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楓走後,林雪急忙拉着楚嬌嬌走了過來。疑‘惑’不解的問道:“龐大哥,出什麼事了?”絕美的臉龐上滿是擔憂之‘色’。
“是呀!楓哥怎麼突然就風風火火的坐車走了?”楚嬌嬌滿頭霧水的問道。
“你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問問,到底出什麼事情了?”龐龍說完拿出對講機,和田家鎮的留守的偵查大隊聯繫起來。一陣嗯嗯阿阿後,收起對講機的龐龍滿臉怒氣的罵道:“他媽的,這些‘混’蛋。有政fǔ軍的人到我們醫療部調戲‘女’兵,這些畜生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林雪和楚嬌嬌美麗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怒氣,林雪怒火沖天的道:“馬上讓利小刀派出全部兵力,儘快清理掉這些喪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田家鎮。”轉頭焦急的對楚嬌嬌道:“我們也去戰鬥,爭取儘快結束。”說完和楚嬌嬌一道飛快的向戰場衝去。
通過龐龍得知醫療部的事情後,利小刀不由得大爲光火,立刻將這個消息通過對講機通知了每個指揮官。並把所有老兵派了出去,有老兵擔任和喪屍戰鬥的主力。一時間衆多殺氣騰騰的老兵紛紛怒吼着殺向喪屍。就連負責監督的上尉們,也是紅着眼睛怒吼着讓新兵撤退,手中長矛瘋狂的屠殺着喪屍。戰場上不時傳來聲嘶力竭的大吼聲,“弟兄們,全力戰鬥把這些喪屍殺乾淨。田家鎮需要我們。”這一怪異的表現‘弄’的新兵紛紛‘摸’不着頭腦,都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請。一個個上校急得滿頭大汗,不住的大喊着指揮着士兵向喪屍羣壓上去。在大批戰士悍不畏死的殺戮下,喪屍羣漸漸變得稀少起來。不一會的功夫,一道道密集的冰錐如長了眼睛般,紛紛‘射’入喪屍的頭顱。令新兵們目定口呆的是遠處不斷髮‘射’冰錐的正是從車上下來的少‘女’,大約十六七歲的年紀,沒想到竟然是一名異能者。望着小臉冰寒,在她的冰錐打擊下,喪屍一個個接連倒地的身影。直讓大批新兵驚訝的合不攏嘴吧。
更大的驚訝還在後面,復仇軍二號人物副軍長利小刀上校,手持合金鋼刀早已經加入了戰鬥。閃電般的鋼刀上下翻飛,阻路的喪屍紛紛被砍斷頭顱。污血飛濺殘肢飛舞,很快地上的屍體就鋪了厚厚一層。這時林雪彷彿戰神般出現在戰場上,一把鋼刀舞的風雨不透,以極快的速度在喪屍羣中左突右殺着。殺敵效率竟然比利上校還要快。徹底顛覆了大家腦海中的‘花’瓶形象。渾身浴血的林雪就如死神派
來索命的勾魂使者般,以無可阻擋的強橫戰力,在喪屍羣的圍攻下傲然‘挺’立。
“復仇軍高官們到底怎麼了?這些低等喪屍不是給我們訓練的嗎?”一個戰士不解的喃喃道。
“太強大了,這哪裡還是戰鬥。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屠殺呀!”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樣的高度呀!真希望這一天快點來到。”
新兵們嘖嘖稱奇‘亂’哄哄的聲音越來越大,不一會一個上校面若寒霜的大吼道:“你們這些新兵都在幹什麼?馬上給我投入戰鬥,看不到你的戰友在做什麼嗎?”上校的怒吼嚇的衆人渾身一‘激’靈,急忙拿起武器快速的向戰場衝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六萬多的喪屍就被瘋狂戰鬥的復仇軍給消滅一空。空氣中密佈着濃郁的血腥氣,‘交’錯的喪屍屍體躺滿了地上的每一個角落。還沒等氣喘吁吁的戰士們喘一口氣,滿臉焦急的利小刀就下達了火速返回田家鎮的命令。在留下一個團打掃戰場後,‘精’疲力盡的新兵在無數尉官的呵斥聲中,紛紛向田家鎮衝去。而此時誰都沒有發現,寒楓的一條小狼快步跑到一個腦袋被砍成兩半的喪屍屍體前,狼爪快速的在頭顱內劃拉着。很快一個白白的晶體出現在小狼面前,小狼好奇的湊上去一頓猛嗅,低下頭去將這個晶體吞了下去。還沒等它感覺出什麼味道時,就被尋來的楚嬌嬌給拉走了。
田家鎮醫療部‘門’口,飛快趕來的政fǔ軍戰士紛紛舉起步槍和復仇軍對峙起來。王德海上校腳步匆匆的走出人羣,當看到在雙方對峙的空地上,將近百餘名政fǔ軍戰士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時,不由得頭皮發麻,這些戰士可都是李天李上校的貼身警衛,這些人都被打倒了,那李天會不會也?一想到這裡冷汗瞬間滾滾而下,雙眼快速地掃着起來。戰戰兢兢的喊道:“李上校在哪裡?你們誰看到李上校了。”
只見幾個戰士哼哼唧唧的掙扎着爬了起來,滿是泥土的衣服幾乎都分辨不出本來的顏‘色’了。一個灰頭土臉,額頭上有一個大大的鞋印的男子,面容扭曲的痛哼道:“王德海,你他媽的可算來了。還不快找軍醫給我看一下,老子的肋骨都他媽的斷了。”說完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起來。
儘管被人當着部下痛罵很是尷尬,但想到對方的背景以及自己是如何當上這個上校時,也只能裝着沒有聽到了。急忙和軍醫一道大步走了過去。當軍醫仔細檢查確認沒有
什麼大礙時,王德海方纔親自攙扶着李天站了起來。滿是震驚的望着李天臉上的淤青,關切道:“李上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向你動手呀!難道嫌自己的命長嗎?”
