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有和中央的通訊手段,在東瀛的所有發現,都被報告了回去,隨後航母在充分的補充了水和食物還有油料等物資之後,離開了東瀛,朝着美洲方向而去。
因爲之前那隻觸手怪的襲擊,讓衆人對海洋都有了一定的陰影,所以航母決定走白令海峽,先到達美洲大陸再說,之後在沿着大陸邊緣走,這樣應該可以避免遭遇深海處的海洋巨獸。
想要完全不遇到海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海洋裡的生物密度,遠遠大於陸地上的生物密度,因此產生的高階異變獸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要高於陸地上的,他們雖然選擇了理論上比較容易的一條路,但是每天依舊遭遇各種海獸的襲擊,有飛行類的,有海魚,還有一些進化的失去了原本樣子的。
朵兒穿着一身十分清涼的服裝站在甲板上,正在練習飛劍的使用,還有元神掃描,幾個有幸在甲板上工作的艦員,看到在海風中依舊瀟灑飄逸的小姑娘,都是會心一笑,這個小姑娘就如同小仙女一般,實力強大而又乖巧,而且嘴巴還很甜,見到誰都喊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卻是很討人喜歡。
突然朵兒興奮的神色一滯,她看到楊飛拿了一個厚厚的外套過來了,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開心,但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卻又開心了起來,很配合的接過外套穿在了身上。
“幹什麼?”楊飛有些奇怪的問道。
朵兒露出神秘的笑容,貼近楊飛神秘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用手平移到楊飛的胸口位置,楊飛瞬間明白了過來,他恍然大悟的說道:“嘿嘿,朵兒又長高了一截呢,我平時怎麼都沒發現呢…”
朵兒調皮的做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你不喜歡朵兒長大嘛,你總說朵兒再大點就會很叛逆了…”
楊飛尷尬的笑了笑,好像是這麼說過,從他救出朵兒開始算的話,現在好像已經一年出頭了,這丫頭各自也長了一截。隨着航母朝着北方的白令海峽行進,天氣也越來越冷,在離開東瀛幾天後,甚至還遭遇了一場小雪,此時站在甲板上的艦員們,都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楊飛自己也套了一件外套。
大理想團的幾位團員,已經分成了三組,因爲是在海上,所以隨時都有可能遭遇海獸,所以大理想團的衆人就三班倒的在甲板上負責警戒。
“有個大傢伙來了!”楊飛猛然說道,說完按響了手中的警報器,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在甲板上工作的艦員們迅速撤離,全都跑到了甲板下面。
而甲板下面海軍戰士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楊飛與朵兒駕馭飛劍在空中觀察,之間航母突然傾斜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撞擊了一樣。
“看這個形象,好像是…”楊飛用神識掃描那水下的傢伙,片刻後做出了判斷:“好像是條大金槍魚!”
楊飛胸口的通訊器突然發聲:“航母受到不明生物撞擊,很劇烈,下方船艙已經變形,十分危險,請儘快出手!”這是海軍聯絡官的聲音。
“你在空中給我掠陣,順便觀察敵情,有情況報告給指揮部,我先去會會這條大金槍魚,別真讓它把航母給刺穿了!”楊飛趕忙對朵兒說道,剛說完就一個俯衝讓飛劍進入了海水裡,而人則穩穩當當的落在了甲板上。
根據掃描,下面的那條魚很大,大約有航母三分之一的寬度,三分之二的長度,魚頭處有一根很長的刺,看上去就是一條放大了的金槍魚。
飛劍在水中的速度變得有些慢,因爲水的族裡,威力也低了不少,但是在楊飛神識的掃描下,還是很快擊傷了這隻海獸,在它身上留下了數道傷口,但令楊飛沒想到的是,受了傷的海獸居然暴怒起來,更加瘋狂的撞擊航母了,楊飛本來是打算擊傷這隻海獸,將對方驅趕走,但不曾想竟然激怒了對方。
“哼!那就只能殺死你了。”楊飛想到,飛劍不再對方的表皮劃過了,直接從魚腹鑽了進去,在對方體內一陣亂搞,海面上不斷有血泡冒出,不一會兒功夫,那隻巨大的金槍魚就浮出了水面,露出白白的魚肚子。
“我們抓緊時間航行,不然這些血液一定會吸引來更多的海獸,到時候就麻煩了…”楊飛通過通訊器材對指揮部說道。
指揮部那邊好一會兒纔有人回覆:“明白。”剛纔那條金槍魚發瘋的時候,死命的撞擊航母,在裡面的人都被顛了個七葷八素,很多人頭破血流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海上的危險是隨時隨地的,就比如在甲板上工作的,往往就有那種悄無聲息的海獸出現,慢慢攀爬到航母上,然後探出自己的觸手去吸住在甲板上工作的艦員,在楊飛的大理想團成員會神識探索之前,這種事情發生的還很頻繁,導致很多艦員們都害怕到甲板上去。
直到楊飛他們會神識掃描之後,三班倒的在甲板上巡邏,確保他們的工作安全,這才解決這個問題。還有一些海獸,類似於節肢動物那樣的,也會趁着人們不注意,攀爬上來,他們的體型往往都不算很大,偷襲起人來卻更加難以防備,有時候人在基板上工作,一轉身的功夫,就會被這種東西夾碎身體。
查理還有伊芙李永生他們,在這一路上已經刷新了數次自己對於大理想團的認知,本來就對得到的功法有所懷疑,現在看到自己和大理想團的差距之後,更加懷疑華夏方面沒有把全部功法公佈出來了,不過他們也有自知之明,如果是他們自己發明了這種功法,也不會輕易的透露出去,能得到一部分就已經很不錯了。
爲了刺探情報,就連查理和伊芙也開始可以的學習中文了,在海上這段時間,甚至已經能做到用中文來日常交流,當然,是非常簡單的那種,很多時候都還需要黑人小哥幫他們表達意思。
此時他們正在跟吳良打撲克,吳良教會了他們鬥地主的打發,因爲要搏點彩頭,而現在錢已經沒有了用途,所以他們就賭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臉好色相的吳良,竟然真的贏走了伊芙的艙門鑰匙!伊芙雖然是美國女性,但是此時臉上也有一些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