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雙手環胸,然後……不無‘人小鬼大’的銀河法典皺眉道:“那就是她被人困在了那裡,而不是她想在那裡!”
不等夜默說些什麼,銀河法典似話還沒有說完,便又說道。
最後,夜默‘啪’的大腿一拍,然後說道:“小法,我們回去!”
“這趟渾水,我們不趟了!”
如此,僅僅花了幾分鐘的樣子,夜默便將小屋收回了空間手鐲,同時,在銀河法典的傳送下回到了銀河帝國的帝星。
此時,距離夜默離開銀河帝國的帝星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多月了。
然而,找尋夜默的身影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
正所謂物以稀爲貴,雖然夜默不是物,但越是找不到的話,就越是讓人想找到。
算是一種逆反心裡。
因此,甚至有人出了懸賞,只要能夠找到夜默的蹤跡,甭說當場,就是他曾經來過,只要現,並能確定夜默確實到過,那麼就能得到一筆不菲。
如此,帝星的一幫平民便被動了起來。
當然,這其中最積極恐怕就要屬艾林頓家族了,畢竟一度掌握了夜默。
但是隨着夜默的消失,艾林頓家可謂連日都沉靜在後悔之中,後悔怎麼就讓夜默單獨離去了,他們應該派人跟着他的。
言歸正傳。
當夜默重新回到帝星後。
不是他想回來,只是他需要和長樂對質一下,想清楚的知道長樂是否真的想讓自己去換他的母親。
儘管長樂不會說真話,夜默也知道他不會說真話。
但夜默怎麼着也算是一個人精了,長樂說不說真話,就算不說,他也能從他的言行之中判斷出來。
簡而言之就是夜默較真了,因爲他其實完全可以不去找長樂的。
沒有讓任何人現自己的蹤跡,就是長樂府邸的家丁,護衛都沒有……夜默已經潛入了長樂的書房。
然後,在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的樣子,坐在長樂辦公桌旁,用來接待客人用的木質長椅上,夜默等到了長樂。
因爲沒想到夜默的會來,而且是自己的辦公室,所以在長樂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感受到辦公室內的夜默氣息。
長樂立刻便像是驚到的大貓,全身汗毛豎了起來。
而這時的夜默,在看到長樂後,沒有猶疑的直言道:“別緊張……是我!”
聽到夜默的聲音,長樂其實已經看到了夜默。
如此,當長樂現在自己辦公室的是夜默後,他雖然不至於繼續汗毛豎起了,但也依舊是滿臉的吃驚,吃驚與夜默怎麼會在自己的辦公室。
“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奇怪之處,長樂十分冷靜的,如同平日裡的閒談,他走到了夜默的面前,接着坐到木質長椅上,然後說道。
“就在剛纔!”
聽到長樂的詢問,夜默沒有隱瞞的意思,所以直接告訴了長樂他是剛剛回來的。
聞言,長樂立刻就把話題轉到了她母親的斷臂上,他道:“東西送到了?”
沒有立刻迴應長樂的話。
此時的夜默,他就那麼看着長樂,似爲了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不過很可惜,長樂表現的太過自然了,所以夜默抓不住他的‘病腳’,或者說破綻。
當然,夜默也不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
於是,在沉默了片刻後,夜默說道。
“殿下……打的好主意啊!”
算是夜默的欲擒故縱,他打算直接和長樂挑明,因爲直接挑明的話,長樂肯定是會因爲他的出其不意而露出破綻的。
也正如夜默所想的那樣。
就在這時,夜默不等長樂說些什麼,他又道:“你打算用我去換你的母親,讓我當替罪羊!”
“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會知道?”
聽到夜默的話,長樂立刻便眉頭一皺。
雖然他很快就撫平了皺眉,但是夜默還是觀察到了,畢竟夜默一直在觀察着長樂的表情。
如此,隨着長樂的這個皺眉,夜默便確定了,長樂還真就是打算用他去換他的母親,而他的母親,清安似乎正如銀河法典所說的那樣,她被人困在那裡了。
還是沒有等長樂說話,夜默繼續道:“看來我是猜對了!”
說話間,夜默將裝有斷臂的盒子拿了出來,然後還給了長樂,同時又道。
“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
“所以,你想對我做的事情,就用你借我飛船這個人情抵消了!”
說話間,夜默已經從他坐着的木質長椅上站了起來,然後一邊往外走,一邊續道:“如此,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也就是說,如果還有下一次,或者說你還想算計我……當然,完全沒有問題,但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愉快了!”
說到這裡,夜默停下了腳步,他站着辦公室的門口,然後微微扭過脖子,接着用着一抹冰冷的餘光看着長樂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殺人,很不文明,但如果有人要逼我,比如某個皇子……我會殺給他看的,保證斬草除根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