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飛點了點頭。
林飛帶上了黑子和佩奇,騎上追風,向城市裡走去。
林飛騎着追風,漫步在城市的馬路上,“呱噠呱噠”清脆的馬蹄聲迴盪在城市的上空,林飛環顧着四周,城市裡一片破敗的景象:
原本高聳的高樓大廈,現在一片荒涼,結淨明亮的窗戶,現在落滿了灰塵,有的,還噴濺上了血跡。
原本人來人往的辦公樓,現在成了喪屍的樂園,喪屍嘶吼着,對着街道上的林飛嗷嗷直叫,有的喪屍躲閃不及,被後面的喪屍擠出了窗外,“撲通”一聲,摔成了肉醬。
林立的鋼筋混凝土森林,現在變得殘破不堪,有的可能由於電線短路,引發了大火,牆壁上薰的黑漆漆的,玻璃被燒的炸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原本熱鬧的城市,現在荒涼無比。
“救命啊!有沒有人!”林飛正感慨着,突然,傳來一陣呼救聲,隱隱還有喪屍的嘶吼。
林飛眉頭皺了皺,在被喪屍追逐的時候,大聲呼救,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大喊大叫,只會讓喪屍越聚越多,最後,葬身屍腹。
林飛並不想換這個閒事,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一個人類進了喪屍的肚子,他真的做不到。
“走,追風,過去看看。”林飛拍了拍追風的脖頸。
追風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向聲音的源頭跑去。
林飛走近一看,只見眼前有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奪命狂奔,一大羣喪屍在後面緊緊的追着,幾個中年白大褂,護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潔白的大褂上,噴濺着點點血跡。
看樣子,這個老人似乎是他們領頭的,老人手裡提着一個手提箱,似乎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儘管喪屍已經快要咬到屁股了,老人依然緊緊的握着,手指都被勒的發白。
“鏗鏘!”林飛見狀,趕緊抽出長劍,策動追風,衝了上去,“噗呲!”一顆喪屍腦袋飛了起來,一連砍倒了幾隻衝在最前面的喪屍,它們的屍體給後面的喪屍造成了障礙,白大褂和喪屍之間的距離,漸漸的拉開。
“快上來!”林飛一邊大喊,一邊將那個領頭的老人一把拉上馬背。
“啊?小夥子,你也救救他們呀!”那老人見到自己得救,而自己的同伴還在被喪屍追逐,焦急的大喊。
“放心吧老人家,我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就回來就他們。”林飛說着,念頭一動,追風就風馳電掣的狂奔出去。
林飛把這個老人就近送到了一個小店鋪內,確認過沒有喪屍之後,林飛繼續折返回去,又把那幾個中年人也救了過來,喪屍羣見到失去了目標,遊蕩了幾圈,就離開了。
“小夥子,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們這幾個老骨頭,就都得進了喪屍的肚子了。”那個領頭的老人抓着林飛的手,激動的說到。
“哈!沒什麼,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幾個老人家去喂喪屍的”,林飛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哼!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可就盼着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死了呢!”那領頭老人小聲嘟囔了一句。
“啊?老人家,你說什麼?”林飛沒有聽清。
“呵,沒什麼,還不知道,小夥子尊姓大名。”那老人問到。
“尊姓大名不敢當,我姓林,單名一個‘飛’字,你就叫我小飛吧。”林飛回答,這老人對他十分的客氣,那他也不會介意尊老愛幼。
“還不知道您老貴姓?”林飛反問。
“免貴姓方,名字不說也罷,你就叫我老方吧。”那老人遮遮掩掩。
“方老,既然如此,那我冒昧的問一下,您是什麼身份?來自哪裡?到這裡幹什麼?”林飛直接開門見山。
“我是一個研究員,是被京城派來的,和這些老兄弟們,來山城做一些研究。”方老說到。
哦?您是京城來的?現在京城還有政.府嗎?”林飛心中震驚之餘,還有些欣喜,自從末世降臨,軍隊和政.府,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連個影子都見不到,如今聽到他們居然是千里迢迢從京城被派來的,林飛怎麼能不驚喜?
“當然有,不僅京城有,你們山城也有,全國各地,幾個比較大的城市,都建立了由軍隊和政.府保護的安全區。”方老坦然回答。
“啊?全國各地都有?這樣的安全區有多少?”林飛繼續追問。
“大型的安全區,有十個,被稱爲華夏十大安全區,至於那些小的,那就不計其數了。”方老說到。
“哦哦!方老,既然你們是京城派來的,那爲什麼沒有人保護你們呢,反而讓你們差點兒餵了喪屍。”林飛疑惑的問到。
“哼!本來是有一批軍隊在保護我們,可是,在他們之中,卻出了叛徒,勾結外人,想要把我們這些老傢伙劫走,去幫他們研究一些東西,以此來滿足他們的狼子野心!”方老說着,眼中閃動着殺意。
“好在那連長忠心耿耿,帶着一隊士兵保護我們突圍,給我們殿後,我們這才能逃到這裡。”方老說着,眼中流露出悲傷。
“那,不知道是什麼人,想要劫走方老?”林飛繼續打聽。
“哼!這件事情,十大安全區,有一半兒都有份,這幫傢伙,看到現在交通不便,天高皇帝遠,手裡握着軍隊,就覺得京城管不了他們了!”方老憤憤的說到,氣的臉色漲紅,顯然是動了真火
“啊?如此膽大妄爲,就不怕承受京城的怒火嗎?”林飛繼續套着話。
“呵!這幫傢伙現在已經被權勢和利益矇蔽了雙眼,深陷其中,根本拔不出來了,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京城方面確實是有點鞭長莫及,想要處理他們,也並不是那麼容易。”
“而且,這幫傢伙,事情處理的非常乾淨,擁有內情證據的,全都被滅了口,所以雖然他們乾的勾當,京城方面一清二楚,但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方老說着,胸膛起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顯然是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