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
黑豹見靈目猴沒事,便開始賊頭賊腦回頭四下張望,原本陳鶴見它犧牲自己寶貝尾巴接了靈目猴一下,還真以爲這小東西改惡從良了,但一見其不斷四下溜望的眼神,便知剛纔的舉動完全是怕被陳鶴看見後再找理由抽它一頓,不過無論出於什麼動機,一豹一猴相安無事倒是讓陳鶴安心不少,見靈目猴靈活的又爬上了樹上,沒什麼事,便沒有進去查看靈目猴,也沒有打算怪責小豹子,而是收拾了下石室離開了地火間。
兩個煉氣士見陳鶴出來不由都大鬆了口氣,順便提醒了下丹門大比的時間,陳鶴略點頭便離開了地火峰迴到洞府,身後兩個煉氣期卻是一人手裡撰着兩瓶丹藥,臉上皆露出了絲興奮之色,大概是感謝他們兩人幫忙留了一間地火室,又或者是這月餘時間有所收穫,築基前輩的心情似乎不錯,這次竟是一人給了兩瓶丹瓶,這樣的話,他們修爲再進一階便省了不少時間。
說是丹門大比,實際上不過是走個過場,畢竟哪個老祖手下沒幾個人,築基後期也就那麼十幾人,七殺令該給都已經給了,剩下的九枚說是一峰一枚,也不過是在矮子堆裡挑幾個高個,基本參加的都是築基初期和中期。
不過即使這樣,也是有無數修士爭先搶後的涌上去,整個丹門中築基初中期修士是人數最多的,一百□十人爭奪一塊,說實話那場景就相當於把一塊肥肉扔進流浪狗堆裡一樣,哪個不想一口將肉吞了,但是豈不知這肉其實也都是有主的。
現在市面上一塊七殺令五百塊中品靈石,就算不去七殺之地,光衝這大筆的靈石誰又肯放過?丹門中各峰的打着主意的人絕不在少數,像這樣的大比通常都會有貓膩,陳鶴見得多了,也清楚絕不會如想象中那麼公平,不過別人打着這主意,他同樣也是,有這樣大筆的靈石可以入帳他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參加大比是一定的,他空間煉的那些中品上品法器一大堆,正好可以拿來操控一番練練手。
到了大比那天,丹門在青華峰設了五個擂臺,所有參加的築基修士都會領到一個號碼牌,同時進行比試,各峰來觀看的修士不在少數,雖不算是人山人海可也是人聲鼎沸,還有不少人大叫着名字,讓陳鶴一度又找回了末世之前到現場看球賽的感覺。
號碼抽好第一場小比就開始了,陳鶴在第三場時便上了四號臺,對手是個築基初期,初期和中期雖然只差一階,但是其法力輸出是不一樣的,用碗和用瓢崴水數量上絕對不同,就算初期修士有上好靈酒可以支撐不斷的揮動着法器,中期修士仍然可在數分鐘之內將期攻下,根本就毫無疑問的事,同水平的修士比鬥,主要比的就是雙方的法器和耐力,誰支撐到最後誰就是贏家,當然實力強勁的也會出現一面倒狀況,大多是勢均力敵的。
整個大比的場地入耳的全是靈器法器相碰的鏗鏘聲,而坐在席上遠觀的丹門掌教和執事卻是邊喝着靈茶邊時不時的摸着鬍鬚說着什麼,各峰的峰主也坐下首,身後都站着心腹弟子。
參賽的一百八十幾人很快便淘汰掉一批,幾輪後人數便劇減,幾十輪後基本只剩下些築基中期,清點人數一共是三十六人,能熬到這裡的無一不是法器操控熟悉,耐力極強的修士。
陳鶴手裡除自己煉製及一些打劫到不錯的法器加一起多到上百件,在捨得法器損耗並一心多用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了前三十。
上首的掌教看了一會兒大比,攏了把鬍子讚許道:“今年這批築基修士修爲還是不錯的,有幾個一次可操縱三件法器,這在後期修士中也是少見。”一般只有後期修士體內元氣充足,元神強盛纔可同時操控三柄元神法器進行戰鬥,中期則要勉強的多。
“掌教爲丹門勞神幾十年,廣招散修修繕丹門人脈,如今終於有所成果,這些可都是掌教的功勞……”旁邊的修士立即開口道,此話聽到下面幾個丹門峰主耳中,卻是個個翻白眼暗罵其馬屁精,要算這功勞那應該是掌教夫人,掌教的雙修道侶乃是望月宗金丹老祖,因爲這點每年分到的玲瓏果自然要比其它門派多上一成,這多上一成那就要多上十幾枚築基丹,築基丹多了自然丹門中築基修士就多了,這跟廣招什麼散修可沒什麼關係,沒有築基丹說什麼都是白扯。
