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小的刻刀,鋒利卻又閃亮,帶有絲絲的破空聲,一種壓抑的刺透瞬間扎入漢子的胸膛。人的的生理系統有內壓和外壓兩個部分組成,內壓的穩定和外壓的配合使得人體能夠保證正常 生命存活,生命的系統也得到維持。
鋒利的刃口如同一道細線,在漢子的胸膛破開的一道紅印,紅色的醬汁隨着細線的裂口處翻出,體內外的壓力失衡更是讓血液瞬間噴出,更多時候,生命的死亡並不是應爲傷害過大,而是因爲血液的過度流失。
壯碩的身體一陣顫抖,漢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處在一種極其詭異的狀態中,胸口的刺痛使得他停下了對胡楠的攻擊,帶有醬汁一般的紅色此時已經漫過了整個胸膛,肌肉特有的翻白更是在體內壓力的噴發下向着外面翻卷,如同死豬肉一般的血腥在空氣中瀰漫。
手腕反轉,刻刀的犀利並沒有讓胡楠停止動作,最大的攻擊是在傷口處進行再一次的破壞,刀口的來回轉動,無疑是破壞體內組織的最好方法。這也是葉蘇作戰的方法,這個時候卻是被胡楠靈活的應用了。
“吼呼——”如同破風箱一般的喘息從漢子的胸膛發出,咕嚕咕嚕的水流聲在體內緩緩流動,細小的刃口上面開始瀰漫血色的醬汁,一點一滴的血水在刀口破進機體兩秒後開始順着刀口向下流出。
“你——?”漢子臉上露出一絲複雜,詫異,絕望,死灰的神色交替在臉上重複,他分明還記得那個乾瘦的女人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確實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你們都要死——”臉上帶着一絲冷漠,胡楠此時的模樣已經像極了葉蘇的棺材臉了,滿是寒氣的小臉上陰沉的如同地底的寒冰一般。
“老大,趕快攻擊啊”兩人短暫交鋒,後面的人羣卻是依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是看到胡楠弱小的身體不知如何時候跑到了老大的胸前,隨即兩人就抱在了一起。
而胡楠手中的短小的鋒利卻是因爲太小而被衆人給忽略了。
“是啊老大,宰了那個小子,逼裡面的那對狗男女出來”先前的那個東歐模樣的漢子顯然也是一個頭領模樣的人物,滿是激動的在人羣中叫喊,在他看來,老大之所以在那裡僵住不動,就是在準備將胡楠來個血腥的虐殺,好讓裡面的人忍耐不住呢。
畢竟自己的老大是沒有少做過這種事情的
時間緩緩流逝,漢子胸膛的鮮血依舊往下流淌,可是漢子的臉上卻是一絲血色都沒有了,隨着胡楠的刀鋒扎入胸膛的瞬間,漢子的嘴角邊不能發出聲音了,後來胡楠的巨大的力道更是將漢子的身形固定不動。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明明只有不到幾秒的時間,可是這羣人的臉色卻是充滿了焦急,隨着漢子依舊在那裡站住不動,衆人臉色也開始出現一絲疑惑,不過卻是疑惑老大在那裡幹什麼,而不是疑惑自己的老大可能已經死掉了。
“楠,媽媽不是壞女人,媽媽只是想叫你好好的活着”女人蒼白的神情依舊在胡楠的腦海裡面迴盪。
“女人是不是隻有用身體纔可以在這個世界存活呢?”女人滿是悲慘的疑惑使得胡楠的眼眶出現一絲淚水,這是一段悲慘的記憶,這是一段不願被想起的記憶,可是今天這些事情卻是讓胡楠的腦海不時的交替着這些畫面。
黑醜,粗壯的身體在那個白皙的身體上面來回的聳動,女人滿是麻木的神情,和痛苦的叫聲,胡楠眼中的溼潤越發的多了起來。
自從那天起,她就已經瘋了,被自己的唯一的兒子看見了自己居然去爲了那麼一絲食物去迎合那些男人。只是爲了一塊不乾淨的腐肉,可是這些都是她的兒子活下去的希望。她只是希望自己這具已經不乾淨的身體可以爲兒子的存活留下希望。
“你不是我媽”幼稚的男孩滿是悲憤的大喊了一句。
“草,小兔崽子,瞎喊什麼”在白皙的身體上聳動的身體卻是嚇了一跳,滿是腐爛的額頭看着胡楠滿是悲憤的臉竟是露出一絲興奮。
“好小子,來的剛好,就讓你看看你老媽被老子乾的模樣”邪惡的模樣充斥的胡楠的腦海。
“滴答——”粘溼的血液伴隨着清脆的滴答聲從漢字的胸膛流出,帶有溫度的液體通過刀口的鋒利緩緩流到胡楠的手上。黏稠的感覺讓胡楠的臉上露出一絲清醒。
“都該死都該死”稚嫩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濃重的血腥瞬間鋪滿了胡楠的眼睛,悲憤的吼叫聲從胡楠口中喊出。
“噗通——”
就在衆人疑惑老大爲何還不動手的時候,漢子的身體利索的跌倒地上,紅色的鮮血這個時候已經鋪滿了整個身體了。
