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子攤主一臉不捨的看着這兩把砍刀對葉子軒說道:“這兩把熊出沒砍刀是我以前專門請人定製的,我全靠它們,才能從小鎮裡逃到鳳凰市來!這種砍刀在世界上廣泛流行,甚至那些去熱帶雨林的人帶的都是它!此刀頭重腳輕,前面寬後面窄,背厚而刃薄,非常符合人體力學原理,砍的時候並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氣,就可以輕鬆的切開其他東西,非常適合近身搏殺!
這兩把刀是一對,全長三十三點五釐米,其中刃長三石釐米,由馬氏體不鏽鋼打造而成,柄長十四釐米,由進口的橡塑製成,可以耐高溫,上面還雕刻了一些防止打滑的花紋!刀的刃厚三點九釐米,刃寬六釐米,淨重五百克,是非常難得的肉搏武器,要不是看小兄弟你沒有什麼適合的武器,我纔不會拿出來呢!”
聽了絡腮鬍子攤主這一番詳細的介紹,葉子軒有點心動,再加上他現在身上的軍刀並不適合劈砍,不禁躍躍欲試,拿着其中一把砍刀虛空揮舞了兩下。
感覺到這把砍刀非常順手,恰好那些女生們都挑好了自己想要的武器,連張蕾都挑了一把短匕!於是葉子軒指着一堆型號相同的長刀,對絡腮鬍子攤主說道:“這兩把砍刀我要了!加上她們看上的那幾把,然後再加上這一些,你看看一共怎麼賣?”
絡腮鬍子攤主的心裡簡直就樂開了花,葉子軒這一次相當於購買了幾十個人的量,他怎麼能不高興呢?估算了一下這些刀具的價值,他笑的眼睛都眯的快看不見了:“一共是二十把武器,其中長短各半,再加上你的這兩把砍刀,你一起給我十千克黃金就可以了!”
末世不比和平時代,現在最重要、價值也最高的就是糧食,不像以前那樣是黃金白銀等奢侈品!人們每天都在爲填飽肚子而拼命奔波,根本沒有事前去享受其他,所以像黃金之類的物品貶值了不少,而紙幣更是變得一點價值都沒有!
黃金?葉子軒和女生們面面相覷,他們這羣人怎麼可能會有黃金?不過黃金沒有,糧食倒還是剩下了不少。
想到這裡,葉子軒觀察了一下絡腮鬍子攤主的神色,試探性的問道:“我們手中沒有黃金,改用糧食支付可以嗎?”
“糧食嗎?”聽打葉子軒的問話,絡腮鬍子攤主的眼睛發出明亮的光芒,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真是太好了,還省去了我去換的過程!按現在的市價來算,一塊麪包是五十克黃金,你只要給我兩百塊麪包就可以了!”
“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面包,你看大米可以嗎?”本來葉子軒的儲存空間裡的麪包挺多的,但是一路過來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到現在甚至連一百個都不滿了!倒是大米,因爲需要加熱煮熟的原因,基本上沒有怎麼消耗過。
“大米!!!”葉子軒的話再次給了絡腮鬍子攤主一個驚喜,他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米飯的香味了,喜出望外道:“大米也可以!我只要五十斤,不,只要四十斤大米,這些你就全部拿走吧!”
“四十斤大米太多了!這些兵器現在根本值不了這麼多,何況現在糧食短缺,大米更是金貴,最多十五斤!”葉子軒剛想答應下來,一旁的張蕾就搶先開了口,準備殺一殺絡腮鬍子攤主的價。
討價還價本來就是女人的特長,對於張蕾來說更是小菜一碟,她上來就獅子大開口,一下減掉一半多的價格!葉子軒也反應過來,雖然他的儲物空間中有不少大米,夠他們這羣人吃幾周,但是用一點就少一點!於是他抱着雙臂看着張蕾與絡腮鬍子攤主在那裡脣槍舌戰!
“哎喲我的姑奶奶!我都要叫你姑奶奶了,這些兵器在鳳凰市可是獨一份啊,你從哪裡可以買到我這樣質量的刀具?那兩把熊出沒砍刀更是一絕!你們要是誠心想買的話,我就再減一減,三十五斤大米,再少就不行了!”
“不可能,大米可比其他糧食好多了!一斤大米夠吃好幾次的了,而且我們的大米質量可是最上層,煮出來的飯一粒粒的晶瑩飽滿,裡面沒有摻雜任何東西!我再加一點,十八斤,再多就不要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張蕾和絡腮鬍子攤主的價格戰終於落下了帷幕,最後兩個人以三十斤的大米達成了協議!不過張蕾還多從攤主哪裡要來了四把短匕、兩把長刀,說是這次交易的贈品。
葉子軒取下揹包,假裝是從裡面取出了一袋大米,接過絡腮鬍子攤主的電子秤稱了三十斤大米交給他,然後帶着大把的刀具滿載而歸!只剩下絡腮鬍子攤主一個人留在原地,尤自還在爲獲得大米而高興!
見這次出來基本上打到了目的,手裡拿着各種各樣的刀具也不好繼續閒逛,於是他們決定打道回府,下次再出來遊覽。
和他們高興的氣氛不同,遠在幾千米外的毒龍狩獵團總部大廳,被一股緊張、恐懼的氣氛所籠罩。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毒龍狩獵團的大當家徐濤滿臉的不可置信,對着前來報信的團員吼道。
“大,大當家的,三當家和,和他五個手,手下,都被,被人給殺了!”報信的團員知道徐濤脾氣不好,經常無故處罰甚至處死團員,戰戰慄慄的回答道。
“媽的!”徐濤從報信的團員嘴裡確認了這個信息,火冒三丈的對着桌子拍了一巴掌!這名團員的身體也跟着桌子一起顫抖了幾下,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啪的一聲!
徐濤見到他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的怒意更盛,上前就是一記耳光,將他直接抽到了地上,嘴裡還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給我說說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少一個字我就打掉你一顆牙齒”,似乎是剛纔這兩下,將心中的怒氣稍微發泄出一點,徐濤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