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人族天才一個接着一個出現的當口,與之其名的葉修羅也不甘寂寞,在這個時候出手,踏上了競技臺,斬殺一個神族僕人,傲立於競技臺之上。
最中心的神族聖子,看着自己的僕人一個接着一個被殺,他只是冷眼看着,沒有出手,也沒有動怒,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冷漠到極致。
隨着一個接着一個的人族少年天才出現,他們所在的方位,其他的人族弱者相繼繞開,轉而攻擊其他神族僕人,人多力量大,儘管依然傷亡慘重,卻也用數量堆死了其中一個。
“殘殺綠水姑娘,拿命來吧”,就在葉修羅踏上競技臺之後,競技臺上空,再次響起了一個冷漠的聲音,一個一席白衣的少年,臨空踏上了競技臺。
“是他?文公子!靖國丞相文相家的公子,傳聞他傾慕綠水姑娘,有一段時間還專門尋找典籍想要治好綠水姑娘先天的不足,沒想到這個時候他也站出來了”。
競技臺之下,有人在這個白衣少年出現後議論開來,甚至驚呼出聲。
靖國文相,是整個靖國定海神針一樣的人物,龐大無比的疆域,無盡生靈,大大小小的事情無數,他都能夠理得清清楚楚,雖然實力不高,但卻沒人敢忽視他,而文相的兒子,人稱文公子的文浪,卻是天賦異稟,乃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在靖國當中。名氣其實比浩天聖地的王佳恆等人還要出衆。
文公子文浪出現在競技臺上,面對神族僕人,他雙眼當中一片冰寒。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對方,饒是對方乃是通天之境的強者,更是神族擁有天賦神通,依然被他一根手指向戳泡沫一樣崩碎,頓時嚇到了一大片人。
文浪出手的時間不多,沒有人具體瞭解過他有些什麼能力,但每一次都出乎人們的預料。比如現在,他一指就滅殺了一個神族通天之境的僕人!
“神族螻蟻。在我靖國撒野,莫不是以爲我靖國無人了嗎”?文浪出手之後,競技臺上,再次出現了一個戲謔的聲音。一個身着紫色長袍的少年踏上了競技臺,他手持一口紫色長刀,輕描淡寫的一刀,將一個神族僕人劈碎,仿若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這個人是誰?出手滅殺神族僕人如此輕鬆,比之文公子都不逞多讓啊”。
“你不知道他?他可是靖國晉王的公子,因爲在同輩當中無比吐出,被靖國皇帝封爲晉景候,少年封侯。你可想而知他有多麼出衆了吧”?
外面人羣議論的聲音,道出了這個紫衣少年的身份,又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少年天驕。
在人族少年天驕相繼出現的時候。單單是靖國就出現了兩個無比出彩的少年強者,這裡畢竟是靖國,出現的少年強者多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同爲靖國翹楚,也不知道晉景候和文公子動手的話,他們誰更強一些”,人羣中。有人提出了這樣的假設,可惜。無法看到那樣的畫面了,畢竟他們都是靖國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之一,損失任何一個都是不可估量的損失,是不可能動手的。
“他們誰更強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他們不是靖國之中年輕一輩最強的”,有人看着競技臺之上的場景信誓旦旦的說道,彷彿知道點什麼內幕一般。
過人,被勾起興趣的人當即問“誰纔是靖國年輕一輩最強的”?
之前說話的人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要說靖國最強的少年天驕,自然是神秘無比的靖國大皇子,也就是如今靖國的太子殿下,他肯定是靖國年輕一輩最強的人,只是可惜,這些少年天才一個個都是爲了打壓神族揚名,爲後面爭取長公主做準備,這樣的情況下,靖國太子殿下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了”。
儘管沒有能夠見識到靖國太子殿下的風采,但今日得見這一幕的人們足夠興奮的了,一個又一個赫赫威名的少年天驕出現,這可是傳說中的人物,一般情況下想見都見不得呢。
“陛下,您要不要也上去露露臉”?隱蔽的酒樓當中,小多子彎腰面對唐天說道,他的想法很簡單,若是唐天出現的話,就能夠在這裡迅速揚名,對以後的大業有着不可估量的意義。
可惜,唐天卻是搖搖頭說道:“沒有必要,這一切本身就是我策劃出來的,揚名與否微不足道,因爲我已經是最後的贏家了,而且,你別看這些人一個個威名赫赫,殺神族僕人如屠狗,但你沒有看到,神族聖子依然面不改色嗎?若不是他有絕對的信心他現在豈能依然安然的站在那裡?要說最可怕的,還是要數這個神族聖子”!
