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人離去,嚴雲眉頭一皺,在看向中間房間後,就是慢步走了過去。
輕輕敲了敲房門。嚴雲喊道:“寧燦!”
“誰啊~”不一會,屋內傳來寧燦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
“我,姓嚴的。”嚴雲本想推門進去,但是一想萬一出現什麼尷尬事情怎麼辦?只能等待了。
“等會。”寧燦的聲音稍微清楚了一些,不一會,房門被打開了,寧燦一副你欠我三千塊錢的模樣說道:“怎麼了。找我幹嘛。”
“昨天你是不是找人來威脅我了?”嚴雲直接問道。
“沒有。”寧燦淡淡說道:“我幹什麼找人威脅你?”
一聽寧燦語氣,嚴雲倒有些奇怪了,稍一遲疑問道:“真的沒有?”
“真沒有,雖然說我對你怨念挺深的,但也不會去找人來威脅你啊,在說了,我人生地不熟。找誰去。”寧燦直言不諱,但稍稍一想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找你麻煩了?”
“嗯。”摸着下巴,嚴雲低聲將剛纔四人找自己麻煩的事情說了出來。
“姓嚴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寧燦一聽嚴雲所說,當即喊道。
“怎麼滴了,我又怎麼滴了?”嚴雲真心無奈了。
“你不知道流蟒?”寧燦一指嚴雲問道,看嚴雲點頭,寧燦在說道:“你知道流蟒你還把我往火坑裡推!!你說一句是能死啊?!”
一聽寧燦這樣說,嚴雲當即想到了。原來流蟒是將注意打在了寧燦身上,至於說剛纔來問四名狗腿子,是看自己跟寧燦關係不錯,所以纔來問清楚的。
那就是說寧燦有麻煩了,按照流蟒四部曲來說,(兔兔塔 tututa)帥,寧燦有點,(兔兔塔 tututa)錢,寧燦有點,沒有主,那就不用羞辱男居士了。那就是能被流蟒直接推倒了。
“自求多福,再見。”嚴雲想了一圈,邁着步就是轉身疾走。
寧燦一看嚴雲這甩手不管,當即喊道:“姓嚴的,你不是個男人。”喊着,寧燦連忙追了上去。
“姓嚴的,你就這樣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前妻!”跟着嚴雲的步伐,寧燦雙眸一直狠盯着。
“拼臉。我拼不過。拼錢,我拼不過。拼爹,我也拼不過,我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還有是你說你是我前妻,我於你有過夫妻之事?所以,別來糾纏我了。”嚴雲向着只藏堂快步走。遇到這種女人,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那你就不知道努力二字?”寧燦當即火了。
停下腳步,嚴雲看着寧燦,心中輕輕一嘆,想要說什麼,但想了想還是別說好了。
“怎麼了,不說話了?一個大男人連努力的勇氣多沒有,還配當男人?!”寧燦停下腳步,雙眸緊盯,她倒要看看,嚴雲到底會說什麼。
“你可見我努力?你可見我不努力?什麼多不清楚的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請你離開!”冷冷的說出這句話,嚴雲大步向前便是走入知藏堂。
寧燦看着嚴雲離去,心中一凜,他心,他行,他所爲,自己可知道?雙眸中閃過些許思索。
思索中,寧燦腳步便是向回走去,但是感覺有人偷看自己,寧燦啥也不想直接鑽進了知藏堂。
交付了魔石,寧燦就是跑到了嚴雲身旁坐了下來。嚴雲看了寧燦一眼,卻沒有在說什麼。專心看着自己的視頻。這女人難道就不知道廉恥二字如何去寫嗎?
時間悠悠,轉瞬到了早飯時候,嚴雲關了電腦便是去飯堂吃飯去了,寧燦自然是連忙跟上....
黃昏將至,嚴雲吃飽之後便是向自己的小屋而回,寧燦走在嚴雲的左邊,美眸轉了一轉說道:“早上那些話我說的太過分了。”
嚴雲只桑什麼也沒聽見,便繼續走去。
推開房門,嚴雲便是走了進去,寧燦二話不說也是走了進來。
“你這是想幹什麼?”嚴雲有些疑惑問道。
“流三腿(兔兔塔 tututa)晚上動手,我一個人被玷污了你說怎麼辦?”寧燦美眸霧水翻涌,看情況要是嚴雲說出半個不答應便是會淚如雨下了。
“行,不過我這就一張牀,你自己看着辦吧。”嚴雲拿過洗臉盆就是洗漱完畢便是一頭栽倒在了牀上。反正自己就一張牀,愛咋辦咋辦,憐香惜玉?這不是嚴雲現在該做的。
寧燦想了一想,便是湊着嚴雲身旁睡下了。
感覺寧燦擠到了牀上,嚴雲當即一愣,女孩子的矜持呢!!!但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吧。說了也不頂用並且還會引來一些麻煩,所以別浪費口水了。
於是嚴雲一起身便是到了木凳上坐了一夜。至於說對寧燦做些什麼?嚴雲躲多躲不急,還敢跟寧燦有事?找虐?神經纔會去。
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也不是回事,想了一下,嚴雲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不給寧燦一巴掌?這很爽!要不兩個兩巴掌?這是翻倍的爽!就在嚴雲想着到底要扇寧燦多少個巴掌才能解氣之時夜過的很快。
清晨剛來,嚴雲就是開始木棍練習棍法,至於銀寒棍,沒什麼事情嚴雲不會拿出來,錢不露白纔是明智之舉。
等寧燦醒來之後,嚴雲想了一下說道:“你難道就想一直賴着我嗎?”
“爲什麼?不能賴着你?”坐在木牀上,寧燦迷迷糊糊看着嚴雲說道。
“不能!”嚴雲真的想一棍子敲過去,這還讓男人活了不?這是想將人逼瘋才爲止?將木棍收入須彌衣袖中,繼續說道:“你若在這樣後果自負!”
“稍等。”寧燦揉了揉有些凌亂的秀髮,便是洗漱起來。速度不快不慢,嚴雲早已推門出去了。。
推開房門,一陣清爽的空氣就是衝了進來,深吸了一口氣,嚴雲看着門口堵住的四人不由皺了下眉頭,看來該來的麻煩還是要來的。
“四位有事?”手掌輕放在須彌袖套上,嚴雲淡淡問道。
“你昨天不是說你不是寧燦女居士的伴侶嗎?”一名狗腿子語氣帶着火藥味說道。
在昨天晚上,這四名狗腿帶着流蟒就是準備行動,但是這衝去,屁多沒找着,出來的時候還被流蟒各抽了一個耳光。
“不是?有什麼不妥嗎?”嚴雲冷冷一笑,自己不發威,還真把自己當病貓了。正好自己火氣沒地方發,送上門來的沙包怎能不用!
“你在逗我?睡一個屋還不是?現在就別怪我們了。”其中一名狗腿子瞬間握拳向着嚴雲面門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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