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13年12月26日,江夏市郊區山地裡有一所廢棄的工廠。高高的圍牆將工廠圍成一座封閉式的場地,裡面有着一個村莊大小,到處是豎立着高高的煙囪,以及巨大的車間高樓,但是在這個工廠裡已經沒有了滾滾濃煙,以及嘈雜的機器聲音。
“砰!”突然間一聲槍響,在寂靜的曠野響起。
“嘿!打中了,噁心的東西,還是遠遠打死的好啊!”在工廠的圍牆上每隔五十多米就有一個如同古時候一般的高臺,上面站着兩個身穿軍裝的男子,其中一個正將槍托在牆壁上瞄準着工廠圍牆外圍。
“嘿,兄弟們換班了!”
“哈哈,換班了,終於可以休息了,已經十二個小時沒有閤眼,太困了。”一身軍裝的男子從高梯上下來,肩頂兩顆心,是軍隊的高級官員。
“這是哪裡?”暈睡的桑史終於醒了過來,而張開眼睛卻是看到雪白的牆壁,周圍卻是沒有一個熟悉的人。
的被子是軍用綠,乾爽舒服,不過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桑史爬了起來。暈睡前的傷痛已經漸漸淡去,只是肌肉過度運動過的痠痛依舊存在。
胳膊上有着許多的小黑點,是蟑螂叮咬下的傷口,卻沒有散去。與霸牛戰鬥而爆發後的後遺症也消失不見,只是痠痛依舊。身體的狀況暫時還沒有時間去探究,只是先打探清楚瞭如今的狀況再說吧。
窗戶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擦了,都是灰塵和雨水沖刷的印記,看不清楚外面。桑史打開了窗戶,看到了外面。
外面是一座工廠的廣場,很大,卻沒有人煙。不,有人,看到了,那圍牆之上有人影搓動,都是綠衣着身,是軍隊的人嗎?
有一隊人排着整齊的隊伍,在廣場中齊步而來,顯然是要回到這幢樓中。隨着距離的接近,桑史看清楚了,是軍人。
既然確定了所在以及那些人的來歷,那麼如今暫時不會有危險了,能量槍已經在亂戰中丟棄在了車裡,還有那個被俘獲的連長,也已經死在了途中,雖然最終的目的不是想要那個人死,但是現在說什麼也無用。
在工廠辦公大樓的三層有一個巨大的會議廳,桑史等人便在裡面見到了這個工廠的領導者,一個上尉軍銜的營營長。
“大家好,我是這個工廠的主事人,爲某軍區步營長,現在手下只有區區三百人不到,收容了有兩千多難民,現在食物充足,只是飲用水比較奇缺,我代表難民聚集地歡迎大家!”說罷自稱爲古貞的上尉站起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似乎軍裡並沒有多少的新人類,除了那個尉官外桑史並沒有看到其他的新人類、不過他並不願意過多的與軍隊交集,也就沒有過多的注意。
工廠很大,但是人們都窩在房間裡不出來。職工宿舍樓有兩幢,都是五層的高樓,擠擠足夠住下兩千人了。兩千人說多不多,只是想當於末世前的一個普通村莊人口數量。
但是,在如今,卻是很難養活這樣的一個羣體。兩千人,每日消耗的糧食就需要兩噸多,但是在如今的局面裡,這樣的消耗足以讓的任何人都給愁的黑髮變蒼顏。
桑史叫上了自己的夥伴一同回屋,都進了桑史的房間。房屋不大,但是如今剩下的人也不多了,足夠所有人都坐下。
“那麼,所有人,只剩下這些人了嗎?咳咳…”桑史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便的結束了自己多餘的廢話。
是的,五十多人只剩下瞭如今幾個人,也就是初始的那幾個人。李晟、福旺、秦匡、白宇桐,幾個女子向天然、令狐妍妍、張婷、唐涵兒,還有兩個大科學家唐教授孔禹,再加上他自己,也就是十一個人了。
一同走過來,卻只剩下了十一人。生死不知的李建晨、以及掉落黃河的李賀,是的,這是桑史失去的夥伴,最初的夥伴。
……
令狐妍妍這個可憐的女孩,二十多歲,但是現在憔悴的卻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甚至眼角都有了抹不掉的魚尾紋。
痛哭了不知道多少次,淚水都流乾了,臉龐都被鹹澀的淚給蟄的生疼。讓的她心碎,失去了家人的聯繫,只有李賀陪伴在身邊,但是,如今支撐天的支柱塌了,她還有明天嗎?
向天然一個人住在了桑史的隔壁,當然不是古貞給分配的,而是她自己索取來的。小家很溫馨,來到這個所謂是難民區兩天,她已經將家裡打扮的大變樣了。
一張辦公桌被擦拭的乾乾淨淨,雪白的牆壁上那些黑色的印記也都用牙刷清洗的乾乾淨淨。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再噴灑上了攜帶的香水,別有一番屋的味道。
只是,向天然似乎不太高興,獨自坐在窗戶邊上看着窗外的荒茫,心裡孤寂的很,是因爲那個人的冷淡或者是那層關係失蹤沒有被捅破嗎?
張婷是個小女孩,還沒有二十,自己一個人呆在屋中似乎有點害怕。便焦急的在房間裡轉悠,最後便推開了房門,去到了向天然的房門口。
唐涵兒的房間裡很是亂糟糟的,她只是端坐在牀上閉着眼睛,似乎在修煉着什麼。
福旺和秦匡住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一些末日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對於末世情有獨鍾。
李晟不在房間,不知道去往了哪裡,唐教授和孔禹兩個老頭卻在房間裡探討着學術論,並且大聲討論,爭論。
而桑史,則是在房間裡。他要查看自己的身體,在經過了多次的佔時突破後,他的身體素質提升了三倍不止。
以及對於坐忘之法的完善,和對能量的重新淬鍊。還有那似乎覺醒或者將要覺醒的異能力。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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