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童看的哇哇大叫,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想佔他大哥的便宜。他氣紅了臉,張牙舞爪的就要衝上去護大哥,不過卻被林鶴軒一把拉住了,“等等,在比賽呢,元魁能處理,他聰明着呢。”
而此刻的元魁,見着那從沙土飛揚中穿梭而來的身影時,他那雙俊朗濃眉的眉毛就是一皺,心中堅定着,看來要速戰速決了。
隨後只見他的兩隻大掌一拍,周圍灑落的沙土迅速的凝聚旋轉,凝聚而成的高速旋轉,嗡嗡嗡的發出旋轉摩擦的響聲,形成了大風凌冽凜冽,頗有一種閔律風所塑造的龍捲風的感覺,只是這風換成了沙子。
“這是要發大招了啊!”圍觀的羣衆們看的雙眼怔怔。
“什麼——”原本臉上還帶着笑意的夏玉柔那張糙臉上頓時一變,轉身就要跑,但是她剛纔腳賤的想要朝元魁撲近,這會兒想逃跑可就來不及了。
“啊——”一聲粗糙的驚吼聲,夏玉柔那土肥圓的身體支撐不過十秒,就被吞入了那快速旋轉的漩渦之中去了。
現場的爲觀衆們吞了口口水,鴉雀無聲了。
這第一軍火商這邊的人今天這是吃炸藥了啊,個個都這麼兇猛,三場下來,前面兩場絕對血腥無比,這第三場也不遑多讓啊,就這大招的氣勢也足夠威懾全場了。只是不知道那沙渦渦裡的的夏玉柔怎麼樣了?
大部分人猜應該不會怎麼樣,畢竟這夏玉柔可和第一軍火商的人沒什麼仇。
而且,這出手的漢子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手段殘暴的。
在那沙子的漩渦足足過了兩分鐘之後,這才緩緩的慢了下來,最後撲騰的一聲,露出了被沙子圍滿了的人影,夏玉柔身上的那件花布料子也被摩擦的看不出花色了,身上還有細細小小的紅色血絲,但是比前兩場比賽的人好太多了。甚至在夏玉柔這樣的糙女子身上完全不覺得這點小傷有什麼。
看來他們之前猜測的對了,她確實沒受什麼大傷啊。
只不過那有點肥的身體從沙堆裡坐起來的時候,她一雙眼睛冒着圓圈兒,顯然是被轉暈了的摸樣。
“哈哈哈哈……”現場頓時又爆發出一陣大笑,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夏玉柔這麼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呢。平時遇見她不是掄起拳頭說打一場,就是已經掄起拳頭在打了。
“好了,這一場勝負已分了,是我家大哥勝了,我們趕緊的進行下一場。”元童在這熱鬧之中着急的出聲了,他可不樂意自家大哥繼續跟那朵爛桃花糾纏下去,沒將人打殘了,就是他們良心好了。
衆人瞧着他這麼一副護哥,小眼神又警惕的看着夏玉柔的樣子,又是一陣好笑。
“哎呀媽呀,這第一軍火商從哪兒請來的這幾個人啊,看着可真逗。”
“對對對,這娃娃臉的小哥也很可愛啊!”
“放心放心,有我們看着呢,你家的大哥保準落不到夏玉柔手裡,哈哈哈……”
於是就在這大笑聲中,元童滿意的帶走了自己的大哥。
而已經從暈乎乎的回過神來了的夏玉柔也只能可惜了一下,暗暗的砸吧砸吧嘴,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和她酣戰的人就這麼結束了,還真是可惜了。
一雙已經沒有了戰鬥火焰的眼睛朝着元魁的方向希冀的看了一眼,卻沒得到半點回應,想象中的惺惺相惜的眼神完全沒有,她的雙眼黯然了一下,最終還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塵,帶着點落寞的下臺了。
而這剛下臺,迎面對上的就是李凱那張陰沉的臭臉,她原本的落寞就消散不見了,轉而帶上了點不好意思,她確實沒贏。
不過看着李凱那張臭臉依舊陰沉着,連話都不跟她說,她也就撇了撇嘴,哼,她纔不稀罕這人說什麼呢。能從這比賽臺上徹頭徹尾的回來,她光榮她驕傲——
擡頭挺胸的跟自家站在旁邊的隊長柴風耀說了一聲,就直接回去了。一邊走着,那張醜臉上微皺唸叨着,“哎,我的這一身花衣裳怎麼辦啊,回去之後老母又該罵了——”
“隊長,下一場我們怎麼辦啊?”見着人走後,李信陽也同樣臉色難看,硬着頭皮的走到李凱身邊道。
李凱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之前的那個猜測已經在心裡成型了,戰神和第一軍火商的矛盾已經刻不容緩,這一次的比賽若是以輸結束後,他們戰神勢必會一落千丈,甚至給第一軍火商做了嫁衣裳。這對他這個精於算計的野心家那是絕對不能忍的,所以,若想維持他們戰神的地位,那麼第一軍火商一定留不得。
他眼神就是一暗,精芒在眼中閃過,湊到李信陽耳邊悄聲叮囑道,“派人去第一軍火商的駐地,就算是他們那邊有治癒系異能者,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天內將第一軍火商那傷的兩三百人全都治好,而且他們的戰鬥力都在這裡了,你悄悄派人去第一軍火商,把那些剩下的老弱殘兵給我殺了。哼,我看沒了那些人,這第一軍火商的大型勢力位置也還保不保的住。”
說着,他脣邊帶上了陰測測的笑意。
但是聽到了的李信陽卻是皺起了眉頭,他直覺這第一軍火商已經不是以前的第一軍火商了,這一次突襲怕是——
“怎麼,還不快去——”李凱不悅的看着他的停頓。
“是,是……”李信陽趕緊的應聲道,但是他心裡卻是猶豫的。相比李凱,他更早的接觸到了樓炎梟等人,之前一直被他們的強大的實力矇蔽了眼睛,每一次他們與第一軍火商的人接觸他都以爲是巧合。可是現在的情況讓他不得不重新思考,最後也得出了和李凱同樣的結論。
這個初來乍到的實力小隊怕就是第一軍火商那邊的高層人物了。
也正是因爲跟他們接觸的多了,李信陽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直覺這些人不簡單,想要趁着他們強者外出,襲擊他們的老巢,怕也不是個簡單的事。而且他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但是李凱吩咐,他不得不從,李凱在戰神中的高壓管理也同樣的讓他不敢陽奉陰違的做事了,所以即使心裡不安想反對,但還是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下去辦事了。
可是這心裡藏着事的兩人卻殊不知他們這邊的悄悄話,已經清楚的落在了某個人的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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