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蔓沒有動,那怪物又朝着蘇蔓吼道:“快點進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蔓只得說道:“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跟蹤我們,現在又爲什麼叫我們進去?這裡究竟有什麼?”
“那你別管,你們給我進去就是了。”那形狀像牛,紅身,豬臉,馬足的怪物朝蘇蔓吼道。
“好,進去是可以,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原因,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
蘇蔓很想盡量的拖延時間,想個什麼辦法把王然和鍾韜從那個怪物手上弄出來,畢竟有人質在那個怪物的手上不方便行動。
只是這時候的蘇蔓在高展博的眼中就更加的神秘了。
蘇蔓,她居然在和那隻怪物對話?莫非她能聽懂嗎?
由於第一時間聽見那怪物的話,蘇蔓反忘記別人恐怕是聽不懂它說什麼的,所以便直接開口回道。
見衆人一副好奇的樣子看着自己,蘇蔓纔想到:對了,胖胖和小漠說,這東西可能是神獸也可能是怪物,那這麼說,自己能聽懂,說明這隻怪物是神獸了?
可是什麼神獸會如此降低身份,挾持人來逼迫別人就範?
又或者像小漠說的那般,它根本不是純正的神獸?
蘇蔓心裡想歸想,但是畢竟那邊不知道是怪物還是神獸還是什麼生物的手上握着自己表妹的性命,蘇蔓還是轉身朝那座古墓的大門走去。
“你們別動,我自己進去。”蘇蔓對衆人說道。
不過那怪獸似乎沒打算放過其他人對蘇蔓又吼道:“全部都進去。”
衆人雖然聽不懂怪物又在吼什麼,但是玄玉兒已經提出了抗議。
“蔓蔓,你又想自己進去冒險啊?我不同意,要進一起進。”
“這次我同意玄玉兒說的,大家要進都進去,最起碼相互還有個照應。”盧偉也說道。
蘇蔓擺擺手無奈的說道:“想不進去也不行,那怪物說必須全部進去,走吧!大家跟好了。”
說完率先步入了這座貌似古墓的建築物的大門。
蘇蔓進入之後非常驚訝,並不是驚訝這古墓裡有什麼奢華的物品而是驚訝這裡居然空無一物。
沒有想象就沒有創造。
但是,如果擺在你眼前的是一個讓你不敢想象的東西呢?你會是不是會覺得神秘到有一種恐懼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如果生存在黑暗中,大家會對存在的那些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那麼反過來如果是白色呢?
或許會覺得那會是很明亮耀眼的,是一個充滿了希望的地方,但是蘇蔓第一次體會到讓人白恐懼的地方。
石室裡面是一種一望無盡的慘白,白到讓人不想多呆一刻。
這個神秘的石室,不像普通的室內是有菱有腳的,在這裡根本看不見任何邊際有的只是那種沒有邊際的白。白到炫目,白到令人恐懼,那種白色會讓人感覺,自己被瞬間吞滅在其中。
蘇蔓有些退縮了,她很想從這裡出去,甚至她的腦中突然聯想到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一些知識:就是說人在在高山冰川積雪地區活動的登山運動員和科學考察隊員,稍不注意,忘記了戴墨鏡,就時常會被積雪的反光刺痛眼睛,甚至暫時失明。醫學上把這種現象叫做“雪盲症”。
蘇蔓覺得自己面對這種大片大片潔白光亮的白色快閃瞎自己的眼了。
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的,蘇蔓翻出了墨鏡帶了起來,可是依舊抑制不住那種入眼可見的慘白的畫面往腦袋裡鑽。
在這個白色恐怖的空間裡蘇蔓感覺到沒有空間,沒有時間,沒有自我。
不過蘇蔓並沒有忘記身後的夥伴們,似乎拼盡力氣一般喊道:“不要看別處,看自己眼前的那個人。”
衆人原本剛剛進來也有那種崩潰的感覺,但是現在有了前方人做目標,症狀稍稍的緩解了一些,蘇蔓現在終於明白嗎怪物爲什麼讓他們先進來了大概就是因爲它自己無法走出這裡。
也幸虧是蘇蔓在這種地方打頭陣還沒有完全的潰敗。
“快往前走。”那怪物在後面吼道。
不用那怪物說,蘇蔓也準備走了這裡真的不想再呆一秒鐘。
只是當蘇蔓踏出步伐的時候,她才發現在這裡地球的引力什麼的好像完全失去了作用。
她一直往前走,一直的走,走了不知道有多遠的距離,可是依舊沒有到盡頭的希望,疲倦的回頭想看一看衆人的情況,蘇蔓才發現後邊的人是如同彈簧一般,雖然是一個跟一個,卻是螺旋着倒立的。
難道說這裡牆壁的每一處都適用於萬有引力?不分上下左右東西南北,不管你在任何方向都是站在地上的?