不過馬屁歸馬屁,倒沒人反駁這事,畢竟掌教夫人的功勞也相當於掌教的功勞,而且各大峰的峰主又不是傻子,翻白眼之餘自然個個當沒見聽,該幹什麼幹什麼,當然,掌教也更不是傻子,他一直臉上帶着笑,喝了口茶後便開口吩咐句:“這次大比後,將我園子裡的株八百年的七品紅讓夫人送去望月宗栽植……”說完便開始看向下面的大比,不在言語。
陳鶴此時站在擂臺的一邊,另一邊則是一個女修,手裡拿着一條靈鞭法器,那法器乃是用六階響火蛇的蛇尾骨煉製,一節一節冒着火焰,每甩動一下,便是一片熊熊火光,擂臺就這麼大,那鞭子甩動起來一層層的,要躲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陳鶴卻是不慌不忙,將手裡兩件已經報廢的中品法器扔掉後,又取出兩件防禦類法器,一下子操控兩件法器確實是比一次只能控制一件要來得佔便宜,並且對方的法力消耗已經極爲嚴重,他只要拖延下去就可以了,不必浪費力氣。
極品法器的雙刃劍便在於威力大消耗更大,想來以她中期的修爲支撐不了多久,而對方那位女修卻是氣得牙痛,對於陳鶴不與她正面對戰,而是不惜損耗法器來拖延時間極爲鄙視,有本事正面打啊,廢掉的法器不要錢啊?
而陳鶴的考量便是爲保存實力,能不用刀的絕不用劍,能用劍解決的便決不用大炮,對方手裡雖然拿着的是一件僞極品法器,威力極大,但是還不至於讓他祭出元神法器抵擋,控制兩件防禦法器疊加便能夠阻止火宛焰傷害,至於損失的法器,那些東西陳鶴儲物袋還有一堆,損失幾件根本沒什麼。
那女修最後耗盡法力只得把鞭子一收,美目狠狠瞪了陳鶴一眼,“卑鄙的膽小鬼,勝之不武!”說完便蹬蹬蹬的下了擂臺。
陳鶴充耳不聞,收了法器後跳下擂臺便見一干圍看的修士對他不屑的“噓”了一聲,臺下所有人基本都是一路大比看過來,除去前面的大量淘汰賽,進入百名時哪一個修士不是使出渾身解數對戰,只有陳鶴次次就是以損耗法器的代價來贏取勝利,用一把扔一把,要不就是拖延戰,誰的法器多誰的靈酒多,將對方生生拖死,每一戰都是如些,實在是讓看的人極爲不爽,就這樣據然還進入了前二十,實在是走了狗屎運,也不看他拿的那法器,兩件中品上品也能跟人極品法器相鬥。
陳鶴對這些人的目光卻是面無表情,極品法器固然威力大,但是也要看拿在什麼人的手裡,有的人拿着戰無不勝,有的人拿着跟一根燒火棍一般無二,不會操縱,不必操縱,無法最大限度的發揮極品法器中的力量,那還不如只拿一件中品法器,甚至能夠減少損耗。
就如剛纔那女修士,陳鶴只用了兩年上品法器和兩件中品法器便讓對方的極品法器無法施展開來,這不僅是對方的操控有誤,重要之處也在於搭配運用,法器運用的最高境界,並不是手裡有多麼極品的法器,而是在於你只用最少數量的普通法器擊敗對方的極品法器,搭配運用的好以弱勝強不是難事,這也是陳鶴兩世總結的經驗,末世時他便曾以數張低階符硬抗血藤幾個小時,那些符無一張是高等符,除了幾張主符外,便都是輔助符,拆開用根本一無用處,但就是這些可有可無的輔助符,若組成了陣法使用,一次能夠抵擋血藤數十下攻擊,所以沒有垃圾的法器,只有垃圾的使用者。
不過顯然這一點很多修士都不懂,陳鶴自然也不會解釋,不過有幾個峰主注意到倒是看了陳鶴兩眼,臉上露出絲怪異神色,以弱勝強雖然人人都懂,但是真正能領悟做到的無一不是經歷數百場嚴酷戰鬥,像他們也是金丹之後纔能有所頓悟,但是在所有修士皆追尋高階法器頂階法器時,以弱勝強簡直是笑話一般,能有好的誰會用差的,所以此時在門下一個普通弟子身上見到,頓時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玉峰山的邱峰主看了眼進入前十九名的修士名單臉色有些難看,旁邊的心腹低聲道:“峰主,本來讓那個清源拿到一枚七殺令是有把握的,人也已經安排好了,但是誰知半路殺出一個人來,把計劃都打亂了,那個原本打算鋪路的棋子現在已經被除掉了。”
如果不是周圍有其它峰的峰主在,邱峰主都要憤怒的用力拍桌子了,不過很快便穩下住情緒,他已經收了他人的錢財怎麼會肯輕易再吐出去,他早就安排人設下了棋子,十八進九,對打那個正好便是安排好的棋子,拿到七殺令輕而易舉,誰想到竟然出了個擾亂計劃的修士,不由目光一利,看向了場下的一人:“陳鶴,就是此人?”
