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願跟隨大人一同前來!”
數千位異能者異口同聲地說道,整齊劃一的聲音掀起巨大的聲浪,氣勢之大足以撼動天地,周邊的濃霧翻滾不止。
“不必,此去前往營救他們,我一人足以。眼下是血月時期,怪物橫行,華桐村是我們的生存之所,這裡不容有失,還得需要你們的鎮守。我不在的時日,村中的一切事物由玫瑰你負責,大地魔龍任你驅使。華桐村繼續封閉,除了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違者格殺勿論。”
陸天行搖了搖頭,拒絕他們的要求。
“是!”
玫瑰應允,立刻招待雷萬鈞和樑敬豪等人進去村中休整。
一陣子後,濃霧再次掩蓋華桐村,而陸天行騎着灰狼王,消失在濃霧當中。
聽他們所言,徐一倩遭困的地方就在河安鎮,那麼藍竹他們想要營救他們,也定會去那裡。從探測的結果來看,鎮上藍點衆多,他們依然還活着。
陸天行大鬆了一口氣,這纔有心思考慮,如何對付恐怖巨卵孵出的怪物。別看在陽江縣,陸天行對付恐怖巨卵非常簡單,那是沒有孵出的情況,一孵出,他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得了這隻怪物。
他思考一陣,還是想不出如何對付巨卵孵出的怪物。此時此刻,他十分後悔,早知道把觸手怪帶在身邊,而不是獨自留在陽江縣中。有它在,憑藉不死之身,對付那個怪物,無疑多出幾分把握。
既然如此,那就硬碰硬,陸天行眼中露出堅定之色,如此之多的技能在手,又是聖主,縱算那個怪物如何了得,也定不是他的對手。
下定決心後,陸天行心情急迫,催促灰狼王加快速度。
河安鎮,距離華桐村十多公里的距離,以灰狼王的速度,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分鐘過後,當陸天行趕到河安鎮之時,像是看到了什麼震撼的事情,急忙命令灰狼王停了下來。
“陽石縣在這裡?”
陸天行凝神看去,只見前方濃霧被逼退,淡淡的血光下,一道雄偉的大門靜靜地豎立着。這道雄偉的門上寫着三個大字,陽石縣。
這裡怎麼會是陽石縣,陸天行反覆確認,這裡的確是河石鎮所在的位置,怎麼變成陽石縣,難道誰在跟我惡作劇。
就在他驚疑不定之時,突然一聲嬌喝從裡面傳來,隨後傳來怪獸的吼叫聲。聽到幾個聲音,陸天行不作他想,立刻催促灰狼王闖入陽石縣中。
陽石縣中,血管上下縱橫密佈,一根一根密佈在縣城中的每一個地方,它們一端連接着一個一個血色雕塑,數量之多有數萬個,另一端着連接的是一個恐怖巨卵。
恐怖巨卵比起陽江縣城的那個更巨大,像一座小山般屹立縣城當中。不知爲何,這個巨卵裂開一半,另一半未裂開。裡面的怪物尚未徹底孵出,還有一半的身軀留在巨卵當中。從怪物露出的半邊身子來看,這隻怪物像是一團血肉,又像是一個蜂巢,不可描述,令人望之生畏。
此刻,在陽石縣的廣場內,上百人靠在一起,他們圍起一個圓圈,把藍竹和徐一妃緊緊護在裡面。而在他們的周圍,密密麻麻都是喪屍。這百人不斷髮動異能,攻擊撲過來的喪屍。
“百萬火焰!”
“妖狐火焰!”
在喪屍羣中,暴龍獸,加魯魯獸口中的火焰吐個不停,殺死一批又一批喪屍。可是,喪屍彷彿沒有窮盡,死了一批,還有一批。而且涌上來的等級越來越高,暴龍獸和加魯魯獸縱算如何強悍,也抵擋不住源源不斷的喪屍。
徐一妃轉眼一看,眼前密密麻麻都是喪屍,身前的戰友不斷地倒下,轉眼間只有數十人。此時,衆人的眼中一片絕望。
“都是我害了大家!”
她心中自責之餘,似是下定了決心,對着藍竹說道,“藍竹,等下我會爲你殺出一條通道。你趁之,帶着暴龍獸和加魯魯獸衝出去。”
“不,讓我放棄大家,獨自一個人逃走,我做不到。”
藍竹看了徐一妃一眼,斷然拒絕。
“這裡,我們誰都可以死,就是你不能。你回去告訴陸大人,爲我們報仇。”
徐一妃急了起來,對着她吼道。
“冰箭雨!”
就在她們兩人在爭吵之時,一聲冷喝在衆人耳朵響起,只見天空降落無數的冰箭,像是下雨一般,轟擊到喪屍羣中,喪屍成片地倒了下來。
“大人,來了!”
看到這幅場景,衆人心中立刻燃起了希望,特別是藍竹和徐一妃激動快要流出淚來,怔怔地望向天空。緊接着,天空中落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這個高大的人影一落到地面,舉起黑槍一扔。黑槍爆發出強橫的力量,一路上,沒有哪個喪屍能夠抵擋,直接清空出一條望不到邊的道路出來。
“我就知道,哥哥會來救我!”
藍竹撲向那個人影的懷中,低聲哭泣着。
“不要哭,會被笑話的。”
陸天行抱緊藍竹,低聲安慰着。
可能是陸天行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這麼多人看着,不好意思,藍竹這纔起來,擦去臉上的淚花。
“大人”
就在徐一妃要說話之時,陸天行馬上禁止,“先離開這裡再說。”
“暴龍獸,加魯魯獸開道。”
陸天行手一舉,一根掠天槍出現在手中,面對着再度撲過來的喪屍,盡全力一扔。掠天槍威力絕倫,並不是這些低等級喪屍所能夠抵擋得了,再次爲他開拓出一條道路出來。
“走!”
暴龍獸加魯魯獸一馬當先,幾十個人緊隨其後,而陸天行不斷地攻擊周圍涌過來的喪屍,確保衆人的安全。
憑藉着暴龍獸和加魯魯獸地強力開道,陸天行護航,衆人已經來到那道大門前,眼看就要離開這個詭異的陽石縣。
就在這時,巨卵中的怪物發出震天怪嘯,整個地面猶如發生地震一般,隆隆巨響。隨後,周邊的景物發出一系列的變化,形成一團團血肉,擋住衆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