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輝,和李建倒是對這些食物沒什麼想法,吃的很香。
吃完了晚飯,李建帶着王令在平民區轉了了起來,這裡居住的倖存者都大致差不多,都過着苦不堪言的生活。
在外面的時候王令好幾次想提醒李建,可是一直沒有開口,畢竟這才和李建認識多久啊。
一個是李建的老婆,一個是李建的兄弟,王令要是說,李建是沒辦法相信的,還會讓李建誤會王令是在挑撥他們的關係。
“給,李大哥。”找了一塊地方坐了下來,王令拿出了一塊牛肉乾和一瓶啤酒遞給了李建。
李建看着王令遞過來的東西,並沒有問王令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好久沒有喝過酒了。”吃了一口牛肉,喝了一口啤酒,李建說道。
“是呀,這末世處處充滿危險,時刻我們要保持清醒,像酒這種東西就是一個奢侈品。”王令也喝了一口酒說道。
“咱們回去吧,夜晚並不是很安全,就算是在城裡。”喝完了一罐啤酒,吃完了牛肉李建對着王令說道。
“好吧,咱們回去吧。”王令說道。
李建和王令回去的時候,任家輝和李建的老婆正在沙發上坐着。
王令可以從李建的老婆臉上的紅暈看出,這二人剛剛完事不久。
王令眼神一直看着任家輝,直看的任家輝有一些侷促的不安起來,王令才把眼神看到了別處。
“這個任家輝,真是一個忘恩負意的小人,找機會一定要解決了他。”王令在心裡想到。
“老公,你們回來了。”婦人見到李建問道。
“大哥。”任家輝也跟着喊了一聲。
“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吧,一會你就和家輝住一間房吧。”李建對着王令說道,也是對着任家輝說道。
“我住客廳吧,王兄弟畢竟是個客人,讓他住我的房間吧。”任家輝看着王令,意有所指的說道。
“沒事的,我睡在客廳吧。”王令也說道。
“別爭了,王令兄弟就去女兒的房間裡睡吧,女兒今天晚上上的夜班。”李建開口說道。
在外面的時候王令聽李建提過他女兒,說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女兒。
李建的女兒叫李雨蒙,原本是一個很漂亮活潑的姑娘,可是卻是被李建毀了容貌。
在末世的時候,李建害怕自己女兒的容貌被有心人覬覦,受到傷害,沒有辦法的李建只能在自己女兒的臉上用刀劃傷。
在李建的帶領下,王令來到了一個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這個房間的裝飾雖然很簡單,但是牀單什麼的卻是粉色的,給房間填了一絲粉色的氣息。
“王令兄弟,你的年齡和我的女兒差不多,今晚你就先在我女兒的房間住一宿把。”李建對着王令說道。
“李大哥,我看我還是在客廳對付一下吧。”王令看着屋內的裝飾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你就在這裡睡吧”李建說道。
“那好吧!”被李建強硬的推進了房間,王令只能在房間裡先住了下來
忙碌了一天的王令也是有些了累了,拿出空間裡的水和用品梳洗了一下,就掀開了被子,躺了進去。
聞着陣陣的茉莉花的清香味道,王令睡的很安穩。
“嘎吱。”不知道是半夜幾點鐘,王令的房間門被推開了,王令立刻就醒了過來,王令原本還以爲是任家輝要害自己。
可是聽聲音卻不太像是一個成年人的體重,能發出來的聲音。
躺在牀上的王令屏住了呼吸,靜悄悄的。
一股茉莉花香味傳了過來,一個女孩子掀開了被子鑽了進來。
女孩一上牀,就發現了牀上有一個人,立刻就要喊出了聲。
王令,立刻就知道這個女孩就是李建的女兒,李雨蒙了,這要是讓他喊出了聲,那可就尷尬了。
王令立刻就捂住了女孩要叫的嘴巴,李雨蒙被人捂住了嘴巴立馬就掙扎了起來。
“別叫,我是李建大哥帶回來的,李建大哥說你今天不會來,讓我先睡在這裡。”王令解釋着說道。
“嗚嗚!”李雨蒙,嗚嗚的叫不出來聲音。
“我真的是一個好人,只要你不叫我就放開你。你這一叫把人都叫過來,咱倆這局面也不好收場啊。”王令解釋着說道。
本來李雨蒙還以爲是任家輝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呢,等眼睛漸漸地適應了夜晚的黑暗,李雨蒙才發現捂住自己嘴的是一個帥氣的青年。
自己父母都在,不可能讓人溜進自己的房間,對於王令的話自然是相信了。
“嗯嗯!”李雨蒙點了點頭。
王令這才把手,慢慢的鬆開。
王令的手鬆開了,李雨蒙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氣。
“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嗎?”李雨蒙問道。
“對我是你爸爸今天帶回來的。我叫王令。”王令對着李雨蒙說道。
藉着房間裡微弱的光芒,王令看到了原本青春可愛的臉上,有着一個醒目的十字刀疤。
王令不禁在心裡暗歎“可惜了。”
“那個王令大哥,你可先下去嗎?”李雨蒙,有些羞澀的開口說道。
“啊,好。”王令也不知道說什麼,起身就跳了下去。
“那個我就去客廳的沙發上睡吧。”王令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李雨蒙小聲的嗯了一聲,在心裡想到“你不去客廳睡,難道還想在我的房間睡。”
王令來到了客廳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起來。
早上等李建起來的時候發現王令在沙發上睡的時候,還把王令叫醒了,問了一下。
聽王令說,半夜濛濛回來了還鬧了個誤會,李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此刻的李建看着王令,覺得能讓濛濛嫁給王令也是不錯的,可是自己的女兒臉上的疤,“唉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啊。”李建在心裡一嘆。
更何況王令看起來也不簡單,又怎麼可能相中自己毀了容的女兒呢。
“濛濛,昨天半夜怎麼回來了。”李建看着出來的女兒問道。
“昨天沒什麼人,蔡叔就讓我先回來了。”李雨蒙隨便想了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