“是的峰主,他正是咱玉峰山的修士,已在峰中設洞府四年時間,只是平時爲人不顯,常年在洞府內閉關,沒想到用四年便進階到中期了。”
“哼!”居然還是自己峰下的修士,邱峰主顯然有遷怒的意思,但是掃了眼周圍這才壓低聲音忍怒道:“趕緊找個可以操縱多樣法器的築基弟子易容一下,務必將這個陳鶴給逐出前十,絕對不能讓他拿到七殺令!”
“是。”
十九進九還多出一人,只好再加一場擂賽,名次排名最後兩名爭奪十八進九的名額,而最後兩名之一正好便有陳鶴,陳鶴已坐在臺下喝靈酒補充法力小半時辰,基本已經恢復好了,自然沒有異義,一展袍邊便躍至臺上。
而對方很快也登上擂臺,陳鶴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個子不高三十多歲的年紀,但是臉部與身體很奇怪,這種不和諧的怪異感只有一瞬間,很快便消失不見,陳鶴因常吃幻容丹所以對於變幻容貌還算有些經驗,只變幻容貌只是下等易容術,容貌身體及氣質全部變化一致纔是最高明的易容。
顯然剛纔的那一絲怪異在於對方的臉與身體產生的不和諧感,陳鶴意識到這一點,立即心生謹慎起來,對方爲什麼要在此時變幻容貌,這一點在腦中可以形成若干猜測,但是無疑不會是什麼光明正大之事。
對方一上臺便對陳鶴露出了藐視和敵意的眼神,陳鶴拱手禮貌說道:“師兄,手下留情。”對方卻是連拱手應付也欠奉,直接祭出了法器,一張冰弓。
陳鶴見狀頓時露出了沉凝的神色,古籍記載弓類法器不多,但是威力都極大,念頭閃過後,陳鶴頓時從空間招出了兩件烏鐵盾和古銅扁盾圍繞在身前,以守代攻,頓時無數盾影將陳鶴身體緊緊圍住不留一絲縫隙。
那人見狀不由嗤笑一聲,手掌一伸便是一塊尖細的冰箭然後拉弓,射,只見那隻冰箭白光一閃便向陳鶴頭顱而去,目標是雙眉間,對方下手極爲狠辣,出手便要直取陳鶴元神性命。
一瞬間的危險使陳鶴全身的法力驀然鼓漲起來,兩隻盾立即迎風而漲,速度更快了數倍,只聽一聲錚鏘,接着盾影一滯,碎裂聲入耳,陳鶴看着面前的烏鐵盾和古筒扁盾雙層疊加的盾面被一隻冰箭貫穿,片刻盾面便裂成了龜紋,失了法器特有的光澤,成片的掉落在地上。
那修士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接着兩隻冰箭出現在他手中,陳鶴來不及變幻臉色,便伸手一拍儲物袋,頓時三件法器取了出來,兩件是他在地火室煉的八骨盾,另一件乃是聲波攻擊類法器,剎銅鑼,屬上品靈器,在黑臉修士的儲物袋中所得。
兩件八骨盾泛着骨白色的光澤環繞在陳鶴周圍,形成了如萬具骨林的防禦牆,對方的兩隻冰箭眨眼便至,上空的剎銅鑼頓時響起,震盪着空氣阻截着那兩支冰箭,結果卻只阻了片刻,兩支箭便連續射向了陳鶴。
陳鶴身前的兩件骨盾發出了數聲如機器絞斷的咔嚓聲,速度立即漸緩起來,光芒也失去大半,顯然骨盾也失去效用,陳鶴看着插在骨盾中離他腦袋只有半尺的兩隻冰箭,眼神頓時一寒,手一揮便將碎裂的骨盾掃至一邊。
對面的修士見狀,不由一揚手中三支冰箭出現在手中,底下看比試的修士此時停止的喧囂聲,個個屏住呼吸看着臺上兩人。
