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不知道!”軒戰嘯誠實的搖了搖腦袋。
“哼哼,說出來你可坐穩了,我是尚武空手道館的。”
軒戰嘯聞言筆挺而坐。
見年輕人一臉傻乎乎的模樣,小鬍子不屑的繼續道:“那你知道空手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軒戰嘯再次誠實的搖了搖腦袋。
“真是無知的華夏人,難怪70年前你們會被我們大倭國蹂躪。”
“呃,”撓了撓腦袋,軒戰嘯吐了口眼圈:“好像有這麼回事!不過爲什麼你們後來又投降了呢?按你們武士道精神這種行爲不是分分鐘應該切腹的嘛。這麼算來都70年過去了,你們這些勇士又是打哪冒出來的?難不成當年的“勇士”沒有切腹?還有你們爲啥有臉跑來我們這裡?”
“八嘎!我,我們那是臥薪嚐膽!!看來不給你見識一下,你是不知道倭國空手道的厲害。”
說話間,小鬍子取過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聚氣凝神,然後大喝一聲,着掌劈在了酒瓶之上。
登時,厚實的酒瓶碎裂成2,內裡的酒水濺落滿地。
“看到沒?這叫手刀!”
“看到了!”軒戰嘯點了點頭,繼而同樣取過一個酒瓶,待悠哉吸了口咽後,啥廢話沒有,擡起酒瓶照着卡座的大理石臺面便是猛然砸下。
“哐!砰!嘩啦!”
酒瓶碎裂,酒水濺出。
軒戰嘯隨即晃了晃手中僅存的瓶口,繼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道:“看到沒?這叫智商!”
“你,”小鬍子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面相無邪的年輕人嘴巴竟會這般厲害,不過他自持自己實力勝過對方,當下冷冷笑道:“哼哼,你們華夏人也就會懲口舌之快!我實話告訴你,剛纔的手刀我只用了兩成的力道,如果換做十成並且打在你的身上,你知道會怎樣嗎?”
軒戰嘯摸了摸鼻子。
“怎麼,聽到用十成力打你嚇的不敢說話了?剛纔你不是狂的狠嗎?”
小鬍子抓起白慕雅身前的酒杯起身將酒液淋在了軒戰嘯頭上,紅色的波爾多紅酒順着軒戰嘯的臉頰順流而下,進入脖子,染透衣襟,將軒戰嘯整個人都浸成了紅色。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華夏勇士”,我美麗的小姐,你看看他那窩囊的模樣,他要是在我們倭國,連活着的權利都沒有。但在你們華夏居然被當作勇士,這真手我這些年天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
小鬍子放聲大笑,笑聲中飽含諷刺挖苦之意。
然而,不待他笑聲落下,一記超過三十倍力量的“光速”耳光狠狠抽打在了小鬍子那猶若月球表面,凹凸不平的醜陋臉龐上,“啪嗒”一聲,極其響亮,宛若春分時節炸響的暴雷,旋即便聞小鬍子“哎喲”一聲。
強烈的力道令得小鬍子止不住身形,快步向後倒退,迅猛的勢頭接連撞翻了兩張重量超過百斤的橡木桌子。
他滿耳
都是嚶嚶嗡嗡的響聲,一時間根本聽不到周圍的說話,兩眼好似有無數顆星星繞圈閃耀,弄的他頭暈目眩,四體不穩。
倒地的小鬍子努力掙扎了一下,試圖站起身子,但混沌的大腦就跟不是自己一般,根本不聽使喚。
他下意識着手摸了把臉頰,竟是血流滿面。
他竟然被年輕人一巴掌打得血肉模糊,麪皮似乎都全部撕裂破碎。
全場寂靜,年輕人的這一巴掌引起了酒吧內所有人的注意,衆人紛紛側目,饒是那些尚在舞池搔首弄姿的酒客也愕然的停下了身上的動作。
因爲適才年輕人的那掌委實是震撼到了他們的心靈。
“唰!”小鬍子的同伴見得小鬍子這邊的狀況,立馬是快步趕了過來,到地後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句:“八嘎!”
軒戰嘯抖掉沾染在頭髮上的紅酒液體,將嘴中那隻被淋溼的飛魚牌香菸重新點着,吸了一口,含笑說道:“你們倭國人真有意思?提出挑戰的是你們?不應戰吧,你說我華夏人沒種;應戰吧,你們又不經打。現在被打爬了,又跑來喊八嘎。我真是……順便說一句,咱兩剛纔只是比試,點到爲止,懂不?你千萬別想不通,跑回去剖腹自盡。當然咯,我也尊重你們的大武士道精神。你要自盡也沒問題,就是勞煩自盡前在遺書上交代清楚,可別你死了,回頭警察來找我心事問罪,那我可冤枉大發了,你說是不?”
