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的聲音帶着些許泄氣,原本站直的身體,也坐了下來,揮了揮手,示意讓後面的士兵讓出一道供楚亦將車開進去。
楚亦目不斜視,見可以進基地,更是頭也不回的將車給開了進去。
月白衣看着對其他女子不一樣態度的楚亦,心中五味雜陳,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多情,還是無情。
許是受到了月白衣的目光注視,楚亦微微側頭看了眼月白衣,看到她臉上的迷茫,他忍俊不禁,噗嗤一聲輕笑道,“衣衣,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對你這般冷淡。”
此話一出,正戳中月白衣的心窩窩,洞悉一切的眸子,讓她不禁紅了臉。
“咳咳...我知道...只是,亦,其實你不用這麼....”
“衣衣,如果我說我一直都很無情,你信嗎?”
“信。”月白衣毫不猶豫的點頭回答道,想到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滄桑,還有那隱藏到極深的冷漠,她也不禁爲他感到心疼。
如果他真是個老好人,當初也不會將那些人放在商城而獨自和顧知禮離開。
楚亦聞言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衣衣,我答應過你,不再對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笑。”
“你...”月白衣說不感動是假的,以前覺得‘一諾千金’只是一個成語,直到今天,看到楚亦,才覺得‘一諾千金’是個形容詞。
這個成語在楚亦身上運用的十分貼切。
從他們相識,相知,相愛,他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任何一句虛言,從來是說什麼他便做到,以前她總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口頭花花,輕描淡寫許下諾言都不可靠。
直到他真正的爲她差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這才幡然醒悟,原來一直都她在執迷不悟,看不透,過不去。
“亦,你如若不離,我便不棄。”月白衣第一次許下諾言,她覺得諾言很珍貴,不能輕易許,因爲有時候許下諾言做不到,她的良心便備受譴責,所以她寧願裝作看不到,聽不到,也不願意許下諾言,因爲她很怕她做不到。
而如今,她也不知爲什麼,只是想,只想迴應他些什麼,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爲她付出,而她爲他所能做的便僅僅只是迴應,也許,承諾,便是她最好的迴應。
因爲她不輕易許下承諾,許下承諾她便全力以赴。
楚亦瞭解月白衣,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但他比任何都要了解她,聽到她的承諾,陽光般的俊臉上,再次灑滿了溫暖而快樂的笑顏。
他抿了抿嘴,嘴角邊輕輕勾勒出一抹璀璨的弧度,溫柔道,“你若不棄,我便不離。”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小術看着兩人的互動,眼中的光芒微微閃爍,嘴角邊也扯出一抹和楚亦相似的弧度。
眼中滿是期待和興奮。
與此同時,商場七樓地洞中。
黑黝黝的地洞突然亮了起來,三、四百個平方米的空間被密密麻麻的變異鼠們佔據。
突然,變異鼠中傳出一陣騷動,緊接着令人咂舌的一面出現了。
一隻變異鼠被一團淡淡的白光包裹其中,一眨眼,變異鼠消失,隨之出現的便是一個穿着奇裝異服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看着四周的變異鼠,秀眉微微一皺,不悅道。
“你們不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