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與它對視,用意志戰勝鷹王,方能降服得了它。”
一聽此言,陸天行冷了一聲,聲音轉而冰寒,“那它沒有留下的必要,死去吧。”
說完,他直接召喚出掠天槍,用槍刺入雙首鷹王的腦袋中。
雙首鷹王發出最後一聲哀鳴,徹底死去。
陸天行這一手,出乎預料,引起後面的衆人一陣騷動。費盡如此心機,才擒住鷹王,想不到陸天行說殺就殺,沒有一絲猶豫。不過,很快衆人當中爆發出一陣歡呼,天空巨鷹前幾次襲擊,有高達二三百人命喪於它們的爪下,死去的人當中是衆人的親人和戰友,自然對它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看到陸天行另有用處,早就有人衝上來撕碎它。
不理會衆人,陸天行持槍一挖,挖出一顆能量晶石。雙首鷹王的能量晶石顏色呈綠色,等級爲二十四級,表面遊蕩着青白兩色,青色代風系,白色代表雷電系,天空巨鷹是雷風兩系妖獸。
衆人第一次看到二十級以後的能量晶石,不禁一陣讚歎,對它一陣眼熱。
陸天行並沒有收起這顆能量晶石,而是拿着,走到一隻天空巨鷹面前。此時,見鷹王被此人殺死,這隻巨鷹雙眼透露出無盡的憤恨,死死盯着陸天行。
“降服,或者死?”
陸天行再次種下奴者之印,不過以失敗而告終。這次,陸天行沒有再給這隻天空巨鷹機會,直接殺掉。他又走到下一隻,不過結果還是一樣,不肯被種下奴者之印,一連十多隻天空巨鷹都是悍不畏死,全都不投降。
它們的結局無二,都死陸天行的槍下,被挖出晶石。
“降服,或者死?”
陸天行面色冷酷,走到下一隻天空巨鷹面前,繼續種下奴者之印。這一隻天空巨鷹見識到他的冷血無情,早已被嚇破膽,奴者之印成功被種下。
“很好,全都吞下。”
陸天行依然面無表情,把手中的十幾顆晶石,包括雙首鷹王的晶石,全部扔到這隻天空巨鷹面前。此時,天空巨鷹身上的束縛早已被解開,迫不及待地吞下這十幾顆晶石。
半個小時過後,天空巨鷹仰天長嘯,然後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由原先的十八級,突破到二十五級,頭上長出新的鷹頭。
天空巨鷹:等級二十五;
種族:鷹系妖獸;
能力:鷹眼,破空,雷擊,風刃,風雷雙擊
“很好,你是新一隻雙首鷹王。”
陸天行看到新的雙首鷹王靈氣,這才露出笑容。
雙首鷹王似是聽到陸天行的話,高興地鳴叫一聲,身上發出滔天兇威,壓向倖存的其他天空巨鷹。新王誕生,天空巨鷹大都低下頭顱,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天空巨鷹都降伏於它,還有十幾多巨鷹昂首,不願承認它鷹王的地位。
新的雙首鷹王目露兇光,走過去,一一啄死。而且爲了向陸天行邀功,它新挖出能量晶石,獻給陸天行。
“好!”
陸天行連說好,隨後立刻跳上鷹王寬闊的背上。
雙首鷹王昂首一聲尖叫,飛上池翼鎮的天空。在盤旋一陣後,它載着陸天行,向着陽江縣的方向飛去,以鷹王的速度,只要三分鐘,就到達陽江縣的上空。
遠遠看去,陽江縣血色沖天,空氣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這不單只是血月的顏色,陸天行清楚地看到,陽江縣中聳立着五座奇異的建築。五座建築如同黑洞般,吸收着月光,進而散發這沖天的血色。
陸天行命令雙首鷹王,在陽江縣上空盤旋着,不斷地打量着陽江縣。跟上次離去的不同,陽江縣簡直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說其他,單說這五座奇異的建築似乎以五行方位,分佈五方。
五座建築如同用血肉構成,上面密集地掛着一隻只恐怖血屍。這些血屍肚子鼓鼓的,如懷孕一般,並且令人恐怖的是,這些血屍好像死去,胸膛不斷地起伏,似在呼吸。
血屍鼓脹的肚子彷彿孕育出什麼恐怖之物一般,下一秒其中一隻血屍肚子破開,大量的血水冒了出來,從中走出來一頭喪屍,而這頭喪屍等級竟然有二十二級之高。
“陽江縣城中的喪屍級數如此之高,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陸天行不斷地打量着五座奇異的建築,它們高達四十多米,不斷散發向周邊散發着恐怖的病毒,看樣子要同化周圍的一切物質一般。
就在陸天行不斷打量之際,他突然心中一凜,只見中央方位的血屍建築射出兩道血光,向着空中的雙首鷹王而來。這兩道血光速度快如閃電,威力之強,令陸天行心中一顫,急令腳下的巨鷹避開。
雙首巨鷹本來有着鷹眼的技能,早早就發現這兩道血光,強開移向旁邊。不過,就算雙首鷹王早早避開,竟然還是被血光擦肩而過,掉落了幾根羽毛。
陸天行凝眼望去,只見血屍建築的門口,站着一個人。這個人乍看起來,和人類一般無二,面貌卻十分妖異,目光發出噬血的光芒。
“人類,不是,這是具有高等智慧的喪屍。”
他馬上意識到這頭喪屍非同一般,竟是陽江縣中唯一一個四十級存在。這頭喪屍肯定並不是誕生於這個世界,應該是來自於喪屍界。
就在陸天行不斷打量之時,那頭喪屍對着空中的陸天行微微一笑。這一笑竟是讓人遍體生寒,只見它伸手一指,身後建築上的血屍眼睛紛紛睜開,隨後張口噴出無數道血柱。
血柱向着陸天行他們而來,雙首鷹王察覺到危險來臨,立刻揮動翅膀,不斷地進行躲閃。
即使步步危機,陸天行也沒有命令雙首鷹王立即離開。在不斷地躲閃中,他看了那頭喪屍一眼,眼中寒光一閃,重重扔下一記掠天槍。
掠天槍破空而去,很快來到喪屍的面前。
喪屍臉露出不屑,伸手一抓,直接握住掠天槍。掠天槍慢慢消失在它的手中,那頭喪屍不見任何欣喜,反而眉頭一皺,看向手掌,那裡一片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