陳鶴見狀卻是冷笑一聲,一招手三隻骨盾祭出,再次疊加在身上形成了三層保護,底下看比斗的皆睜大了眼睛,一般的煉氣期只能控制一柄靈器,築基修士則是兩柄法器,就算是中期修士最多也只能操控三件,但是時間絕不會持久,甚至於焦頭爛額,但是臺上那個靠着損耗法器進入前十九名的修士,竟然能一次操控四件,實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頓時不少修士有了興頭,原本以爲這人是走了狗屎運才能進入前十九,原來也是有點本事的。
三隻冰箭射出,便聽到三聲鏗鏘音,接着是骨盾碎裂聲,不過這一次卻是隻碎了兩隻盾,靠近陳鶴的那隻盾竟完好無損,仍在陳鶴周身不斷圍繞形着保護層。
這時對面的那個修士額頭已開始滲出點點汗液,卻仍像不死心一般,他就不信陳鶴真的能擋住他的五靈冰箭,隨即喘息了兩下,然後手一伸,便出現了五根冰箭。
底下看比試的頓時驚呼了一聲,臺上的邱峰主卻是氣得臉色發青,哪找來的蠢貨!攻擊法器是這樣用的嗎?這個時候還發什麼冰箭,嫌自己輸的不夠快,骨盾用火攻用火攻!木屬性法器也可腐蝕骨盾,配合火屬性法器使用懂不懂?光用冰水系的有什麼用?怎麼找了這麼個蠢貨!
陳鶴卻是嘴角含了絲譏諷的笑容,面不改色的一招,四件骨盾出現在身前,加上空中的那件剎車銅鑼,陳鶴一人竟是操控了五件法器,底下的一干修士不由從驚訝到震驚,築基修士竟然能同時操控五件法器,那不是金丹修士可能夠做的到嗎?他是怎麼辦到的?
轉眼間那五隻冰箭便射了過來,四隻骨盾將陳鶴圍成了一大片蠶繭,接着巨大的碎裂聲傳來,地上落下了大片白色的骨渣,等一切靜止後,陳鶴身前卻是還有兩件骨盾護身,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底下頓時響起一片喧囂聲,顯然陳鶴同時操控五件下品法器力敵對方的僞極品法器使得無數修士情緒高漲,呼聲徹耳。
對面的修士卻是不甘罷手,吞了一顆丹丸便猙獰的一伸手,取了四件法器開始向陳鶴猛攻,相比陳鶴此時的從容,對方剛纔大量消耗了體內元氣,又同時操控四件法器,元氣損耗的極快,拖延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即使對方件件皆是上品法器,陳鶴此時也是不慌不忙的同樣取了四件法器應付。
底下的一干修士看得眼睛都要掉了,只見臺上兩人控制着八柄法器,打得是眼花繚亂,法器發出的光芒刺目,攻擊聲音刺耳,但是卻是爽極了,陳鶴在地火處煉的法器不過都是些低中品的,上品不多,以低中品法器對抗對方的上品法器,顯然雖不能說以蛋擊石,但是幾下間法器便碎了,每碎一件陳鶴便面無表情的隨手一扔,立即替換上新的。
碎一件換一件,擂臺角落一堆法器碎片,而陳鶴儲物袋裡彷彿有使用不盡的法器一般,只見他取一件扔一件毫不肉痛之感,生生用一堆普通的初中階法器將對方四件上品法器折騰的靈氣大失,再打下去估計那四件上品法器便廢了,那修士最後被生生耗盡了元氣自己滾下了擂臺。
陳鶴可謂是一戰成名!不少人都在打聽陳鶴名頭,是哪個長老的得意弟子,就連臺上掌教也讚許點頭道:“邱師弟,此子是你玉峰山弟子,心性不錯,此次七殺之地的名額便算他一個吧。”
邱峰主只覺得一口血半噎在喉,吞也不是咽也不是,臉色變得陰晴未定起來。
陳鶴在打坐半個時辰恢復元氣後,繼續戰十八進九,毫無疑問拿到了一枚七殺令,爲了這枚七殺令,陳鶴損失了近百件自已煉製的靈器,不過與得到的回報相比,自然是大賺,心情不可謂不好,大比一散場,陳鶴尋了理由拒絕一干築基修士的熱絡,直接返回到自己洞府之中。
而那邊玉峰山的邱峰主卻是咬牙切齒的看着陳鶴的背影,後面的心腹小心問道:“峰主,你看這個人……”
