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古剛進地下掩體就聽到了那些蒼蠅自己鬧起來了。
“龔將軍,這些都是呂禿子的主意啊,跟我們可是沒關係呀!”
“是呀,是呀,那些派去搞破壞的也是呂禿子的手下呀,龔將軍明鑑啊!”
“你個女人現在倒是想把自己摘乾淨,做夢,這次和日本交易可是你兒子在裡面牽的線。還有你個死胖子,要知道當初可是你第一個提議用那些軍需品來和日本交易的,他不就是因爲你兒子在日本?都是你們這些崽子在日本的網吧單害的。龔將軍,我可是和日本沒有一點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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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嶽古走進指揮部後,看到這些蒼蠅已經由謾罵升級到了全武行了,一大羣平時“斯文正派”的官老爺全都廝打在了一起,而龔江濤卻沒有一點制止他們的意思,而是很有深意的看着那唯一一個沒有參加廝打的蒼蠅。對,就是那個眼鏡男,這傢伙沒有一絲的慌亂,而是對着龔江濤微微笑着,顯得很沉着。
嶽古畢竟還算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有些不大明白這個眼鏡男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氣定神閒的,難道嚇傻了?不過嶽古也懶得管他,過去問龔江濤,“龔老哥啊,各個預定地點的情況咋樣。”
龔江濤見到嶽古來了頓時很親切的拍了拍嶽古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下他,“嶽老弟,你沒受傷吧,我聽說你守得那個倉庫被這些蒼蠅重點進攻啊。”龔江濤沒有回答嶽古的問題而是焦急的問道。
嶽古聽龔江濤這麼說心理也是有了一絲的溫暖,“啊,沒事,那些蒼蠅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倒是其他地方咋樣,快告訴我啊。”
其實嶽古也是夠嫩的,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那些蒼蠅還在那裡上演全武行呢。龔江濤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跟手下使了個眼色,將那些蒼蠅統統押了出去。立刻一大羣戰士將那些還在揪頭髮扯耳朵撕衣服的蒼蠅們統統押走了,但是那個眼鏡男卻讓押他的士兵轉交給了龔江濤一張字條,並且意味深長的看了龔江濤和嶽古一眼。
嶽古的政治水準確實不怎麼高,看到龔江濤接了字條就問:“龔老哥,那傢伙寫的啥?”
龔江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把字條拿給了嶽古看。嶽古沒心沒肺的拿了過來一看,之間字條上就兩個字,“內政”。
嶽古有些不是太懂,問道:“老哥,那傻鳥啥意思?”
龔江濤看了看嶽古,知道他不是在裝傻,笑了笑說道:“呵呵,老弟啊,你覺得光憑我們這些人能管理的了所有的事情麼?”
“啥?難道還要找那幫蒼蠅回來?”嶽古有些氣憤的說。
“呵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些傢伙幾乎囊括了所有的管理層,要是把他們一竿子全部幹掉,那麼會出現大混亂,同時對前線的戰事也不利。記得當初毛爺爺的社主義改造爲啥拖到了56年麼?咱們現在的情形比當初好不了多少。”龔江濤微笑着給嶽古解釋道。
嶽古聽了頓時有些傻眼,是呀,要是把那些傢伙全部一下子一勺燴了,且不說別的,單單那些廠礦就要基本停產,剛剛恢復的各個機構也會陷入混亂,這個估計也是當初那些蒼蠅有恃無恐的一個原因吧。
龔江濤見嶽古的樣子應該是瞭解了,接着說:“呵呵,好了,嶽老弟,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那些收成吧。哦對了,這次除了你守衛的那個最大的倉庫外,其他的地方情況還好,他們沒有足夠的重火力,潘東他們也是處於防守,除了一個放鋼材的中型倉庫被炸塌外,基本沒啥損失,那個倉庫咱們挖一挖那些鋼材還是能用的。”
