故意站出來質問他,順便也是一種保護。
因爲方纔的事情,這邊的人十有八九會質疑他跟那對母女的關係,心裡難免會有別的想法,貪狼隊長這是搶先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步凡想明白之後,當即攤開手,無奈的說道:“我之前只是遇到了鈴鐺,對於她背後的勢力,我一點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些喪屍對她很恭敬,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喪屍的實力,竟然強大到這種程度!”
“小子,你給我過來,你剛纔是怎麼讓那個瘋婆娘停止攻擊的?”陳玄這時候衝着步凡招了招手,然後好奇的問道。
步凡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放出的消息,一定會引起一個軒然大波。
但是事已至此,不說他們也會知道,所以步凡把心一橫,開口說道:“我答應她們要帶她們出去生活!”
“什麼?你?”
秦廣王聞言,臉色大變,失聲喊道,而其他人,這一刻,也紛紛勃然變色。
剛纔那個女人的破壞力,誰都看到了,說句不中聽的,就是各大王族世家的戰王強者,在那個女人面前,也不夠看!
而且這個女人明顯能控制那些強大的喪屍,如果她真的要是發了狠,一個人把第八基地市滅了,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麼一個恐怖的人物,步凡竟然要把她帶出去,那不吝於在基地市安置了一枚核武器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行了,喊什麼喊,我倒覺得,步凡這件事做的不錯!實話告訴你們,就是步凡不帶她出去,我估計那母女倆也會離開這座地下都市,要是沒了步凡引導,這對母女控制着百萬喪屍殺出去,你們這羣人,只會死的更快!”陳玄忽然間冷聲的衝着秦廣王呵斥說道。
“前輩,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們不會留在這裡嗎?你不是說,這裡有對她們很重要的地脈靈泉嗎!”秦廣王說道。
陳玄這一刻嘴角抽搐了一下,訕訕的笑了笑,而後低聲的說道:“是有地脈靈泉,不過現在沒了,那地脈靈泉已經坍塌被掩埋了!”
“塌了?”
一羣人這一刻再度被這傢伙的話驚呆了,而後,想到了剛纔那個女人跟陳玄之間的對話。
貪狼隊長忍不住問道:“前輩,那地脈靈泉,不會是您弄塌的吧!”
陳玄聞言,臉上似乎惱羞成怒,忍不住怒氣衝衝的說道:“老子怎麼知道在那裡練着練着會引來雷劫,然後把那處靈泉給震塌了!”
一羣人聞言,一陣無語,原來真的跟這個怪老頭有關係!
而步凡,這時候則是敏銳的捕捉到了老頭話中的另一個詞。
雷劫!
這老傢伙修煉竟然修煉出了雷劫,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已經跨上了傳說中的修仙的路途了不成?
而根據他的存在,以及剛纔展現出來的能跟鈴鐺媽媽抗衡的實力,步凡很容易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平安村的那個長生者!
一個生存了三百年的長生者,又經歷了雷劫,怎麼看怎麼像傳說中的修仙的路子啊!
“算了,扯那些沒用的幹嘛,你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招待那對母女吧!不過呢,也別盡往壞處想,這個女人,跟那些只知道殺戮嗜血的喪屍是不同的!”
“她的智慧,比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高,所以我勸你們最好不要跟她玩心計!不過你們要是能讓她們母女倆住的開心了,那麼她未必就不會成爲你們的保護神,那個女人的實力,我想就算是外面整個世界上,能比得上,估計也就是鳳毛麟角吧!”陳玄悠然的說道。
而其他人聽完之後,則是陷入了沉思,而後面色一變!
陳玄說的不錯,這個女人,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就是一把雙刃劍,鋒利的劍刃可能會傷到自己,但是也可以與之對敵。
如果這個恐怖的女人真的跟他們站到了一起,那麼想想她的能力吧,第八基地市的擴張速度,只怕會快數十倍吧,尤其是喪屍霸佔的區域。
而此時,秦廣王考慮到的更多,那就是接下來,人民軍將要面臨的問題。
關漢卿他們可能不清粗,但是秦廣王身爲人民軍的王者,他是很清楚的。
這一次,人民軍的行動,是一連串的行動,魚腸行動只是整個大行動的一個開端而已。
而這個大行動的施展,無疑會產生人類勢力格局的巨大變化,甚至就此引發人類的對立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時候,如果人民軍這邊,有了這麼一個實力恐怖的強援,那帶來的影響已經不用去想了。
想到這裡,秦廣王忽然間將目光轉向了步凡,目前看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影響到那對母女決策的人,只有這個清秀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