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駐守鶴城前往康安市高速公路的人員,被那輛剛剛來到鶴城的車輛全滅了!”坐在西部城的鄭民,得到駐守高速公路的人員全軍覆沒的消息後,猛地站了起來。
“對的!當我們的人趕過去後,當場發現所有駐守高速公路的人員,全都死了。”那名前來彙報的組織成員,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鄭民的神色後,又微微張開嘴巴,再次補充了一句:“還有提供給那些駐守高速公路人員使用的武器,也基本上全部損失了,就算有一些看上去相對完整的武器,也沒有修復的價值,最多隻能用來拆零件。”
“混蛋!”鄭民瞬間暴怒起來,把桌上擺放的那些擺件,一把掃到了地上。
對於鶴城來說,人員的損失還只是次要的,裝備的損失才讓鄭民有些肉痛。
末世中,脆弱的人命並不值錢,相反那些能擊殺喪屍的武器裝備,纔是真正值的重視的東西。
這次損失的半自動步槍和火箭筒,對於一窮二白的鶴城來說,已經可以算作值的珍重的裝備了。
已經處在暴怒狀態的鄭民,顯然咽不下人員和裝備的損失,他稍微冷靜了一會兒後,眼睛裡泛出了一絲兇光。
隨後他看着站在他面前,前來報信的人員,問清烏尼莫克房車的去向後,立馬出聲吩咐道:“迅速聯繫毒狼那邊,說有一隻肥羊從鶴城的方向,前往康安市的方向。”
“毒狼!”
聽到這個名字後,那名前來報信的人員的眉頭一跳,不過他並沒有對鄭民的命令,做出任何反駁,而是低着腦袋退了下去。
“小五子,鄭老大剛剛怎麼說,有沒有同意我們追擊的計劃。”那個剛離開鄭民屋子人影,聽到背後響起的聲音後,立刻轉過了腦袋。
他看清身後來人的樣子後,並沒有隱瞞,而是直接說道:“鄭老大估計不想讓我們插手這件事,我還沒張口說話呢,他就有了方案。”
“那麼鄭老大提出了什麼方案?堵在門口的人,聽到鄭民親自提出解決方案後,也露出好奇的表情。”
要知道鄭民的口頭禪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居然能表態,已經難能可貴了。
“鄭老大讓我去聯繫毒狼!”那名被安排差事的報信員,一五一十地說出了,鄭民讓他聯繫毒狼對付韓風的事實,
“毒狼!”在場所有的圍攏在這個報信傢伙身前的倖存者,聽到毒狼這個名字後,頓時臉色大變。
毒狼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鶴城,以及鶴城周邊的倖存者來說,可謂是如雷貫耳。
毒狼並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羣人的名字,生活在鶴城以及鶴城附近幾座城市的倖存者都知道,毒狼就是這一片的霸主,是所有幸存者頭頂的太上皇。
雖然毒狼並沒有直接控制這一片的的區域,但是他們比控制這片區域的任何一個倖存者勢力,都要來的恐怖。
他們就是一羣流浪在秦西省的恐怖分子,只要他們想要,可以在秦西省爲所欲爲。
當初鶴城也被毒狼突襲過,被一次性帶走了三十名年輕女子。
等到鶴城的倖存者,等到毒狼離去,找到這三十名年輕女子後,發現這三十名女子已經變成了一地的殘肢,而且連體內的血液都流乾了,顯然她們的遭遇,完全不能用言語來描述。
鶴城附近的每座有幸存者的城市,都遭受過毒狼的攻擊,所有被毒狼攻擊的倖存者城市都是敢怒不敢言。
…………
“鶴城的鄭民傳過來消息,剛剛有一頭大肥羊從他們鶴城路過,前往康安市的方向,他問我們有沒有興趣。”
鶴城連接康安市的高速公路盡頭,一處略顯殘破的建築裡,傳出了對話聲。
這處略顯破舊的建築,正是這段時間毒狼的落腳點。
“他們爲什麼不親自動手?我記得鄭民也成爲白銀級的進化者了吧。”另一個男聲從殘破的建築中傳了出來。
“他說那隻肥羊中可能也有進化者,所以他不太敢動手。”
“切!就這種廢物,也能成爲白銀級的進化者。”
“他怎麼成爲白銀級進化者的大家都知道,無非是吞食了青銅級的生命核心後,接着吞食白銀級喪屍晶核,以他那種戰鬥力,也只能嚇嚇鶴城中的那些普通倖存者,在我們眼裡,他連屁都不是。”
破舊建築中的這些人,顯然非常看上不上鄭民,言語中鄙視的意味非常明顯。
“那麼他說的那隻肥羊,我們要去看看嗎?”又一個顯得不是那麼粗的聲音,在破舊的建築中響了起來。
“當然去啦!他既然敢說有隻肥羊會從鶴城前往康安市,那就一定不會錯,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破舊建築中,有一個粗獷的聲音最後響起,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原先那些討論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掌控者整個毒狼。
“那建築中這些女人呢?我們可剛把這些女人從康安市弄出來,剛剛享用了一週。”毒狼的成員,緩緩走出破舊建築的時候,一個穿着灰色棉服,嘴角有一顆黑痣的男人,似乎對着破舊建築,依舊有一些留戀。
“王鵬峰,你難道忘記老大是怎麼說的了,只要我們離開,就一定要把這些女人處理乾淨,這點老三會親自下手的。”一名身高有190公分左右的小巨人,聽到身旁長着一顆黑痣的王鵬峰,發出不捨的言論後,明顯有些不滿。
“我又沒說反對老大的意見。我只是覺得老三每次都要把我們享用完的女人,切成一段一段,用來提升自身的進化能力,有點缺德。”
站在破舊建築門前,那個身高有190公分左右的小巨人,鄙視地看了身旁的王鵬峰一眼道:“王鵬峰,你居然在這裡說缺德,你來說說,你幹過什麼有德的事情。”
“我……”
就在王鵬峰打算反駁的時候,那棟破舊建築的大門,被再次打開了。
而隨着大門的打開,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也從建築的大門中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