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顧淺,那這兩個蛇頭,一個咬着黃澄澄世界,一個咬着黑漆漆世界,是幹什麼呀?”萱兒蹙着小眉頭,用小手指,指了指兩個蛇頭道。( ·~ )黃澄澄世界,與黑漆漆世界很好記,聽他說一遍,萱兒就記住了。
“呃!”
“嗯!”
顧淺和塔維絲,兩人紛紛被萱兒這天真的一句,驚詫了起來。他們之前都沒有發現,存在第三道視覺誤差!
“嗎的,太坑爹了,居然還有第三道視覺誤差!”顧淺不禁暗自嘀咕了一聲。
萱兒所說的兩個蛇頭,一個指代的是掉落在十字架旁,被斬落的蛇頭。而另爲一個蛇頭,指代的是,正從十字架後頭,打算咬上十字架人的蛇頭!
而,解開第三重視覺誤差後,就能夠看到,斬落的蛇頭,正咬住宇宙樹粗大的根莖,也就是十一國之一的,冥泉國。
而十字架背後的蛇頭,正咬住的是,處在最高位的第十一國,太陽國!
“嘶嘶~這頭蛇,並不是要吃掉十字架上被釘住的人!”顧淺倒吸了口涼氣,沉吟了良久道,經過先前的解釋,他愕然瞭解到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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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塔維絲率先蹙起眉頭。
“對呀,萱兒不理解了,這頭大蛇明敏很兇,很恐怖,一副要吃掉被釘在十字架上人的模樣啊。”萱兒一歪頭,臉上佈滿了疑惑。
“還記得我先前的分析嗎?”
“故事是講訴的,一個極爲強悍的年輕人……等~等,等等,這一幅圖,被人蓄意修篡改過!”隨着,觀察的時間久了,解開的視覺誤差多了,他也發現了圖上細微的不衝突點。
“這張圖的頭像是個,女人!”顧淺沉吟了半晌,纔多了幾分確定的口吻,道,“我把她的身,都遮擋住,你們就看她的臉!”說話間,顧淺略微張開手掌,把圖畫上人的身體部位給遮擋了住。( ·~ )
“啊?”
“這,怎麼可能!”
塔維絲和萱兒,都不經細細打量起來畫中人物的頭像,之後,臉上難以言喻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嘶嘶,真不敢相信,還真是個女人的頭像呢!”
“臉蛋畫的好秀氣,眼睛好像很妖媚誒,不過,都怪她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大半臉!害得我們,光是瞧了眼她骨瘦嶙峋的身,自然而然的認爲她是個男性了。”
萱兒,塔維絲不約而同感嘆道。
“這顯然是張複印本,而且,肯定被電腦圖像工具改過。由於圖中人的身體,沒有視覺誤差的畫法,修改起來很容易,被用作邪教宣傳。但,她的頭,臉……卻由於有視覺誤差,爲了增大宗教學,神秘學,死亡學,等等的暗示,不能夠修改!”
“真不知道這幅原圖,會是怎麼樣,從她的臉,就能夠看出她應該是個大美人呢。”萱兒訕訕一笑,幻想道,不過越說她是越氣憤,“爲了做什麼恐怖宗教的迷惑手段,硬是把這個美人兒,替換成一個骨瘦如材的老者身軀,噁心死萱兒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別太放在心上了。”
說着,顧淺暗暗喘出一口大氣,這一幅畫裡面的主人公是個女人,而且,應該還是個美女,那麼與他重生一事,看起來,真的只是巧合了。
但是,想歸這樣想,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內心對這件事情,反而更加在意了起來了呢?明明已經排除了與自己重生的聯繫,卻反而剛在意了?
也就在同時,瞧着畫中女人的頭像,顧淺腦袋裡面浮想聯翩,一種好似與畫中人多多少少,有些剪不斷的意味,怦然涌上心頭。[ ~]
一蹙眉間,顧淺神乎其技般的忽然一扭頭,看向一臉單純的萱兒,一種莫名的傷心,極度的悲傷,讓他欲言又止。他很想說話,說些什麼東西,卻又無從說起……
這一刻,他遵從了本能,一股悲傷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想要說出再簡單不過的幾個字。這種悲傷,甚至比上一世,萱兒死在他面前,眼睜睜看她倒下,還傷心一千倍,一萬倍!
