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拿到了代表三區的印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聶海,親耳聽聽他的解釋。
翌日。
韓啓和林月,來到了聶海的辦公間,那羣監視着聶海的人,還沒走。
三區一個女人拿到了印章,這事早就傳遍了基地。
之前在車上調笑過聶海的那個男人,看到林月,眼睛都亮了,至於她旁邊的韓啓,長着一副白白靜靜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弱。
“喲,你就是三區拿到印章的女人,長得還不錯嘛,來陪哥幾個玩玩,保證下一次,你還能拿到印章。”
他周圍的人鬨笑起來,還有人猥瑣的搓着手。
韓啓很不高興,陰沉着一張臉:“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滾。”
那男人看向韓啓:“喲,怎麼的,你小子也想陪我們哥幾個玩玩?還沒玩過男人,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哈哈哈...”
韓啓擡手,一道雷電劈過去,那男人直接砸向不遠處的樓梯,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剩下的人沒想到有人敢對飛哥動手,都愣了一下。
站起來的成飛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韓啓:“都愣着幹什麼,給我打。”
平日裡成飛仗着是石磊的手下,橫行霸道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今天這小子居然敢把自己扔下樓梯,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個人。
剩下的五個人將韓啓團團圍住,他們剛想動手,聶海辦公間的門打開了:“你們太吵...了。”
沒想到林月站在門口,聶海原本陰鷙的臉色瞬間準換:“小月,你怎麼來了?”
林月面無表情:“我不能來嗎?還有,讓你的狗滾遠點,要不是顧忌這裡是實驗室,他們現在,已經是屍體了。”
成飛剛走上來,就聽到林月這話:“臭娘們,你說誰是狗呢,我們可是一區石先生的人,說這話,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迴應他的,是林月手中熾熱的火球,成飛被火球砸中,飛了出去,胸口出現了一個焦黑的洞,眼睛還睜着。
原本圍着韓啓的人看到這一幕,嚇的趕緊跑了出去,邊跑邊喊:“石先生不會放過你們的。”
聶海皺着眉,那男人死了就死了,只是他沒想到,小月現在,這麼冷漠。
“小月,你...”
林月擡手,打斷了聶海的話:“聶先生,正好我有事情找你,進去談,你不會想在這裡說的。”
說完,林月越過聶海,走進了他的辦公間,韓啓也跟了過來。
“韓啓,小月找我有事,你跟着幹什麼?”
韓啓鬆肩:“林月讓我跟着。”
聶海捏緊拳頭,跟在韓啓身後,順帶關上了門。
林月坐在椅子上,翹着腿:“聶先生,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問一問,我父母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聶海心裡一驚,難道小月知道什麼了,不可能,當初的記憶修改手術,不會出問題的。
“伯父伯母,不是出車禍去世的嗎,小月?”
聶海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林月的表情。
林月勾起脣角,冷笑:“聶海,我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代表我知道該知道的所有事情了,你還敢說這樣的話騙我。”
“小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伯父伯母當年就是因爲車禍身亡的,”聶海隱晦的看了一眼韓啓:“我不知道誰跟你說了什麼,讓你懷疑,但他一定是在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小月,我跟你一起長大,這二十多年的情誼,難道還比不上別人的幾句話嗎?”
林月看着面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有些恍惚,要不是,她真的找到了那瓶藥劑,她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聶海,你說的話,值不值得我相信,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希望等我找道證據擺在你面前的時候,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林月失望極了,她以爲聶海會坦白,卻沒想到,他一直在隱瞞。
林月走出房間,韓啓站在門口:“聶先生,當年的事情,希望你的證據,不會被她找到。”
聶海惡狠狠的看着韓啓的背影:“韓啓,你別做這些無用功,小月不喜歡我,更不會喜歡你。”
韓啓轉過身,輕笑:“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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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飛的屍體被他的小弟帶回了一區。
石磊拿着帕子捂住鼻子:“這是怎麼回事?”
“石先生,飛哥,飛哥是被三區那個女人打死的,您要爲飛哥報仇啊。”
“三區的女人,你說的是,拿到印章的,林月?”
“就是她,石先生,不然她也不能自由進出二區。”
石磊靠在椅背上:“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底下跪着的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咬着牙:“石先生,林月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雷系異能,就是他,先把飛哥打了一頓,才引起這場事故的。”
石磊看着面前低頭跪着的男人,這羣人是什麼德行,他心裡清楚得很,今天這事,肯定不是對方先挑起來的,這是想借我的手報仇,呵。
“今天這事我會調查的,下去吧。”
那人不甘心,但是又不敢再多說什麼。
等房間裡的人都走了,石磊才淡淡開口:“這幾個人,處理掉吧,換一批人,繼續盯着聶海,還有林月的資料,明天我要看見。”
“是。”
成飛的屍體,被兩個人擡着,扔到了地下空蕩的房間裡,不一會兒,一陣吼叫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