嶽古一聽頓時放下心來,他也是不放心其他地方,尤其是那些只有骷髏和少量潘東手下防守的地方。
兩人剛走出指揮部,就看到了潘東在門口正等着他們,這傢伙滿臉堆笑的打招呼:“龔將軍,嶽團長!”也有些像是在邀功。
龔江濤點點頭,說:“恩,老潘,一起去看看那些物資和廠礦吧,就由你來做嚮導。”
“沒問題!”潘東挺了挺肚子滿口答應,他知道這是龔江濤對他的一種讚賞,但是他同時也明白他現在可以說是嶽古的絕對手下。但是他覺得跟這個酒鬼將軍比起來,那個神秘的創造者更好對付一些,至少以自己的圓滑,在他面前討個好還是很容易的。不夠他還是隱隱覺得嶽古的那個創造者身份在今後一定會更加強大,還有這次嶽古居然一個人就頂住了那些蒼蠅們的重點進攻,所以他現在覺得自己成爲嶽古的手下不但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天大的餡餅砸到了自己頭上。
由於蒼蠅的黨羽還沒有完全被肅清,嶽古他們還是坐着裝甲車去查看了各個地點,首先他們來到了剛纔嶽古“一個人”防守的那個最大的倉庫。當看到那些迫擊炮後,龔江濤和潘東暗暗咋舌,光靠“一個人”的能力居然可以抵擋住擁有這樣火力的重點進攻,那是什麼個概念?同時龔江濤也是後怕不已,要是真的嶽古出了什麼岔子,搞不好會引發他和B軍區的內戰。
衆人進入了滿地碎石的倉庫後,看着那堆積如山的物資,龔江濤不由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到:“唉,要是早點得到這些物資,越南那裡的仗早就結束了。”
嶽古有些驚訝,“啊?老哥,怎麼猴子那裡有麻煩?”
龔江濤又嘆了口氣,說到,“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記得我說過猴子在攻入我國境內後戰鬥力直線下降對吧。”
“恩,對啊,但這有什麼關係。”嶽古有些不大明白。
龔江濤冷笑了一下,說:“哼,那些猴子編了一個巨大的謊言,說是這次的世界末日是我們搞的什麼生化攻擊,造成了他們幾乎亡國滅種,所以才造成了他們那麼強的戰鬥力。”
“哦~~~所以他們已攻入我國境內,那個謊話就兜不住了,所以戰鬥力直線下降,對吧。”潘東此時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其實他這樣完全是爲了作秀,他看到剛纔嶽古的樣子,所以才做出了主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的樣子。
龔江濤笑笑,繼續說:“呵呵,老潘說的不錯。但是現在我們攻入了猴子的本土,他們那個謊言又起來了,再加上河內那個救助基地的事情,現在猴子舉國全民皆兵了,而且誓死不投降。呵呵,雖然我說過不要俘虜,但是那是在國內的戰事上,對外戰爭再這麼幹可是要出大亂子的。”
嶽古聽後說到:“恩,那麼有了這些物資的補給,我們在前方的部隊就能放開手腳幹了吧。”
“恩,不錯,這次猴子要把所有欠中國人民的債連本帶利的還回來。”龔江濤咬着牙說到。
“對,不光猴子,阿三、菲傭、鬼子還有當年的那些八國聯軍,哼哼,早晚咱們要一個個叫他們血債血償。”嶽古熱血沸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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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叫他們血債血償!”龔江濤眼睛有些溼潤,和嶽古緊緊握着雙手。就連蒼蠅一員的潘東此時也受到了感染,吼道:“對,叫他們連內褲都賠掉。”
嶽古和龔江濤聽了後很欣慰的看着潘東,同時一塊拍着潘東的肩頭。
外國人是永遠也不會讀懂中國人的,他們不懂爲什麼那麼多處於底層的民衆不論生活的怎麼樣,總是對國家有一種近乎狂熱的感情,中國人總是喜歡討論一些國家大事。外國人不懂,同時他們所僱傭的美分黨也不懂,因爲他們不知道中國的一個傳統,那就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就像當年有句話說的很好,“所有巴西男人都能成爲巴西足球隊的教練,同樣所有中國男人都能成爲攻臺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