“碧萱兒!”顧淺一凝神,臉色極爲正色地,衝萱兒道。
“嗯?幹什麼忽然叫起萱兒全名呀?”萱兒露出一抹清純的微笑,她都習慣他萱兒萱兒的,一時間,叫起了她全名,反而有些不適用。不過,她也隱隱感覺的出顧淺他的鄭重。
“對不起,對嗚嗚…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當第一個對不起說出口的一瞬,顧淺一滴滴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那種彷彿蘊含着,千千萬萬年悲傷的感情,在這一瞬間,徹徹底底的爆發了出來!他一滴滴淚花,彷彿絕了提的洪水,止不住的溜了出來……不論他怎麼擦掉眼淚,但一粒粒晶瑩的淚花,怎麼也止不住的流出來。
“淺,淺,你這是怎麼了?別哭了,萱兒會,難過的呀。”怦的一下,萱兒見到顧淺他傷心極了的模樣,心臟也不禁一緊抽。但這種感覺,她卻覺得很溫馨,很溫馨……她內心在泛出一縷縷再平淡不過的甜蜜微笑,這一句話,她好似等待千萬年那般,這一刻,她微笑着在哭,哭的很溫馨!
“咦?真嗚…是奇了怪了,爲什麼我的,淚水停不下來,我沒想哭啊。”
“嗚嗚,怎麼?萱兒的嗚…淚水,奇了嗚嗚…怪了,萱兒爲什麼哭了?”
顧淺,萱兒兩人彼此的淚水,不論如何擦拭,都停不下來。內心那種難以承受的悲哀,就算是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這一刻,他們彼此間,莫名的本能,令他們好似各自回憶起了什麼,但跟多的只是一閃而過。
天,不從人願,總是一廂情願,或許是此刻,唯一能夠描繪他們心情的詞彙了。
“你們兩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哭都哭的這麼默契呀?”塔維絲湊上前,半開玩笑,半安慰着。不過,她的心內也清楚,他與萱兒的關係緊緊相連,再怎麼樣也無法拆分,就算是她也一樣,這一點從瑣碎的小事,就能夠知道。羨慕歸羨慕,但隱隱間,還是替他兩高興的。
“並不知道,真見鬼了。”顧淺忽然揉了揉眼睛,擦掉眼角的淚水,一陣反糊塗道。他突然親不自禁的哭出來,他想了半晌,都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萱兒也感到奇怪呢,真是的,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害我不高興。”萱兒輕輕擦掉了眼角旁的淚花,衝顧淺,一陣怪異的嗔怒。她還是頭一次,見他這般傷心呢。
看着尷尬的兩人,塔維絲左右一拐眼,無奈了嘆了一口氣。顧淺和萱兒兩人的情況,正在一點點變的讓人猜不透,先前是靈魂契約,這一次,又是莫名到同時傷心哭泣,他們兩人的關係,正在一點點變的緊密起來。
一個小插曲,讓三人心底各自盤算着小思緒,一時間,居然就這樣沉默了起來。
“那個,淺,剛且奇怪的一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就跟萱兒說說,那條大蛇爲什麼不是要吃掉被釘在十字架的人呀?”萱兒一撇嘴,忘卻剛纔奇怪的一幕,又糾纏上顧淺,柳眉間泛出一抹強烈的好奇道。
萱兒甜美的聲音,頓時讓氣氛又活絡起來。
“呃…這雙頭大蛇,沒事砍自己的頭嗎?”聽到萱兒清甜的聲音,顧淺收回了神,沉吟了片刻,整理下思路,勾脣一笑道。他的話語裡,暗示出了些什麼。
“對呀,雙頭大蛇不會砍掉自己的頭,那麼……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人,也動不了,自然也不會砍掉大蛇的腦袋,哦,那麼是誰砍了它的頭的?”萱兒腦袋好似想到了些什麼,但是它閃過的太快,她根本沒來及捕捉到。
“笨!”
“碰”一擊輕聲,顧淺的一個彈指,擊打在萱兒粉嫩白皙的額頭的上。
“啊,好疼,疼疼疼……死顧淺,你又欺負我!”萱兒連忙雙手捂起額頭,並且,眼眶旁,也不短浮現出一滴滴晶瑩的小淚珠,嘟着嘴的模樣,很惹人憐愛。
“衆神!是神砍了那頭雙頭巨蛇的一隻腦袋!”顧淺戲虐一聲道,從他解開第三道視覺誤差的一瞬,他便明白整篇故事的起因,經歷,結果了!
“神?”萱兒更加不解了,“這一副圖畫中,並沒有神的身影啊?淺,神是你憑空想象出來的吧?”
“不,有證據,瞧畫中的十字聖劍,這柄斷成兩截的十字聖劍,就是最有利的證據。不然,誰把這柄十字聖劍,刺入畫中人的胸膛的呢?”顧淺輕聲笑了笑。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不過,萱兒還是不懂,爲什麼不能夠是妖,是魔,刺入的呢?”萱兒水靈的眼眸一轉,繼續提出心中的疑惑。
“雖然不知道,但估計是褻~瀆了神!”皺了皺眉頭,顧淺也不是很確定道,“我也是根據,聖金殿堂一文頌詞,才半猜半撞,分析出這點的。好像也只有這樣分析,才能夠站得住腳,其實嘛,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你說是妖,是魔,把劍刺入的,也行。畢竟,我也沒太多充分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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