儘管這一切都是唐天自己導演出來的,但是他卻能夠將自己放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比誰都看得清楚,對方畢竟是神族聖子,傳聞是神族未來的希望,身上若是沒有一兩件驚天動地的兵器寶物,若不是身懷絕頂秘法,若不是有着絕對的信心,他豈敢安然的站在這裡?
神族,得天獨厚,得上天眷顧,強悍無匹,既然敢以神威族類名稱,就已經可以想象出他們的強大了,更何況是這個傳說中的神族未來希望?
競技臺之上,隨着人類少年天驕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神族聖子帶來的僕人已經被斬殺殆盡,到現在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了,卻依然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
競技臺之上,有着一個個威名赫赫的人族天驕,其他之前叫囂着殺死神族的人們冷靜了下來,識趣的退出了競技臺,將這個戰場交給這些少年天驕。那個層次的人動手,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插得上手的了。
“沒有了嗎?人族能上的了檯面的就你們這些?我數數,一二……一共才六個?沒有更多的了”?神族聖子站在競技臺中心。目光巡視一圈淡淡的說道,語氣當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霸氣,仿若這些人族天驕少年都不放在他眼中一般。
“殺你,我一個就足夠了”,獨孤家的少年冷冷的說道,上前一步,都不和任何人打招呼。手中黑色長劍一劈,整個天宇都被一道璀璨的劍光淹沒。再也看不到其他顏色!
這一劍之恐怖,饒是身處競技臺之外的唐天都感到心頭一跳,那種滅殺一切的感覺,他的龍身曾經在刀王身上感受到過!
“劍道第五境了嗎?沒想到獨孤家的這個少年。在一年多的時間當中再次有了突破”,唐天在心中沉聲自語道,十五六歲的少年,已經是劍道第五境的天才了,這種天縱之資,饒是唐天都不得不側目。
當……,一聲巨響從競技臺之上傳來,當那照亮天宇的劍光過後,競技臺上的情況讓無數關注這裡的人都譁然了起來。一副見鬼的樣子。
競技臺之上,神族聖子依然穩穩的站立在中心,他只是伸出了一隻手。就抓住了獨孤家少年手中的黑色長劍,穩穩當當的捏住,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什麼?不可能……”,與此同時,競技臺之上,其他人族少年天才幾乎差點就驚呼出來。暗道這根本就不可能。
獨孤家的少年,劍道第五境的修爲。居然一劍連神族聖子的油皮都沒有斬掉!
