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氣氛難得讓溫瑤有些不想修煉冥想,所以好好的睡了一覺,完全沒有管周圍的動靜,現在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瑤瑤,醒了?洗漱麼?”早已醒來的溫銘看見妹妹醒了,走過來一邊幫她收拾睡袋一邊問道。
溫瑤點點頭,對他露出了個大大的笑臉,然後走到沒人的地方洗漱去了。
而被溫瑤的笑容閃到了的溫銘還愣在那沒有回過神來,手裡原本打包好的睡袋也散開來了。
天啊,妹妹剛剛笑的好可愛,好久沒看到妹妹這麼笑了,所以妹妹是一大早看到我所以纔開心的麼!
所有人準備好後,車隊啓程,而溫銘整個人都很興奮,開着開着不由加速走到了最前面,害得其他人差點以爲發生了什麼事。
在高速公路上這樣走走停停行駛了兩天後,他們下了高速上了國道。
現在末世一個月後了,大部分倖存下來的民衆該進基地的基本已經進了基地,路上除了廢棄的車輛和零零散散的幾隻喪屍,並沒有看到其他車隊。
曾華輝要求士兵們將路上遇到的喪屍都殺死,除了不讓它們傷害更多的人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喪屍無時無刻不在進化。
在它們還沒有更一步進化的時候殺死它們,也是爲了以後做打算。
在靠近曾華輝所說的小型私人基地的路段,他們遇到幾輛車。
車身基本都是經過了改裝,上面都沾滿了烏黑的血跡。
那些車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立即避得遠遠的,好像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生怕他們上來打劫他們。
曾華輝皺着眉頭看着窗外,對於那個小基地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又行駛了十幾分鍾,一路都很空曠,沒有報廢的車輛也沒有喪屍,要不是馬路上還有不少以前戰鬥留下的痕跡,真要以爲這是末世前了。
很快,他們發現了新的情況,前面的大馬路被好幾塊巨石攔了起來,只有右邊有一個缺口可以通行。
而有七八人或站或坐的圍在缺口處,有幾個人手裡還拿着槍。
看到有車隊靠近,那幾個人站起來相互看了一眼,最後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出來,其他人跟在他的後面,而另一個瘦小的男子則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很快沒了蹤影。
謝澤看着慢慢停下來的車隊,心裡有些打鼓。
這一看就是軍隊的車啊,5輛不同類型的軍用越野,一輛一看就是指揮車,還有6輛軍用大卡,卡車車頭架有機槍,後面的車廂都是端着槍的士兵。
這仗勢有點大啊,看來的方向應該是華南基地,難道是基地裡出來執行任務的?
曾華輝下了車,帶着副官和兩個士兵向謝澤走了過來,而車上的大兵們端起槍,警惕地注視着周圍。
曾華輝走到離謝澤5米左右的距離後停了下來,朝他敬了個禮,仔細打量了下對面的人羣。
除了最前面的人看上去還比較斯文外,這羣人看上去並不是太好相處,而且他們手裡的槍並不是什麼老式的,甚至其中一把是國外走私過來的。
曾華輝的副官大聲問道:“同志,請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呃……這個……”謝澤擦了擦腦門上冒出來的汗,有些支支吾吾。
平時遇到的都是幾輛車的小車隊,說話也理直氣壯,不聽話的打一頓就好了,再不識相的直接殺了。
可是面對這麼一大幫子兵,還有這個氣勢驚人,明顯就是長官的男人,他氣短啊!
要是一個沒說好,惹得他們生氣了,一人一顆子彈他可就成了馬蜂窩了。
別和他說當兵的不殺老百姓,那是末世前,末世後誰還管那麼多,就連他自己,手裡也已經有好幾條人命了。
正在他心急如焚,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右側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謝澤大喜,終於來了,看來趙煥那小子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啊。
一輛改裝後的SUV停在了謝澤身邊,後面還跟了5輛車,車門打開,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下了車。
中年男子身形魁梧,面相有些兇惡,脖子上戴了個玉觀音,左手大拇指上還有個玉扳指。
後面的車陸陸續續下來二十多人,部分人手裡還拿着武器,他們沒有上前,只是站在車旁。
中年男子快步走到了曾華輝的面前,兇惡的臉上擠出笑容,向曾華輝伸出右手,“這位長官,你好你好,鄙姓衛,衛英傑,不知道長官如何稱呼?”
“曾。”曾華輝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哦,曾長官,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曾華輝有些黑線,想問他從哪裡久仰大名的,拍馬屁也不是這麼拍的吧?
“曾長官,你們這是從華南基地出來執行任務的吧?這是準備去哪呢?”
衛英傑收回手,再次詢問道。
曾華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擡手指了指他們後面的大石頭,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把路攔起來做什麼?難不成這條路還是你們家的?”
“哪能啊,這條路當然是國家的,怎麼會是我們家的呢。”
“哦?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回事。”
衛英傑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地轉動着左手的扳指,收了笑,表情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個也怪不得我們啊,曾長官,你不知道,我們這樣的小基地要生存下來有多艱難,要殺喪屍保證大夥的安全就罷了,還要保證基地內所有人每天的吃喝,這麼多人上哪找那麼多吃的?”
“那你們爲什麼不去華南基地?這裡離基地也不遠。”副官忍不住開口問道。
“哎,我們基地內都是這裡的居民,祖祖輩輩生活了一輩子,都捨不得離開,所以大家齊心協力建了一個基地,再苦再累,至少這是自己的家。”
曾華輝“呵”了一聲,對他的話半個字也不信,但是也沒有打斷他的話。
衛英傑沒有在意曾華輝的態度,繼續苦大仇深地說道:“可是我們的物資遠遠不能保證大夥以後的生活,附近能拿的也都被我們拿光了。
爲了大家,我想了個辦法,就是把這一段路每天好好的清理下,確保這條大路的安全,然後向各位路過的人收取一點辛苦費罷了。”
曾華輝眯起眼,擡手理了理衣袖,有些危險的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過去還得交買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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