蘇蔓看的有些頭暈,越暈就越煩躁,越煩躁就加速了頭暈難受的如同喝醉酒一般的蘇蔓終於大喊了起來。
隨着蘇蔓的大聲喊叫,蘇蔓體內五股八色的氣居然全部外放,如條條彩龍在蘇蔓的身上盤旋,而這個白色的空間卻如同受到感召一般,四周的牆壁不斷的收縮着。
小隊衆人看見痛苦的蘇蔓,大家聚攏了過來。
而原本還很兇悍的那隻不知道是神獸還是怪獸的生物,看到目前這個分不清的狀況也有些慌亂起來。原本它上次涉足這裡就是因爲頭暈而退縮了,這次想找別人先行踏入,卻沒想到蘇蔓的能量居然影響到了這裡的運作。
趁着怪物無暇顧忌王然和鍾韜,一直留意着這邊的盧偉和皮軍迅速的把兩個人奪了過來。
衆人圍在蘇蔓的身邊,只是此時的蘇蔓頭劇烈的痛着·絲毫不知道周圍發生的事情。
四周的牆壁不斷的收縮再收縮,剛好收縮到足夠裝下衆人的程度,隨後衆人如同坐上了雲霄飛車一般迅速的向下沉了下去。
這個白色的空間,不知道由於蘇蔓觸動的什麼機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如同電梯一般,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把他們沉降到了不知道位於什麼樣深度位置的地方,下降的速度很快,轉眼間白色的空間就變成一個白色的圓點消失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此時的蘇蔓頭痛不再那麼劇烈·但是身上如同水裡撈出來一般,汗水大滴的滴落到白色的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同剛剛跑完馬拉松長跑一般。
“蔓蔓,你好點沒有?”玄玉兒的手去幫蘇蔓擦汗,卻觸手摸到的是一片的冰冷。
“呀!蔓蔓,你好冰啊!”玄玉兒被凍的瞬間收回了手。
朝玄玉兒擺擺手,蘇蔓如同從嗓子裡擠出的話一般:“我,沒事。”
原本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的蘇蔓,此時撐起身體坐到了地板上。
“我們現在是在向下嗎?”蘇蔓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問道。
“好像是在快速的向下·照這樣,說我們明天一早能出現在地球的另一端,我覺得會相信那不是神話。”萬昊祺開口回道。
“蔓蔓,你剛剛究竟是怎麼了?”左凝關切的問。
“不知道,頭特別的痛,然後心裡就有種壓力想爆發出來。”蘇蔓此時回答的輕鬆,但是剛剛的狀態衆人全都看在眼裡,有多痛苦才能喊得那麼慘烈,就連現在已經休息了很久的蘇蔓,再說話似乎聲帶還有些充血·有些悶悶的感覺。
衆人說話之間,這個白色的箱體突然間停頓,隨後平行向前又急速的衝了過去·只是不管這個箱體如何的衝,此時對於衆人來說也只有等待,因爲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更不知道這個白色的箱體會去往何處,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也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可以出去的口。
就彷彿這個白色的箱體從來就沒有入口,是一個嚴絲合縫,找不到一點接口的一個完整的整體。
而原本囂張的那隻不知道是神獸還是怪獸的東西·此時如同泄氣的皮球·安安靜靜的蜷縮在一邊,大概它更想找個角落·省的衆人記起它,只是這裡實在是找不到可以稱作棱角的地方又何來角落。
衆人關注蘇蔓·不過蘇蔓此時恢復了,衆人便想起了這個罪魁禍首。
蘇蔓擡頭朝着那個蜷縮在一旁精神有些萎靡的生物問道:“現在說說你究竟是什麼?還有,你爲什麼一定要來這裡?”
那隻不知道是神獸還是怪獸的生物這才擡起頭:“我,我算是半神獸,我身上有一半的神獸血統,但是並不純,我的父獸是神獸(yyu),可是我的母獸只是一隻豬獸,正是因爲我體內的血統不純正,所以我一直生活在地下不能進化。”
“(yyu)是什麼神獸,我從來沒聽說過。”蘇蔓問道,沒有了小靈的講解,蘇蔓對於這些上古的生物可是一點都不瞭解。
這只不純正的神獸(yyu),很無奈的給蘇蔓講到:“(yyu)本是天神。而蛇身人臉的天神“二負”,受了手下天神“危”的挑唆,去謀殺了也長着蛇身人臉的。挑撥二負去殺的危被處死,二負也受了重罰。
其它天神把擡到崑崙山,讓幾位巫師用不死藥救活,誰知復活後的神智迷亂,掉進了崑崙山下的弱水裡,變成了形狀像牛,紅身,人臉,馬足的猛獸。這便是我父獸(yeyu)一族的始祖。”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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