李上校怒氣衝衝的指着復仇軍醫療部‘門’口,那些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一羣軍官,咬牙切齒的道:“快派人將那幾個無法無天的暴徒,給我抓起來。老子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王上校皺着眉頭看了過去,只見兩個上校和大批尉官正在衝着這裡指指點點。大量的復仇軍戰士,將醫療部‘門’口防守的滴水不漏。那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將自己等鎖定。不由得大怒,快步走了過去大吼道:“你們這裡誰負責出來說話,光天化日當衆毆打政fǔ軍的上校,你們都想造反嗎?”
陳檳等人正要出去,卻被宣傳部劉雲志給拉住了。只見他搖了搖頭大步走了出去,微笑道:“這位上校,請注意自己的言辭。我復仇軍纔剛剛加入政fǔ軍不久,這造反一事從何說起呀!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造反話可不要‘亂’說呀!”
“你,那好。毆打政fǔ軍上校總是事實吧!”
“對呀!我們是打了一個上校。那是因爲他在我復仇軍的醫療部調戲‘女’兵,嚴重妨礙了‘女’兵的工作。我們幾次三番警告都無濟於事,只能動用武力維持營地的治安了。”劉雲志大聲的說道。
王上校暗暗叫苦,自己知道這個李天的‘毛’病,肯定是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上去‘毛’手‘毛’腳的結果被衆人毆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好辦。眼珠一轉厲聲喝道:“誰給你的權力,你們有什麼資格去打一名政fǔ軍上校。還‘女’兵?你當我白癡嗎?那支部隊會有‘女’兵。”
“我復仇軍就有‘女’兵,在地道防禦戰中‘女’兵做出的貢獻很大。沒有人能欺負復仇軍的士兵,別說是區區的上校,就是再大的官也不能隨意調戲‘女’人吧!”劉雲志話音剛落,復仇軍中就傳來一陣叫好聲。
李天在士兵的攙扶下,望着眼前不斷叫好的復仇軍戰士,直氣的七竅生煙,急忙怒吼道:“本來還想給你‘門’條活路,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王上校命令你的士兵,將醫療部所有敢於抵抗的復仇軍全部槍斃。”
王上校回頭望了一眼暴怒中的李天,急忙低聲對眼前的男子說道:“這位兄弟,聽我一句話。這個人你們惹不起,還是把大人的兇手‘交’出來,
我在美言幾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儘管現在是末世了,我還真想看看在政fǔ軍中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怒哼一聲的劉雲志大步回到醫療部。急忙對身邊的柳若曦吩咐道:“馬上去宣傳室進行全鎮廣播發布最高動員令,召集所有復仇軍戰士火速趕來醫療部。將此次事件的詳細經過全都廣播出去,我倒要看看政fǔ軍還有沒有人來管。”說完滿臉的暴戾之氣。
柳若曦擔憂道:“要不就等寒軍長回來吧!事情鬧大了不太好吧!再說了,我們也沒有權力發佈最高動員令呀!”
“服從命令,你還不瞭解寒軍長的作風。快去吧!出了什麼事請由我一人承擔。”劉雲志焦急的催促道。柳若曦聞言急忙快速跑開了。
王上校走到暴怒的李天身邊,討好道:“李上校,消消氣和這些民兵慪氣不值得呀!畢竟事情的起因只是一件小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呀!”
“我被人毆打還是小事嗎?還是我說的話還不清楚?馬上執行我的命令。我能讓你當這個上校,也隨時都會撤掉你。”李天油鹽不進的怒吼道。
不敢過於得罪的王上校,急忙下令士兵做好戰鬥準備。大批戰士蜂擁着迅速擺開架勢,手中的步槍紛紛對準了守住醫療部大‘門’的復仇軍戰士。王上校高高舉起手臂,大吼道:“準備。”一陣陣拉動槍栓的聲音傳來。王上校深深地知道,只要自己的手臂一落下,此處將變得血流成河。
就在此時遍佈田家鎮的喇叭當中,傳出了嗓音甜美的聲音。緩緩講述着在醫療不發生的暴力事件,並以寒軍長的名義,發佈了復仇軍中最高動員令。號召復仇軍全體官兵捍衛復仇軍的榮譽。並重申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戰至一兵一卒也不向邪惡勢力低頭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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