“撲哧!”白慕雅嬌笑一聲,她實在是被軒戰嘯那義正言辭間便把對手嬉笑怒罵一遍的強悍口舌徹底折服了。
小鬍子同伴聽後牙尖恨的癢癢,站起身子,兩道短眉向上一揚,厲聲斥道:“你們華夏人就喜歡背地陰人,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剛纔若不是你搞偷襲,你以爲你有機會得手嗎?”
“哼!”毫無所謂的冷笑一聲,軒戰嘯兀自吸了口手中的香菸,淡然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你和我,面對面的比試一場,像個真正的勇士!你敢嗎?”
軒戰嘯挖了挖鼻屎,然後伸出5個指頭:“我給你5分鐘的時間帶着這個白癡滾蛋!”
“八嘎!你敢蔑視我們大倭國的空手道,我看你是想找死!”
說話間,短毛男便是擡手擺好架勢,然後毫無徵兆朝軒戰嘯快步襲了過去,似乎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生,打軒戰嘯一個措施不及。
誰曾想軒戰嘯看也不看,煙在嘴中,橫出一拳,像是巨錐般砸在了短毛男的右側太陽穴上。
繼而剛剛行到軒戰嘯身前的短毛男便是直愣愣呆立了一秒,然後筆挺的向後仰去,哐當栽倒在了地上。
“哼!早跟你說叫你離開了非不聽!記住,像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以後別到處招搖!今天你是運氣好,遇上我這麼弱的。要是碰上旁的華夏人你倆就不會是挨一拳那麼簡單咯!”
下身文斯未動,軒戰嘯從出拳到收招,速度快若閃電,一氣呵成,姿勢說不出的霸氣,對敵人着實是蔑視到達了極點。
短毛男橫躺
在地,捂着生疼的右臉,“咿咿呀呀”嘰咕個不停,似乎是被軒戰嘯適才一拳轟壞了神經系統,正處意識模糊不清晰狀態。
“八嘎!”人羣之中再次傳來一聲叫罵,緊接着圍攏的酒客自動散開,一個臉蛋紅撲的酒糟鼻男急吼吼的衝了過來。
軒戰嘯擡眉一看,好嘛,是隨短毛男,小鬍子一同前來的另外一名倭國人。
“山下,渡邊是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由於適才酒多尿急,酒糟鼻跑到洗手間去上廁所了,以至適才的“精彩狀況”未曾見到。
小鬍子掙扎的舉起右手指着軒戰嘯所在的方向,異常吃力的說道:“平島館長,是,是他,是那小子乾的,他偷襲了我和渡邊,還,還說……”
“他說了什麼?”
“說我們空手道是三腳貓功夫!”
“八嘎壓路!”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被喚作平島的酒糟鼻一臉兇相的爆喝道:“該死的華夏人!居然敢說我們倭國空手道是三腳貓功夫!我要向你挑戰!”
軒戰嘯已經有些厭煩這些倭國人的“戰鬥”精神了,當下將手裡已經抽盡的菸頭丟在腳下,然後着力踩了踩,問道:“你是誰?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
“哼哼,我是尚武空手道館的副館長平島健次郎,你既然敢侮辱我大倭國的空手道,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是嗎?”撓了撓腦袋,軒戰嘯指了指還在地上發傻自語的山下:“他倆剛纔和你說的一樣。”
“八嘎!你是偷襲我的,要不然你早就倒在地上了。”小鬍子恬不知恥的反駁道。
“聽到沒?如果不是你偷襲,我們大倭國的勇士怎麼可能被你打倒!來吧,讓我給你點教訓。”
“沒興趣!”軒戰嘯隨手一擺。
“啊,掃噶,懦弱的華夏人,你害怕了是嗎?如果你不想打也可以,向我們偉大的倭國勇士跪下謝罪,我可以考慮繞過你!”只當軒戰嘯被自己的氣勢壓住,酒糟鼻昂起大如黃豆的鼻孔,生怕旁人不知道什麼叫囂張似的。
“不!你搞錯了。”再次點着一根菸,軒戰嘯吸了一口,悠悠吐出:“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挑戰,而是你的資格不夠!”
“八嘎!你這是懦夫的表現!你們華夏人……”
“馬勒個把子!你個SB,老子不罵你兩句你他孃的是不是不舒服啊!100年前你們開着堅船利炮跑來我們這裡耀武揚威,要我們割地賠款,那時我們兵弱國衰,我們認了!70年前你們如法炮製,再用無恥手段向我國發起悍然進攻,並狂言3日之內亡我華夏,可是結果呢?被我們華夏人用你們看不起的小米加步槍打到投降認輸!我們沒要你們的一分錢賠款,你們卻恬不知恥連曾今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你倒是告訴我,誰TM纔是真小人?誰TM纔是真懦夫?現在100多年過去了,你們幾個瓜娃子還TM想在我們華夏土地上撒野?你們真到我們華夏沒人?你們連小米加步槍的華夏人都打不過,現在還有毛的資本在我面前裝B叫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