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恩巧妙的繞到對面後,終於是看清了這個女生樣貌。
這一看之下,當真讓他知道了什麼是人不可貌相,說話的正是拉文克勞人氣顏值雙高的找球手——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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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聲音如此熟悉,伊恩兩年前那會,也是幫塞德里克給秋遞過話,算是有過交集的人。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平日裡看起來乖乖軟軟的一枚少女……發起狠來,直接就是七寸絕殺。
嗯,滿足了!不然總感覺完美的秋嫁給塞德里克,有那麼幾份意難平。
不過,面對斯內普登報的事,伊恩卻是不打算管。
畢竟每個人的學生時代,都要經歷一兩件銘記一生的事,不然就是荒廢了青春。
他纔不願當那個壞人,去霍霍人家的青春。
至於受害者斯內普,伊恩感覺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多訂兩三本唱唱反調了,至少可以減少幾份傳播度,讓照片不至於流傳太廣。
想到這,他就有一種現在就返回寢室,給唱唱反調主編寫信的打算。
畢竟有着斯內普女裝的期刊,肉眼可見的會爆火,甚至被人爭相收藏。
不提前下手的話,估計到時候想買都買不到……
幾個人的小圈子相互傳閱照片後,便開啓了另一個話題。
也是,湊在一起聊八卦,不可能光逮着一隻羊薅,看見條狗走過去,都要吐槽兩句,纔算是正常……
另一邊。
伊恩在吃完了斯內普的瓜後,就不打在公共休息室滯留了,畢竟這個瓜量大管飽,再吃別的就很容易產生消化不良。
生活,總是在雞毛蒜皮的瑣碎中開始,亦在柴米油鹽的平凡中結束。
回到寢室,伊恩再次記錄了關於菌類改良複方湯劑的變化信息,就目前進度看來,一切還算順利。
關於複方湯劑,他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去研究,畢竟能夠整體改變一個人外表的藥劑,沒理由不能變成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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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番研究後,得出的結果過是:魔法就是這麼不講理。
無論這個人高矮胖瘦,複方湯劑都能改變他的外表體型。但一到動物就不行,哪怕體型接近人類的靈長類動物,也不行。
看着眼前冒着白煙的幹鍋,伊恩再次給熒綠色的魔藥中加入一勺雙角獸的角粉,之後便坐在椅子上等待它下一步的變化。
畢竟複方湯劑21一天的熬製時間,也不能急於一時,未來還長着呢。
此刻,伊恩正獨自坐在椅子上,思考起了昨天晚上的問題。
自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整個歐洲都好似都發生了覺醒,無論是內在還是外在,全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歷史的功過,伊恩不想去評價,他此刻關心的是麻瓜權貴如何說服民衆,讓其心甘情願的進入生態城市生活。
說實在的,本來他對此沒有多大擔心,但想起昨晚鄧布利多的神態,就讓他不由的產生了疑問。
鄧布利多那神態,明明就是萬分不願,但又不得不妥協……好傢伙,這感覺就是無可奈何的被逼到死角一樣。
然而,伊恩卻很清楚,很少有人能把鄧布利多逼到這份上,原著中湯姆不行,霍格沃茨董事會不行,福吉更不行。
別看鄧布利多三番五次的被攆出去,但那都是在他算計之下的,笑呵呵的以退爲進,遠遠沒有那種無能爲力的地步。
其實,伊恩也知道自己的短板,還是輸在了宏觀的層面了。 無論今生前世,他都只是一個芸芸衆生中的小人物,根本接觸不到決策層。
哪怕如今實力已然到了天花板,仍然選擇了躺平,所謂天塌了有高個子頂着。
但昨天,鄧布利多用自身,給他上了一課。
也讓伊恩明白,除非無慾無求,無牽無絆,否則就算實力超羣,依舊有着自身的軟肋。
無論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是想不做什麼,就不做什麼。這些自由,都是有度的,永遠只有相對自由,沒有絕對自由。
“這老蜜蜂,現在就開始算計身後事了……”
伊恩斜靠在椅子上呢喃着。
再次覆盤昨天的對話之後,他也發現了鄧布利多的意圖。
通俗的講,就像是學校裡的老師發現了自己班有天賦的學生,但這學生卻壓根不想上進,只想鹹魚躺平。
無奈之下,老班主任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點點的言傳身教去改變。
雖然被算計了,但伊恩也沒有生氣,畢竟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而且是有事實依據做爲參照。
鄧布利多從頭到尾,就只做了一件事:你看,你不努力,將來就只能和我一樣,被逼到牆角無可奈何。
當然,面對這種情況,還有一種解法,那就是選擇無視。逼牆角就逼牆角,愛咋咋,我無所謂……
鄧布利多把兩種選擇都擺在明面上,這纔是伊恩不生氣的根本原因。
畢竟,選擇權是給了他的。A或者B都行,沒有強迫,更沒有用大義去捆綁,僅僅是擺出來讓你看,伱自行斟酌。
“哎!還是要去一趟德姆斯特朗……明明不想找事,偏偏事要找人。”
一聲輕嘆,伊恩又把思緒強行拉回了現實。
他要先弄明白,是什麼事情把鄧布利多逼到了牆角的,只有詳細瞭解清楚這背後的原因,才能爲接下來的選擇題,做出正確的參照。
現在伊恩反而有些羨慕伏地魔了,除了上次在霍格莫德大鬧一番後,這段時間就選擇低調,偏安一隅的過着自己的生活,反而沒有人去算計,也不被注視。
當然,這也僅僅是開個小玩笑。真要讓他和伏地魔對換,那是打死都不可能。
從靈魂蛻變後,這一年時間,伊恩也不是白白荒廢的。
也清楚知道伏地魔不被重視的原因,和所謂的低調、偏安一偶沒有任何關係。
無安全是伏地魔靈魂蛻變時,自砍一刀專注殺戮,斷絕後路的同時,也杜絕了未來再進一步的可能。
說白了,潛力已經耗盡,也就沒有資格被人重視、或者被算計。
當然了,這就和混大院謀生一樣,面對必須得罪人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會選擇得罪老的,不得罪小的。
沒辦法,老的快退了,潛力耗盡,人走茶涼;而小的,誰知道未來會不會乘風而起。
不過,有資格說這話的人,前提必須也得是同階層。
否則就算老的已經退了,在一些人眼裡依舊是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