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就非常‘幸運’的有這麼一窩看家蛇。劉盼從記事起就經常見到一條一米多長的蛇在自家院子裡游來游去,或者是在臺階的陰影裡睡覺,或者躲在花池菜地裡。哪怕見的多了,劉盼也怕,每次見了它都害怕的走不動路。老太太沒辦法,一手抓着蛇就把它扔出了家門。不過,過不了幾分鐘,它自己就順着排水溝回來了。
這條黃黃長長的蛇貫穿着劉盼的童年,每年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以及劉盼的尖叫聲。劉盼不知道蛇的壽命有多長,不過從劉盼記事起它就存在,所以劉盼喊它老蛇。老蛇在劉家不知道住了多少年,直到大地震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劉盼自從和家裡的老蛇有了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後,對於這種涼涼滑滑的生物更恐懼了。
劉家的衣架都是掛在院子裡的石榴樹上,有一次劉盼洗完衣服,去拿衣架,不小心就抓到了在樹上偷吃石榴的老蛇,嚇的臉都白了。一想到,石榴被蛇碰過,劉盼再也沒吃過家裡的石榴。
後來,家裡人多了,男孩子倒沒事,幾個女孩子也比較怕,這條老蛇也不再天天在見它就叫的小姑娘們面前出來。而是,過幾天出來溜一圈。劉盼時間久了也就不再怕了,雖說不敢抓它,但碰到了繞着走還是能做到的。
不過,劉盼這麼多年的適應,都被劉佳楠的‘小夥伴’給毀了。小時候家裡糧食不夠吃,等着別人家的糧食收了,劉家的一羣孩子和村裡大多數孩子一樣都會跑去地裡挖寶。麥子、玉米、紅薯、花生、路邊的鐵絲、鐵塊,只要有用的都會搬到家裡。
有一次劉家的孩子一起去河灘地溜紅薯,結果挖的好好的。和劉佳楠不對付的一個小朋友從遠處跑過來,對着劉家的一羣人的窮酸行爲表示了鄙夷加白眼。然後被揍的哭着回家找媽去了。
結果沒兩分鐘,那娃不知道從哪裡抓了條蛇,趁着大家沒注意,甩在一羣小孩子裡就跑了。好巧不巧,那條蛇就甩到了劉盼的脖子上。劉盼找紅薯正嗨皮那,被脖子上掛着的蛇,嚇的嗷一嗓子暈了過去。
傻哥揹着劉盼回家,老太太見了心疼的不得了。那家孩子的爹媽知道孩子把劉老太太的孫女嚇暈了,生怕老太太扎個小人什麼的折騰自己兒子。拎着屁股開花的兒子和一堆的肉蛋水果來道歉。沒辦法!寡、婦都是惹不起的,更何況是拉扯一羣孩子還是神婆的老寡、婦。
老太太當然沒把那娃怎麼樣,可劉家的幾個小子不依了,當時老太太已經收養了五福以上的五個兄弟。這五個熊孩子看到人家孩子就打,特別是學都不用上的傻哥,天天蹲人家門口守着。這孩子下手重,你還不能給他講道理。最後,那倒黴孩子去他姥姥家住了好多年纔敢回來。
雖然那孩子就是嚇嚇劉家的一羣孩子,那條蛇已經死了。可劉盼還是嚇的發了好幾天的燒。等病好了,連着好幾年都不敢把脖子露出來,總感覺脖子涼涼的。每到夏天都能捂一脖子的痱子。直到現在劉盼都不太習慣穿沒領子的衣裳,總覺得沒安全感。
劉盼被蛇咬了,還是讓發情的蛇給咬了。經歷過下午的事情,衆人現在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幸好不是一羣蛇,對於這種兩條蛇交配被咬的情況,老家也有說法。被交配的蛇咬了,把蛇打死,吃了蛇肉就能解了毒性和黴運,當然,前提是一定要找到藏在附近的第三隻雄蛇一塊兒燉了才管用,否則這就是要命的毒、藥。
宋留讓劉凌把劉盼抱到車上看着她,一邊叫人出去找劉佳楠回來。一邊把所有的人叫過來找藏起來的雄蛇。
蛇類交配通常都是一條雌蛇幾條雄蛇,當兩條蛇交配的時候,附近通常都會有一條雄蛇等着,而這條雄蛇就是一切的關鍵。
宋留帶人把劉盼呆的一大片給挖了個遍,終於把一條半米長白玉色的蛇給挖了出來。不論是不是直接打死,劉章翻着蛇尾巴尖,找出來生殖器,確定了是條雄蛇。帶回去就讓女孩子把三條蛇煮了。
劉佳楠今天帶隊出來找食兒,還沒大幹一場,就被通知劉盼出事了。劉佳楠跑回來的時候,宋留一羣人還在找蛇,顧不得打招呼。直接跳進了車廂。
劉凌看他來了,自覺的把空間留給兩人。
