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晨在那看着大火燃燒,等不及了,呼喊道:“趕緊去看看,去看看,是不是有老唐的屍體,快,快。”
他自己也要過去。
“不能啊,那些是***,一碰到就會燒斷骨頭,等等吧。”
“老唐別沒出事,咱們貿然的往裡衝,自己在出現傷亡,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還不是拼命的時候,先在周圍找找吧。”
穆罕穆德給樑晨攔住了。
因爲這一刻, 大家都在翻,都在找,感覺老唐存活下來的希望已經很小了,只得這麼安撫樑晨。
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是爲了樑晨來的,如果出了事,他內心深處肯定不好受,所以都在寬慰他。
“小樑哥,現在太亂,有可能爆炸聲太大,老唐被炸蒙圈了,在看看,在看看,不要亂想呢。”
“嗯,嗯,對,還是有希望的。”
一一寬慰。
樑晨卻知道,這回八成是要損失人員了,還是老唐,心裡非常難受,咬牙切齒的“啊!”的一叫。
在那說道:“把剩餘的戶口都給我抓起來,一個不留,如果敢反抗,格殺勿論。”
“是,是。”
穆罕穆德、彼得,希爾曼帶領着衆人去做善後。
這時,小麥在那喊道:“小樑哥,你看,那棟大廈裡面的人在舉白旗呢,你看,都在舉,好多白旗。”
“白旗?!”
樑晨轉身一看,就見實驗室的窗戶打開,無數的白旗在揮舞,肯定是意識到了,反抗是無用的,投降纔是唯一選擇。
就都選擇了投降。
“奶奶的,這時候知道投降了是吧,行,讓他們都站出來,一個個的雙手抱頭走出來,如果有人敢拿武器,就殺。”
“嗯,是。”
小麥過去呼喊,“我們是聚集地樑老大的人馬,哼哼,現在,你們想要投降的話,就給我雙手抱着腦袋,出來投降,誰出來了,就繞誰一條小命,如果不出來,就格殺勿論。”
“我們出去,我們投降。”
“我們願意投降。”
一個個的立刻連忙從實驗室裡跑了出來,他們本就是混飯吃的,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忠臣想法, 跟着誰都是跟。自然是聽話的雙手抱頭一一走出。
這時樑晨站在吉普車上,在那看着這一切。還有人認出來了他的身份,“這,這不是黑皇帝的那個手下碼?”
“他,他是內應啊。”
“不,他好像是這些人的老大了。”
“不會吧。”
“他親自來的,他就是那個樑晨,樑老大。”
“哎呀,如果不是內部被攻破,實驗室可不是那麼好淪陷的。”
一一嘟囔。
但都聽話的走了出來,在那抱着腦袋,低三下四的偷看樑晨。
樑晨在來回尋找,找白醫生,找谷教授,結果這時看啊看的,沒發現二人,就說,“都在這了,是不是有人,從後面逃跑了。”
“沒有,沒有,後面就是懸崖了,跑不掉的。”
“嗯,嗯,願意投降的都在這了,不願意出來的就是不願意投降的,在房間裡面,負隅頑抗呢。”
“不願意投降。”
樑晨冷冷一笑,呼喊道:“白醫生,谷教授,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出來吧,嘿嘿,如果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砰!”的對着天空來了一槍。
震懾了在場的人。
但奇了怪了。
實驗室裡依然沒有動靜。
樑晨眉頭一緊,呼喊道:“小麥,你給我進去,去四層,不,在拐角處的五層,把那個老王八蛋給我拽出來,甭客氣,就是個老王八蛋。”
“是,小樑哥,你就等着吧。”
小麥一揮手,帶着人衝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兒,拽着谷教授,還有白醫生下來了,這時白醫生還喊呢,“你們不要動粗,谷教授可是超級藥劑方面的超級專家,還可以研究不老藥,你們,你們客氣點。”
“客氣個屁,小樑哥,人帶到了。”
小麥在那踹了一腳。
白醫生跌了個狗吃屎。
谷教授也被拽的三孫子一眼。
“好,好。”
樑晨在那趾高氣昂的看着谷教授和白醫生,這二位應該就是這裡的一二把手了吧,便冷冷一笑,“沒聽到話嗎?雙手抱頭,蹲在那,哼哼,不聽話,小麥,就打。”
“我抱,我抱。”
白醫生抱住了。
谷教授卻是駝背的擡頭看了一眼樑晨,“你怕死嗎?”
“我怕你麻痹,給我揍。”
樑晨對於這二位早就恨的牙根直癢癢了,把別人的命不當命,活剮了都不爲過,“給我往死裡揍,媽的,動手。”
“是。”
小麥直接一槍戳子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谷教授被打的額頭出血,跌倒在地,在那這才驚恐的害怕了,“啊!”“啊!”叫着,喊道:“我抱,我抱。”
“抱你嗎去吧,晚了。”
小麥看出來了,樑晨這是因爲老唐的事心裡難受,找到了出氣口,就一通胖揍,不僅是拳打腳踢,搶戳,吐沫,一同招呼。
“尼瑪的。”
打的老傢伙,頭破血流,在那哀聲求饒,纔算停止。
“這位老大,這位老大,別打了,別讓他打了,我,我是有用的,我有用啊,我可以研究超級藥劑,我可以治療很多病,我可以研究不老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專家,我是人類的未來啊。”
谷教授頭破血流,蜷成一團的在那作揖求饒。
他已經活了八十多歲,將近九十,在末世能活到這個年紀,已經是奇蹟了,他自己也因此趕到自豪。
因爲他的老師還是末世以前的專家,專門研究超級藥劑的,他是接受了第一手資料,雖然他不是那個時期的,但他是有用的。
他換了好幾個主人,但憑藉着自己的本領,依然是混的風水水起,從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基本就是禮遇的重新開始。
換個主人而已。
此時如此狼狽,讓他始料未及,“我有用,我有用,我還有用啊。”在那呼喊,因爲他真的疼了。
甚至一下子疼痛感讓他回到了年輕時一樣,因爲他已經好些年沒捱打了,整個人好像散架了一樣。
“有用,屁的有用,都是因爲你,才蠱惑的鋼鐵之王研究超級藥劑的吧,奶奶的,死了這麼多人你就是罪魁禍首,不讓你受受罪就死掉,是太便宜你了。”
樑晨跳下車,伸手接過一把刀,過去,“嘩啦!”一到,一下子把谷教授的雙眼還有鼻樑骨割開了。
“啊!”“啊!”的谷教授開始慘叫,悽慘程度超乎想象,在那開始打滾,哀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去你的。”
樑晨又給了一記窩心腳,踹昏了過去,左右看了看喊道:“小麥,你帶人把這個老傢伙綁在那個旗杆上,給我曬死爲止,他手上的人命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必須要讓他死的殘一些才行。”
“嗯,嗯。”
小麥拽着老傢伙就去了。
這纔對的起,他做的一切。
至於剩下的人,都是超級藥劑的種子,每個人手上都有人命。
樑晨一個也不想留,但找佟曉靜是大事,就說道:“你們不是魁首,我可以饒你們不死,但你們要給我老實說話知道嗎?”
“知道,知道。”
“我們一定如實相告,不敢有半點隱瞞。”
谷教授被割了眼睛,一個個的看傻了眼,自然不敢忤逆,連連點頭,“我們願意,我們願意。”
“好,那就幫我找個女人,她叫佟曉靜,有人知道嗎?”
這一刻似乎該出答案了。
佟曉靜到底是死是說,該浮出水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