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再遇故人
“你和玄武基地是什麼關係?”唐教授問出了越澤想問卻無法問出口的問題。說說
“沒什麼關係,偷師的,行不行!”桑榆沒好氣地來了這麼一句。
越澤輕笑,摟住了她的腰身,表情一如既往地寵溺?這詞語好像用的不對,桑榆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莫名其妙地進了一步……
出了生化大樓,越澤直接把車拐到了另一個路口,到了一家小店停下來,進入裡面,環境整潔,如末世前那些咖啡廳沒什麼兩樣,裡面的人雖然稀稀疏疏,但是看着上面的價格表,桑榆也就明白了這裡是高級消費場所,每一個都有一個小隔間,也算是少有的清之地,旁邊的人都是各幹各的,很少有人關注別人的舉動。
不疑有他,一碗黑米粥就要20個一階白核,皮蛋瘦‘肉’粥也要30個一階白核,銀耳蓮子粥價格更多,想要吃些‘肉’,一小片都上了一百,不過,這錢越澤肯定是有的,桑榆大大方方地坐下,挑眉看着他點了一個變異牛排,一個咖喱牛‘肉’,還有兩碗銀耳蓮子粥,土豪氣質盡顯。
“偶爾在外面吃一下,嘗一下味道也是好的。”越澤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無視那服務員泛着‘花’癡的眼神,滿眼“柔情”地看着桑榆,拉着她的手,讓那服務員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不過等到看見桑榆的面容,那份不甘也被深深地埋下了。
自從修仙後,她的氣質再次發生變化,她的功法主修劍道,整個人也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一般,冷峻‘逼’人。可是又因爲水靈體的原因,本身就有種不似凡人的溫潤氣質,猶如山間的‘精’靈,生生把那份鋒芒隱藏在了溫和之下。若是築基之後,她身上這種溫潤的氣質更勝以往,俗氣點來說。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已經脫離了普通人類的範疇。築基,不過是纔剛剛踏上仙道而已,距離真正的成仙還差得太遠。若是在修真界。修仙的人多,氣質和容貌出挑的不知凡幾,方宇昕自然就不會顯得太惹人注意。
自從突破了練氣後期的桎梏之後,桑榆覺得築基迫在眉睫,可是築基丹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獲得了的。只能等待着一個契機,一個徹底脫離‘肉’體凡胎的契機。
“怎麼,想賄賂我,讓我好好考慮提高一下在你手下做事的可能‘性’?”話語裡是滿滿的揶揄聲。
越澤沒有回答,握住他的手皺了皺眉:“你在這裡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總要敬業點吧,兼職個保健醫生又不難。”
桑榆正想要說話,卻在旁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微微眯眼,人還是這個人,比以前還要漂亮了,以前的元氣和少‘女’氣質完全消失,清而媚的氣質幾乎收不住,自己面對她的心情可是越來越平靜,現在已經完全是靜水無‘波’了,如同這個人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到桑榆的目光移向了另外的一邊,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是一個‘女’人挽着另一個男人的胳膊,那個男人他認識,童家的人,也算是童家下一任的掌權者。童光啓,手段殘暴,爲人‘陰’沉至極,不知爲何桑榆會看得他發了呆,越澤心中明顯的不悅,拉着桑榆的手微微用力。
桑榆吃痛。收回了目光,眼神埋怨地看着越澤,不知這個男人犯得什麼瘋!
那邊的成誠卻看見了她,故作驚訝地走了過來,神‘色’火熱地看着越澤,驚訝地說道:“木頭,你怎麼也在這裡?”以前聽到“木頭”是親切,是關懷,現在聽到她這聲“木頭”,只能感覺得到她濃濃的算計。
桑榆一扭頭,就看見成誠尚來不及掩藏住眼裡的深深的羨慕和一絲嫉妒不甘,還一絲的得意,抓緊了身旁男人的手臂,嗲嗲地說道:“阿啓,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木頭,她能力特別出衆,當初要不是她,我們都逃不出大學城的!不過,還是我們家阿啓厲害,還是風雷雙系異能者呢!”甜美的笑容,又不失一絲討好忐忑。
“木頭真是越來越了不起了,說真的,我還真的沒想過我們會在這裡見面,都有些驚到了。”嬌笑掩飾了自己的失態。桑榆也不點破,下巴點了點對面的座位:“坐下來說話吧。”
“原來是桑榆小姐和越澤啊!越少校,真是少見,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童光啓伸出了手,越澤並不理會,還是一臉冰山的模樣,讓童光啓臉上的假笑甚至都掛不住了,十字‘交’叉,放於座位旁邊的‘胸’前。
這個時候,他們的食物被端上來了,什麼都沒有吃東西的時候最開心,桑榆愉快地拿起了刀叉,無視面前的不速之客。雖然說修仙要闢五穀,但是,不是還沒築基嘛!這個事情還是可以緩緩的,桑榆自我安慰道。
越澤也優雅地拿起刀叉,不過替桑榆切東西的時候居多,無怪乎桑榆不會用這東西,後世基本上都是流食了,哪裡能夠見過這麼新奇的東西,要有也貴的要死,根本不是她一個學員可以承受的價格。
“聽說你們是一起逃出大學城的,不過後來怎麼又分開了?”童光啓抓住了成誠的話中之話,也沒有了剛剛的尷尬,自顧自地說道。
“後來,她們覺得我是累贅,自然先離開了。”成誠說起來這些的時候,眼中帶淚,滿是委屈。
想攀關係?想把不仁不義無情無義的臭帽給她戴上?真是無聊,那麼喜歡在大庭廣衆前演戲,那就要做好被當戲看的準備。桑榆拿起越澤切好的一片牛排,若無其事地送進了嘴裡。
等了半天沒見桑榆的任何反應,饒是再好的耐心也消耗完了,成誠控訴起了桑榆:“木頭,我們從前那麼長時間段餓友情,難道你都忘了嗎?”聲淚俱下,恰到好處,不得不說,成誠成長了不少。
桑榆擦乾了嘴巴上的油漬,看向了成誠:“說完了嗎?我想,我們之間不應該還存在什麼友誼吧!你要記得,自己選擇的路,無論怎樣的結局都要自己承受。”說完拉着越澤優雅地起身,離座,當這兩個人如空氣一般無視。
成誠想讓別人看戲,桑榆可不想,戴上了口罩,看着這每天給她惹事的男人,一把甩開連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