“哼,年紀不大,就學人家喊打喊殺,回去多吃幾天奶再來吧”,神族聖子冷哼,一隻腳突然踢出,踢向了獨孤家少年的胸腹。
在這危急時刻,只見他手中的長劍一番,宛如陀螺一樣旋轉,一股巨力御掉神族聖子的手,將長劍橫在了胸前,砰的一聲,神族聖子的腳踢在了劍身之上,將他一下子就踢飛了出去,臉色一白,足足被踢飛數千米才停了下來,頓時一臉凝重的看着對方。
“哼……”,一聲冷哼響起,浩天聖地王佳恆冷哼一聲,一步踏出,腳下仿若出現了一片汪洋,如星河一般碧波盪漾,天宇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一輪明月當空,向着神族聖子碾壓了下去。
“你就是浩天聖地的王佳恆?我知道你,皓月峰在浩天聖地當中在歷史上堪稱外峰最強,依仗的就是這皓月當空的秘法,可惜,你還不得其法”,神族聖子轉身看向王佳恆冷聲說道,拳頭一捏,凌空打出,一拳彷彿要將天宇打穿一樣,那碾壓下來的浩瀚明月,當即粉碎。
王佳恆蹬蹬蹬的一連退出了數百米,臉色一白,硬生生的嚥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鮮血,看向神族聖子的目光凝重無比。
“神族寶體,力量無雙,頗有一力破萬法的味道,但這卻也不是你在我人族地盤囂張的本錢”,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嗡……,一聲嗡鳴響起,虛空顫抖,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淹沒了整個競技臺,一朵朵金色的符文騰空而起,仿若要演化一方世界一般。
武國太子出手,宛如金甲戰神一般,手中金色長槍橫空而過,粉碎天宇萬方,刺向了神族聖子的腦袋。
“武國太子,你的強,只是強在你手中的寶槍之上而已,傳聞爲了打造這柄長槍,你父皇親自斬殺了一頭神藏境界的金龍將其煉化而成,可惜,你還無法發揮出這柄龍槍的威力來”,神族聖子目視武國太子沉聲說道。
他口中說着,手一翻,一柄紫色長劍出現在手中,一劍揮出,紫色劍氣如汪洋一樣狂涌而出,將金色的符文時間粉碎,一劍劈在了武國太子的龍槍之上,將其劈得倒飛而回!
“你以爲,只有你纔有神兵在手嗎”?神族聖子持劍而立面相武國太子沉聲說道。
“修羅劍道……”,競技臺之上,葉修羅大吼一聲,血色長劍出鞘,一步踏出,競技臺仿若化作修羅血海一般,從血海當中,一道血色劍光如洪流一樣衝出,轟向了神族聖子。
“滅天指……”,與此同時,文浪也出手了,一席白衣的他,伸出右手,食指點出,一根手指綻放無盡白光,虛空一點,一點點破碎,一根完全由白光組成的手中碾壓而出,粉碎一切,點向了神族聖子。
“給我死來……”,晉景候也在這個時候出手,手中紫色長刀劈下,一道紫色天幕一樣的刀光橫空而下,所過之處一切都被泯滅。
葉修羅,文浪,晉景候三人同時出手,一起向着神族聖子攻殺過去,三人同時出手,其可怕的力量,哪怕是通天之境接近神藏境界的一般強者都要退避。
但神族聖子沒有,面對三個人族少年天驕的聯手攻擊,他依然泰然自若的站立在那裡,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就在三人快要攻殺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頭頂之上,一道白色的光華噴薄而出,一個璀璨的白色大鐘懸掛在他的頭上,鍾高一丈,卻給人一種定壓諸天的味道,灑下一縷縷白光將他保護。
嗡……,鐘體一震,一股讓靈魂都爲之顫抖的音波席捲而出,葉修羅的修煉劍道粉碎,文浪的滅天指崩碎,晉景候的刀光粉碎,三人一起被震飛出去,無不臉色發白!
競技臺之上,六個人族少年天驕出手,都沒有能夠奈何得了神族聖子,反而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化解之下,一個個都吃了點暗虧。
“人類,果然只是一個弱小得可憐的種族,偏安在這個小小的地方稱王稱霸,你們,一個個自稱什麼少年天才天驕妖孽的,其實,也不過如此,六個人,連讓我動一下的資格都沒有,真是可笑,可笑啊”,神族聖子站在競技臺中心一臉不屑的說道。
“夜郎自大,既然你想,那麼我就成全你”,最先動手的獨孤家的少年,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一席黑袍的他,目視神族聖子緩緩的說道。
在他開口之間,手中的黑色長劍不停的顫抖,嗡鳴聲哪怕是讓競技臺之外圍觀的人都覺得腦袋一陣生疼。
“很久沒有遇到讓我值得認真的對手了,你算一個”,獨孤家少年再次受到,手中長劍向着前方直直的刺了出去,沒有任何的花哨,就是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