“七殺令必須要拿到,找個機會在進入七殺之地前殺了他搶回七殺令!”聲音一頓,又補充道:“記住,不要在丹門內動手……”
陳鶴還未返回到洞府,十數道傳音符便出現在洞府中,陳鶴將芥子空間的黑豹放出,然後一一查看起傳音符內容,無非都是些邀請一聚品茶品酒之意,實際誰又不明白,這些人平時一個不見,此時熱情非凡無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陳鶴也懶得一一回復,扔到一邊,隨即看了眼正在腿上爬動的靈目猴。
小東西很少出芥子空間,此時見到陌生地還是有點不適應,只敢抓着陳鶴的衣袍,陳鶴倒也見怪不怪了,靈目猴怕人是天生的,一般都是羣聚的,基本上無戰力的妖獸都是如此,也不以爲意,隨手將它拎起來查看下之前掉下來是否有摔壞。
看了看腿和眼睛,似乎沒什麼事,這才餵了它一點極品靈泉,難得又給它洗了洗靈目,靈目常用極品靈泉清洗,神通的效用自然會更好,這次七殺之行陳鶴說不定還會用上靈目猴的靈目,隨即將它放至一邊任由它四處走動。
他則是取出了剛得到手的那枚七殺令,看了半晌又從儲物袋中取了另一隻對比,一模一樣,沒有差別,據說七殺令乃是進入七殺之地的保障,帶在身上纔可傳送進七殺之地,想到這一枚便可得到五百中品靈石,頓時臉上露出絲笑意,隨手將兩塊七殺令放進儲物袋中。
接着他開始清點起儲物袋裡的法器,這一次大比以前積攢和靈器基本十去□,能用的不過只剩幾把,再有一個半月七殺之地便要開放,陳鶴尋思片刻,總得入手幾把靠譜的法器,最好是防禦品質好的法器。
陳鶴正查看着儲物袋剩下的存貨時,計算着此次需要花費的靈石時,黑豹已經從峽谷獵了一隻靈豪豬,學着陳鶴般笨拙的用爪子將其扒皮剔骨,然後再用泉水衝乾淨血,仰頭便衝着洞府的方向吼嘯了一聲。
半大的豹子剛剛脫去幼獸時的稚嫩,介於成豹之間,已經初步有了吼嘯之力,一吼之下,周邊的草樹葉開始刷刷作響,陳鶴聞聲,這纔將東西收拾下,然後起身隨手將靈目猴扔至袖中,這才起身出了洞府,準備先弄點吃的餵飽兩隻靈獸,現在不僅黑豹是個大胃王,就袖中的小不點原本只吃靈果的靈目猴,居然也跟着黑豹食靈肉食,簡直就是兩個小吃貨。
黑豹見陳鶴出了洞府頓時又吼了兩聲,有些迫不急待的等着肉食入嘴了,陳鶴取了只鍋熬煮時,它便將平時吃飯用的木盆早早的叼到鍋邊,趴着等着湯好肉熟好大吃朵頤,就連陳鶴袖中的靈目猴聞到香味也從袖中探出頭,一雙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鍋裡的肉。
陳鶴將噴香四溢的肉和肉湯盛出來時,只見一大一小兩隻妖獸一個用爪抱着木盆,一個用爪捧着勺子吃得是西里咣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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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扔地雷和手榴彈的妹子,謝謝你們的鼓勵=333=
PS:軟倒躺平,碼不夠一萬字真的不是我的錯,一定是乃們的抽打不夠。。。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