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官,黃金戰營前來報到!”
“人魔營前來報到!”“異力營前來報到!”
王大力、段明月、安家英,還有緊跟在他們身後,一張張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黝黑麪龐,讓牧之皓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開懷大笑。
“哈哈哈,來的好,來的正好!”
程豪和範長軍他們,應該還在守在那個地方,按着自己的交待,清理着附近的喪屍。而這幾個特戰團營長的出現,無疑也是再告訴他,那幾處戰線,已經開始收攏了。距離全線開戰,收復京都日子,就要到來了。
三大戰營每一營只來了兩百多人,這是如今一個特別大戰隊的人數編制。也是在考慮了諸多因素之後,跟王禾文和指揮部衆人商量了之後,最後決定下來,獨屬於牧之皓的直屬戰鬥武裝,特別的編制。
在四個師,也都有着這麼一個特別大隊,但卻是直接聽命於牧之皓,然後第二指揮官,纔是所在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不過如今,特戰團還未完全完成隊伍整編,其他的那些強化者,要麼是在訓練,要麼是在執行其他任務。
一個大隊的編制是六到八個戰隊,每個戰隊滿編是十五人,正常是十二人。不過如今王大力和安家英他們帶來的大戰隊,卻是有十個戰隊,每個戰隊有二十人左右。一正一副兩個戰隊隊長,一正兩副三個大戰隊隊長。
不過名義上,還是使用營級制度,只是在稱呼上,慢慢的開始用起了大隊長、隊長這些稱呼。
這三大戰營,此時來的三個大戰隊,再加上程豪他們,牧之皓的手中,如今又有了近千人的超級戰鬥力。在牧之皓的手中,這一支戰鬥力量,絕對能夠發揮出,堪比神兵利器一般的超強力量。
不過看着他們身上的戰鬥服,牧之皓臉上稍稍有了異樣的無奈苦笑。自己只是說可以改一改,沒想到,津市那邊的人,竟然會這麼快的就辦好了,有些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
而且這麼一改,卻是也不想之前那麼扎眼了,但威風凜凜的樣子,卻是依然沒有減弱。反而在精氣神的襯托下,變得更爲威武了,就連他們的氣勢,也更是讓人驚歎。一個兩個還看不出來什麼,但那麼多人在一起,卻是有一種異樣的氣息,縈繞在他們所在的位置附近。
黃金戰營的戰士,是一身的藍色制服。身上除了一個行軍的揹包之外,就是一個水壺,一長一短的戰刀匕首,兩把手槍和一杆步槍,還有就是裝着彈夾炸彈的戰術口袋。
人魔營的戰士,就是一身黑色的制服。比起黃金戰營的帶着帽檐的藍色軍帽,他們的是一個行軍頭盔。身上也是有一個行軍揹包,一個水壺。一長兩短的刀劍和匕首,沒有槍械子彈之類的武器裝備,但卻多了一樣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冷兵器。
異力營與之相比之下,應該最爲普通,是一身綠色的傳統軍裝,樣式上沒有做多大的改動。背上揹着的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揹包,腰間有水壺,兩把以上的匕首。沒有制式戰刀,有的連槍械之類的裝備都沒有,那種五花八門的武器,卻是不缺。
沒有來的強化營,也是跟異力營一樣的軍裝。但他們的裝備武器,卻是跟黃金戰營一樣,嚴格統一的。這也是因爲,他們本身,就是黃金戰營的預備營一樣。只是如今的人魔營,也開始有了預備大隊。至於異力營,因爲選人的特殊性,沒有預備隊伍,只能去自己操心訓練的事情。
“牧,牧老大,這,這些兄弟,都是我們,我們‘自己’人!”
威武不凡,而英姿颯爽的這六百多人的隊伍,只是剛一出現,輕易的就解決掉了他們需要費半天勁兒,而且還要相互配合着,才能解決的喪屍。幾個有些膽量,剛剛被提拔的小隊長,鼓足了勇氣,走到一邊,開始有些哆嗦的問道。
站在稍遠一些位置的曹珊和衛少明,還有幾個僥倖活到現在,原本依附在三大勢力之下的那些小勢力首領,此時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苦澀。
原來在一開始時,這個人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也是因此,開出的條件甚至可以說都不算是條件。剛開始,他們還以爲,只是倚靠着個人的魔神級強悍戰鬥力,然後,以金蛇王爲首的,一百多條巨蛇大蟒出現了。
就在他們以爲,這就是牧之皓最後的底牌之時,三支戰力彪悍,怕是三五人,就能夠把他們全滅的隊伍,又出現了。他們不知道,在這個人的手上,究竟還有着什麼樣的手段和力量,是他們所不知道的。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心底,纔開始對牧之皓,真真正正的開始了信仰和崇拜。在這之中,還夾雜着敬畏,和深埋在心底的恐懼。
“嗯,都是自己人!”
牧之皓目光掃量了一圈的這些人,臉色淡然之中帶着些許笑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指着其中幾個人,爲他們彼此介紹了名字和職位。也將曹珊和衛少明那些人,正式交到段明月的手上。
至於那些受傷的人,如果還能戰鬥,那就一樣的待遇。畢竟曾經也算是跟反叛者爲伍,與自己爲敵的一羣人。即便是有些情有可原,但首領長官的權威,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挑釁的。
不能戰鬥的人,和那些倖存者們,自然也有大把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們。如果依仗着身體受傷,不想吃那一口力氣飯,那每天兩頓的救濟餐,還有清掃垃圾的簡單事情,就是牧之皓勢力之中,最低的底線了。
而在休息了一晚的那棟大廈附近,程豪和範長軍他們,帶着三百多人的近衛戰士和神槍隊,也完成了一定範圍內的喪屍清理工作。周小龍和程蒙,他們另有任務,暫時沒時間過來。
以前聚英堂和美食宮的那兩棟星級酒店,還有獵人會的賓館,也已經成了他們的手中之物。看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一羣人,程豪和範長軍的臉上,帶着難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