“死了?”疑惑頓時鋪滿整個人羣。
隨着漢子的倒地,胡楠握着刻刀滿是血腥的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中。
“吼——”
帶有行屍特有的暴虐吼叫從胡楠的身體內部爆發出來,原本的細嫩小臉也在這個視乎青筋暴露。
“那個小傢伙殺了老大?”人羣中露出一絲不可置信,東歐臉皮的男子更是滿臉的驚異。
“殺了他,他是趁着老大不小心用匕首將老大的捅死的”終於人羣中的一個自以爲是的傢伙發現了胡楠手中的刻刀。
“上”
在前排的人羣向着胡楠的方向迅速撲來,在他們看來這個小子只是利用手中的刻刀將老大偷襲致死的
“吼——”猩紅的眼睛露出一絲嗜血,一股邪惡的氣息隨着胡楠的吼叫以整個身體向着四周噴發,這是行屍的氣息,只是這種氣息較之郊外的那些行屍的氣息要大上許多
“這個小子有詭異”隨着氣息的溢出,人羣中的一個黑瘦男子尖叫道。
“疑惑你媽不過是個小孩子再詭異又能怎麼樣”東歐漢子卻是沒有發現胡楠的詭異,竟自對着黑瘦男子罵道。
“刺啦——”
狹小的空間隨着衆人的擁擠瞬間脹滿,這些貧民區的傢伙如同潮水一般向着胡楠涌來,手中拿的卻是是統一樣式的鋼筋。
“死——”看着滿是擁擠的人羣,胡楠似乎再次想到了自己和母親剛剛來到貧民區的情景,那個時候,那些人也是滿臉的兇惡
短小的刻刀在手中腕了一個刀花,詭異的速度在胡楠身體上面徹底爆發,在第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胡楠的手中的刻刀順利劃過首個人的喉嚨,短匕首精通
從開始的沒有章法,此時的胡楠竟是一出手就是短匕首精通
“茲茲——”
短小的忍受匆忙的舔舐着男子的脖頸,還不待鮮血從喉嚨處發出,短小的刃口快速的離開男子的脖頸,隨即向着下一個人的胸膛插去
這個世界的人的速度通常可以達到十米以上,這種速度可謂是末世前夕的世界冠軍的速度,可是在這個旅館裡面卻是有着上百個男人以這種速度向着胡楠撲來。
“第一個——”
刃口離開的的時候,胡楠的嘴角緩緩啓動,生命的祭奠從這個時候開始。
鋒利的刃口沒有停下,也正如胡楠的嘴角沒有停下一樣,在第一個屍體倒下的同時,胡楠的刃口已經向着下一個人的胸膛扎去了。
就像舊時代的菜市場裡面的屠夫一般,刀口犀利的劃開來人的胸膛,隨即再次轉換方向,一個圓在手中滑出,如同死豬的皮革被劃開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隨後對面男子的胸膛上面一個規整的圓弧出現。
“嘩啦——”
男子剛剛感覺到一絲痛色,隨即一種就感覺到胸膛一涼,一種被清空了的聲音從身體傳向腦海。
在胡楠嘲笑的神色中,男子體內的壓力瞬間將剛剛還粘合在身體上面的圓形撐開,詭異的紅線帶着一整個圓形的皮肉從男子的胸膛滑落,隨即就是連續的如同溪流一般的臟器流出。
“呼呼——”艱難的呼吸從男子的嘴角噴出,五臟的卻是讓男子的嘴角一陣猛漲,滿是混成的腦袋充斥着眩暈,粗壯的手臂對着空氣一陣虛抓。
“第二個——”在男子驚恐的神色中,胡楠的嘴角再次啓動,隨即週中的刻刀向着人羣的內部衝去。
今天這裡就是祭奠母親的墳場,今天這裡就是自己活祭母親的開始
短暫的瞬間,一個劃破脖頸,一個劃破胸膛,行雲流水的血腥在胡楠的手中顯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這是一個血腥的旅館。
“那個小子有詭異啊”隨着兩個人極其慘烈的死亡之後,人羣中終於出現一絲竄動,這個傢伙剛剛殺死老大不是僥倖,是實力
時間,空間短暫的停留了一秒,衆人的攻擊瞬間停了下來。這個小傢伙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擺平的。
“第三個——”胡楠卻是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詫異,手中的刻刀竟自向着自己的第三個目標揮去,帶着破空聲的鋒利在第三個人的驚恐的神色中隨着腦部上方插去。
“咔咔——”腦殼的堅固使得胡楠手中的刻刀瞬間崩裂,俊秀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被胡楠刻刀插入腦門一半的男子卻是極力的掙扎起來,手中的鋼筋更是向着胡楠的臉龐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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