劉佳楠上車就看到劉盼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車廂裡滾來滾去,身上也被抓出來幾條紅印子。
劉佳楠看了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兩步就過去抱着她查看怎麼樣。劉盼睜着眼睛認出是劉佳楠來了,扒着他的脖子又啃又咬,手上也去扯劉佳楠的衣裳。
劉佳楠經過今天下午的事兒,怎麼會不明白她想幹啥。順着她就扯了衣服,做起了解藥。車廂裡嗯嗯啊啊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磐石小隊的一羣老少爺們圍坐在劉佳楠車不遠的地方支棱着耳朵聽的津津有味。嫂子的聲音可真夠大的,這變異後的聽力可是把裡邊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一羣人邊聽邊感嘆,我們還是很有兄弟情義的,你看,你們那啥那啥,萬一有個危險啥的也顧不上。我們在這裡看着就安全多了。
劉佳楠現在是身下不停地伺候劉盼,還要預防她那來回抓個不停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臉上。哪裡還顧得了外面有沒有人偷聽。
等着戰事歇了兩回,蛇肉也燉好了。劉凌幾個細心的把骨頭挑出來,趁着聲音小了,敲敲車廂的門,示意劉佳楠出來端肉。
劉佳楠在百衆矚目中打開車廂的門,把鍋小心翼翼的端進去。啪嘰一聲又把門關上了,留下了一片遺憾的小眼神。
能不快點關門嗎?劉盼在後面抱着劉佳楠的腰不停的蹭了又蹭,爪子還想去拽他的老二。劉佳楠把鍋往旁邊一放,制住她作怪的手,抱着她就坐到了鍋邊。
一手圈着劉盼的胳膊抱着她,一手拿着筷子喂她吃肉。劉盼現在也有意識,可是抵不過*的指使,現在一點不想吃肉,滿腦子都是抱抱。現在雙手被制住了,轉身就啃劉佳楠的脖子,兩條腿也不安生,掛在劉佳楠的腰上就來回磨蹭他的下身。
劉佳楠身上也就剛剛去開門的時候穿了件小內內,劉盼直接啥也沒穿。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哪裡經得住她這麼磨蹭。小弟弟不自主的就擡起頭來。劉盼感覺到它的迴應,更加用力。
劉佳楠咬着牙,耐着性子,把肉遞到劉盼的嘴邊。嘴裡小聲的哄道:“乖,吃完就給你。”劉盼還是不依不饒的,搖晃着腦袋躲着筷子。
劉佳楠耐性沒了,直接扒着她的腦袋就往嘴裡塞,劉盼看到劉佳楠的眼神知道他生氣了,委屈的張開嘴邊吞肉邊流淚。
劉盼吃了小半鍋實在吃不下了,剩下的便被劉佳楠消滅了。劉盼忍着看他吃完了又來磨他。劉佳楠嘆了口氣便任她爲所欲爲了。
整個車廂裡嗯嗯啊啊的聲音到天亮才消停。圍觀黨深覺不愧是老大,這耐力,這持久度,槓槓的!
天亮了兩人也沒出來,原本這輛車上的人自覺的擠到其他車上去了。車隊緩緩地向着目標前進。
等到晚上再次休息的時候,衆人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這都睡了一天了,按說早該緩過來吧?別是那些蛇肉是有毒的吧?
衆人實在不放心,便讓劉凌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反正她也結婚了,真看到什不該看的,大槐你就節哀吧!
劉凌進了駕駛室,向右拉開隔在駕駛室和車廂之間的木板,拉開簾子鑽了進去。
兩人睡的正香,劉凌把地上衣服都踢到角落裡,走過去拍拍劉盼。劉盼一點動靜也沒有,劉凌顫抖着伸出手在她鼻尖探了探。幸好!有呼吸。仔細瞧了瞧兩人,劉凌又驚又喜,這是要升級的節奏啊!
可是!哪裡有這麼升級的嗎?太不公平了!
劉凌給兩人加了層厚被子,端着鍋有鑽了出來。
劉凌把自己的結論一說,一羣老少爺們瞬間對劉佳楠羨慕嫉妒恨,這也太好命了,又能享受,又能升級!
宋留直接奪過那鍋肉湯喝了一大口,在嘴裡仔細品了品。沒感覺啊!難道真的要非處男纔有用?
其他幾人看着宋留的動作也跟着喝了口,恩!挺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