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布一進來書房,見到了施嫘嫘原本冰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你出關了,還突破了。”
“嗯,這不,一出關就特地來給你送東西了。”施嫘嫘也難得的笑了一下。
蕭布坐下後,施嫘嫘也沒有多說,拿出了幾瓶丹藥,以及一把飛劍:“這些都給你準備的。”
蕭布看到玉瓶心裡高興,但一見到那柄只有巴掌大的劍,便快速的拿到手裡驚喜的道:“是飛劍?”她說着有點不確定的看了一眼施嫘嫘,雖然她在玉簡裡見過飛劍,可真實的飛劍她是沒有見過的。
施嫘嫘肯定的點點頭。
穆賀炎意外的看了一眼那飛劍,那就是修真界的飛劍,想到剛剛空中的異樣,他便明瞭,原來是施嫘嫘在空中。
施嫘嫘見穆賀炎臉上雖然是無神情,但那眼神卻極亮,估計他也想要吧,知道他不可能會開口向自己要,她想了想便又拿出了一柄飛劍來遞給他道:“給你的。”
怎麼說他也是天天的爸爸,他的實力提高對天天也是一種保障,而且他也表白過,估計沒有重大的利益之下是不會傷害她的,所以在有多餘的飛劍施嫘嫘不價意給一柄給他。
穆賀炎驚喜的接過小劍,兩手緊緊的握着小劍,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施嫘嫘,心突突的跳的飛快,激動的很,他並不是激動有飛劍,而是因爲這是施嫘嫘送東西給他,這對他來說這劍是非常有義意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抱她入懷裡,卻知道她肯定不喜歡自己這樣做。
施嫘嫘看着他火熱又勾人的眼神心裡一跳,比他笑起來更加迷人,心裡暗罵真真是個妖孽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他。
“哎呀,別在這裡眉來眼去的,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蕭布看着兩人一眼開玩笑的道,她估計着施嫘嫘也不是對穆賀炎全無感覺的,但以施嫘嫘的性格來說,兩人要在一起的話還是得要穆賀炎加把勁才行。
她隨手就把丹藥和飛劍收了起來又道:“施嫘嫘,謝了。”
“找傳送陣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施嫘嫘淡淡的道,現在她出不了力,出點物是應該的,怎麼說傳送陣對她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你們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蕭布也沒和施嫘嫘多客氣。
“謝謝。”穆賀炎面無表情,但動作卻極爲珍惜的把小劍收了起來。
“不用客氣,我今晚來也是有事要找你的。”施嫘嫘淡淡的道。
穆賀炎道:“是關於王香芸的事嗎?”他也猜到施嫘嫘想要知道王香芸的消息。
施嫘嫘點點頭:“嗯。”應了一聲便把找他的目的說了出來,她先問了他有沒有指紋識別系統,指紋識別系統穆家末世前早就有準備好了,穆賀炎空間也有好幾套,穆賀炎都不用向蘇伊元問,便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套指紋識別系統給了她。
施嫘嫘把指紋識別系統給收進空間後,便向穆賀炎打聽起王香芸的消息,卻不想穆賀炎情報上也有問題。
穆賀炎原本埋在王香芸身邊有兩個暗子,之前可能因爲假施嫘嫘的原因犧牲了一個,還有一個暗子在昨天傍晚時便再也聯繫不上,估計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那暗子最後發回的消息便是王香芸已經到了中城基地郊區了,但王香芸並沒有進中城基地,而是要去太行山,已經向着太行山去了。
也就是說王香芸已經經過了中城基地,卻沒有進基地,這個消息不知道準不準確,畢竟剩下的那個暗子已經聯繫不上了。
也有可能是王香芸已經發現了那個暗子,聲東擊西特意給穆賀炎消息讓他們都以爲王香芸去了太行山,而事實王香芸卻已經進入了基地,說不定會在基地裡謀劃着呢。
施嫘嫘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王香芸肯定是在基地裡,畢竟穆賀炎在這中城基地很多人都知道,王香芸會在知道穆賀炎在中城基地而不進基地?這一點她表示非常的懷疑。
雖然穆賀炎和那吃遊都沒有查到王香芸在基地,進基地也要指紋識別,但施嫘嫘之前還不是一樣用着別人的指紋進來了,進來後再喬裝一下可以輕鬆的瞞下所有人的,再加上那個假施嫘嫘可能是和王香芸一夥的,有一個人能易容,王香芸也可能會易容進基地。
想着施嫘嫘把自己的想法和穆賀炎、蕭布兩人說了一下,想了想又問那個假施嫘嫘怎麼樣了。
“她被我關在地下室裡,我正準備明天去審她。”穆賀炎其實和施嫘嫘的想法是一樣的,雖然收到的消息是王香芸去了太行山,但他對王香芸經過中城基地,又知道他在基地裡而不進基地讓他非常的懷疑。
不知道王香芸的真實消息和動作,施嫘嫘心裡非常的不安,她看着穆賀炎道:“那假施嫘嫘可能會知道王香芸的消息,現在能不能審她?”
穆賀炎本來就想明天去審的,看着施嫘嫘有點焦慮的神情,知道她的不安,他心裡不捨,也想快點解決王香芸這個後患,點了點頭後,便帶着施嫘嫘和蕭布去地室內。
地下室並不在別墅內,而是在別墅後面小山坡的一棟小樓裡,小樓位置很隱秘,守衛森嚴,施嫘嫘跟着穆賀炎進入小樓,在一間小室裡進入地下入口,穿過一條狹小的通道,很快就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門口有着兩人守着,兩人見到穆賀炎都尊敬的喊了一聲穆賀炎,穆賀炎讓他們打開地下室。
地下室裡面很黑暗,穆賀炎點上了蠟燭便進到了裡面,裡面是一個空室,什麼都沒有,一個女人躲在角落裡,樣子些狼狽,但看得到並沒有受刑過。
許是聽到聲音,她擡起頭來,見到前面的穆賀炎,她臉上更是露出驚喜的神情喊道:“穆賀炎”
剛喊完名字,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神情悲傷卻咬牙切齒的指着穆賀炎,喊道:“穆賀炎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爲什麼啊,我施嫘嫘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