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強的心情糟糕透頂,原本他還想着將那個可惡的傢伙踩在腳下,現在卻被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
“什麼飛鷹戰隊,都他麼是一羣廢物,乾脆改名叫廢物戰隊吧!”
魏澤強大罵一聲,大約五秒之後,耳邊突然傳來叮的一聲。
攝像人員將直播關閉,一臉懵逼的望向魏澤強。
“怎麼了,你特麼看我幹什麼?”
魏澤強氣急敗壞的罵道。
攝像人員支支吾吾,片刻之後迴應道:“額,魏長官,剛纔您說的那句話,好像直播出去了。”
“什麼?!”
魏澤強的眼珠子瞬間就瞪了起來,對着攝像人員破口大罵:“我特麼不是讓你關掉直播嗎,爲什麼還開着?”
攝像人員無比的委屈,迴應道:“報告魏長官,屬下的手一直在抖,動作不利索……”
“啪!”
魏澤強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臉上,面目猙獰無比,惡狠狠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要害死我了,你要害死我了,啊!”
攝像人員不敢反抗,只能任其發泄。
魏澤強發泄一通,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了座椅上。
“完了,全完了,不僅把飛鷹戰隊搭進去了,這下連天京基地都回不去了,吳上將會宰了我的。”
魏澤強淚流滿面,他使勁的抓着頭髮,鼻涕淚水抹的滿臉都是。
與此同時,整個網絡已經炸鍋了,倖存者們原本還處於震驚之中,不過全都被魏澤強的一句話拉回了現實。
從這一刻開始,一個新的名詞席捲了整個華夏大地:廢物戰隊!
原本人人敬畏的飛鷹戰隊,從此淪爲人人嗤笑的廢物戰隊,魏澤強絕對功不可沒。
與此同時,天嶽基地瞬間聲名大起,一個能把飛鷹戰隊打的落花流水的基地,怎能不令人嚮往?
天嶽基地的聲望一下子提高到了大型基地的行列,甚至能夠與華夏聯邦的五大基地相媲美。
於是,許多幸存者內心蠢蠢欲動,想要尋找辦法前往泰市,成爲天嶽基地的一員。
天京基地,一羣元老沉默不語的坐在會議室中,每個人的眉頭都緊緊的皺起,氣氛壓抑的可怕。
會議大廳牆壁上,有臺六十英寸的液晶電視懸掛在那裡,此時正在播放飛鷹戰隊的剿匪情況,當第一架直升機被轟下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變得不淡定了。
緊接着,第二架直升機被轟落,吳浩晨開始坐不住了,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內心已經掀起滔天巨浪。
“那個年輕人是誰?立即通知暗組的成員去調查,我要他的詳細資料!”
吳浩晨冷冽的話語出口,立即有名士兵領命而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吳浩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更是在滴血,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培養出的飛鷹戰隊啊,此時竟然受到了如此嚴重的折損。
尤其是當他聽到魏澤強那句話的時候,吳浩晨的心中殺意暴起。
“立即通知林蒼天,率領飛鷹戰隊全員出動,踏平天嶽基地。”
吳浩晨徹底暴怒了,他竟然不惜派出整個飛鷹戰隊,勢必要踏平天嶽基地。
要知道,林蒼天可是三階進化者,擁有整個華夏聯邦的最強戰力,再加上手下還有五個分隊長,他們都是二階進化者,足以踏平一切勢力。
很快,天京基地直升機轟鳴,整整十架武裝直升機升空,朝着泰市的方向快速趕去,他們要在第一批小分隊未被消滅前趕到那裡。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往往更加殘酷。
人有伏虎心,虎亦有傷人意!
天嶽基地外面,大批的飛鷹戰隊成員被俘虜,除了分隊長董陽還在苦苦堅持外,整個飛鷹小分隊已經全軍覆沒。
董陽的實力在淩策之上,奈何他從飛機上跳落被震的氣血翻涌,再加上沒有武器,此消彼長之下,很快就落入下風。
毫無懸念,在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戰鬥之後,董陽被抓獲,用特製繩索捆了起來。
唯一遺憾的是,三架直升機全都跑了,令陸凡肉痛不已,早知道當時都一起射下來了。
飛鷹戰隊成員全部被押回天嶽基地,董陽望着身邊灰頭土臉的兄弟,整個人心都涼了。
飛鷹戰隊這次出動的小分隊足有八十人,現如今活下來的還不足三十人,剩下的人要麼在直升機爆炸時犧牲,要麼跳下飛機的時候被摔死,還有的死在殺神戰隊成員的手上。
總之一句話,對於飛鷹戰隊成員來說,他們非常慘。
這個時候,在外執行清繳喪屍任務的陸家軍全部被調了回來,因爲陸凡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完,天京基地肯定還會繼續報復的。
就在這時,好消息傳來,之前陸凡交給史宏基的數百枚能量晶體已經生產完畢,此時足足製作出了三百多份覺醒劑。
陸凡心中默默計算,按照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三百多份覺醒劑至少能培養出九十多名新人類,這簡直就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啊。
要知道,飛鷹戰隊號稱華夏第一戰隊,其總體實力也只有三百多名新人類,而陸家軍一下子多出近百名新人類,發展潛力實在是可怕。
再加上,陸凡隨時可以到天龍山再撈一筆能量晶體,到時候新人類的數量還可以增加,天嶽基地前景大好啊。
不過,陸凡心中並沒有大意,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眼前的難關渡過。
天嶽基地現在最缺的,就是發展時間啊!
……
海旺市,海旺大廈中。
濃烈的血腥之氣在空氣中迴盪,兩個身穿黑袍的身影被粗大的鐵鉤子穿胸而過,高高的懸掛在一個骯髒的鐵架子上面。
下方是一個巨大的火坑,裡面的碳火燃燒的正旺,不斷傳出恐怖的熱浪。
紫黑色的鮮血順着兩個黑袍人的身體流下,每當鮮血滴入火坑之中,都會引起烈火咆哮,血液被燒的滋滋作響,如同烤肉。
這是一種極爲變態的刑具,受刑之人痛苦無比,看起來令人觸目驚心。
鐵鉤子之上,劉家豪和陳三平耷拉着腦袋,兩個人已經神志不清了,他們的血液好像要流乾了,乾枯腐爛的肌膚此時變得更加乾癟。
刑具對面,異種王石天正目光凜冽的坐在那裡,身上的殺意已經化爲實質,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跟着皺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