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朝金基地的前一天,鴻麟代表國家在基地的宴會廳裡,開了一個酒會,邀請了施嫘嫘和穆賀炎,也算是特意爲施嫘嫘辦的送行酒會。
這次的酒會,朝金基地高層和各個家族,各大傭兵團都邀請了來了。施嫘嫘不喜歡應酬,但國·家的臉面還是要給的,所以她稍微的打扮了一下,便帶着宋怡、那通和穆賀炎一起去了。
帶上宋怡和那通是因爲他們兩人以後會常駐在朝金基地,讓他們認識一些高層人員,多和各個家族、傭兵團交好,這對他們有鍛鍊的好處,也有對煉晶閣的發展的好處。
來到基地裡的宴會廳,酒會還沒開始前,施嫘嫘和穆賀炎被人帶到了一個書房裡見一個長得微胖,臉上卻帶着慈祥笑容的長者,這位長者便是國家的一號元首。
施嫘嫘見到他時,心裡是很興奮的,國家一號元首,在穿越前,她只在電視裡見過,現在卻真實的在自己面前,對於他,她心裡也是對這一號元首有着敬佩和敬愛的。
三人在書房裡聊了好久,他和施嫘嫘、穆賀炎聊了很多,說了很多道理,關於國,關於家,關於未來。
施嫘嫘知道,他聊了那麼多,其實就是擔心穆家和煉晶閣的勢力太大,會轉過頭來對付政·府,影響到國`家,這種擔心並不是多餘,只要領導人都關心。
施嫘嫘和穆賀炎都無心政事,也不想參與國家的政事,爲免他的擔憂,兩人和他來了個口頭承諾,只要這個國還飄着五星紅旗,只要華國還是這個名字,只要國家不是個人獨權獨政,只要國家還爲民族着想,國家zf做到這四個只要,他們永遠都會在國家背後支持。
他聽了這些話很高興,站了起來,兩人也都跟着站起來,他拍了一下穆賀炎和施嫘嫘的肩膀道:“末來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走吧,時間不早了,酒會已經開始了。”說完便出了書房,去宴會廳,施嫘嫘和穆賀炎跟上他。
三人出現在宴會廳裡,原本吵雜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衆人都看向他們,主持人見到元首出來後便快速的走上講臺,請元首上講臺講話。
一陣掌聲後,元首向穆賀炎和施嫘嫘點點頭,便走到講臺上說了幾句歡迎大家的開場白,之後又向大家簡單的說了一下國家未來的方向,軍隊將會在哪裡清理屍喪,需要各個家族和傭兵團配合之類的話。
到了最後還提了一下施嫘嫘和穆賀炎之前的承諾。衆人聽了這些都沒有意外。他下了講臺後,向施嫘嫘和穆賀炎點點頭便離開了。
施嫘嫘和穆賀炎在鴻麟的帶領下,在酒會裡逛了一圈後,兩人便離開酒會,而宋怡和那通便留下來應酬。
出了宴會廳,穆賀炎駕車載着施嫘嫘到一個普通人的區域裡,她記得回別墅的路不是走這邊便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呢?”
“帶你到一個地方,見一個人。”穆賀炎看着她笑着道。
見一個人?施嫘嫘疑惑,但沒再多問。
沒過多久便到了基地內的普通人區域,這區域裡大多數都是住着普通人,路上有不少垃圾,並沒有異能者區域的路面乾淨,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路上的行人非常少,偶爾可以看到街邊有一些乞丐宿卷在角落裡。
穆賀炎在一條暗黑的巷子前停下車,他下車帶着施嫘嫘從巷子裡進去,到了巷子盡頭一間相對來說比較大點的平房前。
“到了。”他說着便敲了一下門。
“咚咚。”
施嫘嫘正打量着這平房便聽到一男聲從門裡傳出:“誰啊。”
“咚咚……”
穆賀炎並沒有應聲,繼續敲門。
沒一會一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隙,從裡面瞄出來,縫隙裡露出一雙細小的三角眼,這雙眼睛只是這麼一看便瞬間亮了起來,雖然是夜晚,外面很黑,但在屋裡微亮的燭光照射下,還是讓他清楚的看到了門前這女人那讓人驚豔的容貌。
只不過看了女人一眼,他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來,快速的瞄了一眼女人身邊的男人,連個男人也長得這麼好看,而且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不止乾淨,高檔華貴。
這兩人不簡單,肯定是異能者,而且還是非常有實力的異能者,他心中有點慌亂,不知道這兩人找來是好事,還是壞事。
想着他便問:“你們找誰?想幹什麼?”
穆賀炎並沒有和男人多說,他拿出一顆五階的星晶出來丟過去道:“找裡面的女人,把裡面的男人都叫出來吧。”
男人一見到是五階星晶兩眼發光,見是丟了過來,他眼疾手快的拉開門便把星晶接到手裡,聽明白穆賀炎的話後,他笑得燦爛:“好,好,我馬上就讓他們出來。”說着便快速的進到裡面。
沒一會,裡面的四個男人全被他拉了出來,其他人一出來便感覺到穆賀炎那強大的氣勢,他們也不敢在門前停留,沒一會便消失在小巷子裡。
而屋裡的女人在聽到外面穆賀炎的聲音時,她心裡大驚,看到幾個男人一臉高興的出去,驚慌過後便是出奇的冷靜了下來。
王香芸出到大廳裡,她盯着進來的兩人,即使屋裡的燭光昏暗,穆賀炎還是那麼的耀眼,臉上還是帶着冷漠的表情,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顯得身材修長結實,優雅的步伐中透着寒意,彷彿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口上,讓她全身發寒。
不敢直視穆賀炎,王香芸目光轉向施嫘嫘,清麗出塵的容貌,一臉冷清,一身淡紫色的輕紗禮服,肩披着高階變異獸皮做的白色披肩,猶似凡間中的仙子。
看到這樣的施嫘嫘,和坐在輪椅上的自己一對比,王香芸心中的怨恨激起,目光中的恨意怎麼也掩飾不了,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這個該死的施嫘嫘造成的。
施嫘嫘打量着王香芸,她坐在輪椅上,一張薄毛毯蓋在她的雙腿上,身穿着一件非常乾淨的紅白間隔的毛衣,容顏依然妖嬈嫵媚,肌膚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