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 259 還是得用絲襪啊...
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內,一個男子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二指夾着高腳杯,裡面裝滿了紅色的液體,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另一隻手拿過酒瓶,再次倒進酒杯中:“洛杉磯,嘿嘿,洛杉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而不是和那個婊子共有,那個狗孃養的賤人,竟然敢和我們作對,早晚有一天,早晚…”
“謝謝你這麼誇我們尊貴的夫人,爲了表示我們的謝意,我決定請你去吃一頓。”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突然響徹在房間中,讓仰頭灌酒的男子吃了一驚,撲哧一聲,一口酒噴在名貴的地毯上,顧不得擦嘴,急忙轉過身,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臉上還帶着頭套,幾個窟窿露出了雙眼和鼻子,嘴。
按照尼古拉的說法,綁架就要有綁架的範兒,強烈要求用絲襪,挖幾個窟窿套頭上,沒想到,楊天非常的支持,當即就肯定了尼古拉的想法,結果,楊天卻被凱莉狠狠的掐了幾把,並且語氣戲謔的在楊天耳邊說道:“你要是有這方面的喜好,我可以天天穿,給你摸。”
一句話,直接把楊天弄得毫無脾氣,結果那邊約定好的尼古拉還在興高采烈的等待着絲襪呢,這邊楊天已經‘萎了’。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男子大驚失色,這個蒙面人是怎麼進來的?怎麼門衛和警戒人員一點都沒發現!?
“我是,一個,蒙面人,嗯,正如你所看到的,如果玩某CS衍生產品,我應該是第一個名叫做火鳥鬥士的組織裡出來的傢伙。”楊天沒頭沒腦的說着,一步步的走向拎着酒瓶的男子。
男子一把扔掉酒杯酒瓶,就想按下身旁的一個按鈕,卻被一腳踹翻在地。
“你敢喊,下一秒就死。”楊天用荒漠金鷹抵在男子的腦門上,從兜裡掏出一張紙,看着腳下面色慘白,被嚇傻了的男人,仔細對照了好幾眼,最後才點了點頭。
“你就是費爾南?那條瘋狗?”楊天最後詢問道。
“我就是,就是費爾南,我可以給你,給你很多東西,金錢,美女,地位,我…”
“別尼瑪墨跡了!這話剛纔聽出繭子了都!那個人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費爾南德斯!你老爹是吧?你爸是不是腦容量不夠啊?刪倆字母填一字母就給你當名字了?”楊天嘴裡嘟囔着,一巴掌甩在費爾南的臉上,輕聲道:“你剛纔說誰是婊子?賤人?”
“說…黛芙…啊…”話剛說了個開頭,楊天一巴掌又甩了上去。
“今天在回去交差之前,看來你得被打成豬頭啊,那可是我心中的女神,奶腿的,你還真是欠揍。”楊天一把拎起了費爾南的身子,好一頓毒打。而隔音效果極好的外面,一個女士正哼着小曲,修剪着指甲,等待着領導什麼時候來興致,傳喚呢!
“糟!糟了!長官,費爾南德斯長官那邊出事了,您的母親讓您趕緊帶人過去,長官!?聽到請回答!”屏幕突然亮起,讓正在修理費爾南的楊天有點措手不及,根本沒有任何接收的動作,屏幕就這麼亮了,而且,更讓楊天鬱悶的是,自己就在辦公桌上揍費爾南呢,屏幕正好對着自己。
“好吧,親愛的豬頭,被發現了,我現在就要撕票,走人了!”楊天一拳頭打碎了屏幕,身手拍了拍已經被自己揍成豬頭的費爾南。
“不要!不要啊大人,請您高擡貴手,別殺我,別殺我。”費爾南大聲哭喊着,門就被兩個士兵一腳踹開了。
楊天歪了歪頭,拍了拍‘豬頭’,道:“你們還真特孃的快啊!?速度點,交錢,啊,不,現在錢已經沒用了,我決定了,限你們五分鐘內湊齊100噸牛肉,都要一成熟的,烤好了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就撕票了!”
這句話剛說完,楊天就看見對面兩個士兵嘴角一陣抽搐,顯然,被自己‘凍’着了………“首領呢?”一把將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扔在地上,亨特看着已經癱軟在地上5個男男女女,皺眉問道。身後的傑西卡坐在椅子上,看向黛芙妮。
“楊還沒回來。”黛芙妮微笑着,心中充滿了震驚,自己的男人真是強大,竟然網羅了這麼一羣強悍的要命的成員,上帝作證,當一個又一個與自己作對,被守護的嚴嚴實實的上位者,一個個的被捆綁着扔在自己的面前時,黛芙妮是何等的震驚!
“哼,估計是找絲襪去了吧?”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只見尼古拉和凱莉的身影出現在房中,凱莉扔下一個嘴裡塞着布頭的男子,順便踢了一腳,讓地上的幾個人圍成一圈。
尼古拉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心裡默唸着希望自己的老大別挨收拾…不一會兒,只見海瑟薇抱着小芭比,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而身後,跟着一個身材矮小的老者,眼神空洞,如同着了魔一般,在芭比翠綠色的大眼睛注視下,一步步的跟着走進房屋。
“綁起來。”黛芙妮眼中滿是感嘆之色,看着昔日與自己作對,趾高氣揚的老傢伙,隨即一揮手,幾個下屬將呆滯的老頭綁了起來,同樣滿是欽佩的看着那個強大的女人。
“奶腿的,再哭宰了你!”一聲輕喝,一個被揍成豬頭,滿臉血和淚攪在一起,卻死死咬着牙不敢吭聲的男子被扔了進來,緊接着,一個身背斬首大刀的威武青年走了進來。
黛芙妮根本沒有管最後被扔進來的俘虜,而是第一時間走向楊天,擔憂的問道:“還順利麼?”
“他們那個什麼尊皇簡直連領主都不如,今天倒是開胃了,吃了兩個五星腦核。”楊天聳了聳肩,道:“吃完我就後悔了,對我好像沒太大作用,真是浪費。”
幫男人把頭道摘了下來,黛富妮細心的整理着男人的碎髮,笑着說道:“非要帶這東西,讓他們看見了又怎樣,明天整個洛杉磯都是我們的。”
“嗯,呵呵,玩玩麼。”楊天笑了笑,指了指地上的豬頭:“我去的時候,這傢伙實在是太不幸了,正說你壞話呢,結果我沒忍住。”
“你啊!”黛富妮點了楊天腦門一下,轉過頭,俯下身子,看着不成樣子的費爾南,微笑着說道:“瘋狗,這回,再也不敢亂吠了吧!?”語氣中,除了戲謔,更多的,卻是自豪,對自己男人能力的自豪。
楊天攬過尼古拉的肩膀,小聲的與尼古拉咬着耳朵:“哥們,你說得對,還是得用絲襪,那個頭套不透氣啊!悶死我了,你跟你媳婦兒總玩是麼?還是你瞭解啊!”
尼古拉:“……”
“今晚,我們試試!?”凱莉幽幽的話語從楊天的身後傳來,讓楊天背脊一陣陣的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