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雖然有點小晚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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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芷涵呲牙咧嘴着再次承受着自己體內傷勢的迅速恢復,只覺一陣的鬱悶。
這次趁着血茅花撕裂青墨鱗蚺時,偷着攻擊了幾下,搶了點經驗來升級了,再次避免了一命嗚呼。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自己不可能每次人品都爆好的。這常在河邊走的,萬一溼腳就是萬劫不復了。
自己如今才一個3級的吟遊詩人,本就不擅長打架不說,偏偏面對的敵人還都是幾十級的。若不是肉體夠強悍,都不知死了多少遍了。穿越到末世,結果自己還沒來得及見到傳說中的喪屍,就要悲劇了。
“該死的,都沒個正常的人!”不是兇殘的罪犯,就是兇猛的異獸,這日子還怎麼過!楊芷涵不禁抱怨了一句。
張梓豪詫異的望着楊芷涵,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總感覺這句話從她嘴裡冒出來,怎麼聽就怎麼奇怪呢。這一次又一次“死而復生”的人,竟然在埋怨周圍沒有正常人?
“我沒說你不正常,只是。。。。。。算了,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有點傻呆呆,說不出口的楊芷涵立馬止住了話題。
看着小命雖然保住,傷勢也已止住,但想要恢復如初,還需要不少時日休養的張梓豪。楊芷涵也不再多話,舉目四望之下,朝着芝香果最近最低的一個枝椏走去。
但楊芷涵剛甩開張梓豪攙扶着她的手,朝着芝香果樹踏出了一步。原本靜靜的清掃着現場的血茅花再次興奮了,揮舞着長長的觸鬚而來。嚇得她只得往回跑,躲在張梓豪身邊。當她與張梓豪肌膚相觸時,這血茅花又恢復平靜了,就仿若剛纔的一切只是幻覺一般。
不信邪的楊芷涵再次往前踏了一步,離開了張梓豪的身畔,與此同時血茅花再次發飆了。但往回退一步,觸碰到張梓豪時,這血茅花又正常了。如此反覆了幾次,楊芷涵終於確認了,自己只有觸碰到張梓豪,才能不受血茅花的攻擊。
楊芷涵頓覺之前遇到金錢豹時,自己英明無比,沒有在那時就將這殺人不眨眼的妖花扔出來,不然第一個死翹翹的肯定是自己。
但隨即,問題也來了。
照這架勢,自己想要在血茅花範圍所及之處活動的話,就必須拖着張梓豪了。晚上想在它的庇護下睡覺的話,豈不是要和這傻小子手牽着手一起入眠了?擦,這算什麼事兒啊,有着傻呆呆主人的呆子花!
“你能不能想辦法讓它不攻擊我?”楊芷涵苦着臉道。
她就不信這血茅花在張天博手中時,也是這樣的,一定要張天博手牽手才能走過那個洞口了,那他這罪犯頭子做得也太窩囊了吧。
“不知道。”搖着頭,張梓豪努力回憶着,“從我記事起,這妖花就長在那裡了,它不會攻擊我們村任何人,只會攻擊洞穴外的野獸。”
楊芷涵臉色一滯,這感情自己和“洞穴外的野獸”是一個級別了。
“既然你是它主人了,那你就跟它交流溝通啊,讓它別來煩我。”
“哦,我試試啊。”
被張梓豪牽着手走上前的楊芷涵,內心一陣糾結。自己就是在前世,雖然也二十五歲了,但也沒和哪個男的牽過小手呢。現在倒好,牽牽小手,晚上時再相擁入眠。要死了,好歹來個賣相好點,腦子活絡點的呀!
“花啊,別攻擊楊芷涵,她是我恩人。”張梓豪拍着血茅花的樹幹說道。
“完了?”
“嗯。”
“這樣它就不會攻擊我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張梓豪鬧着頭,很是不好意思。
楊芷涵張着嘴,頓時風中凌亂了。算了,姑且信他一回吧。
於是,楊芷涵小心翼翼的鬆開張梓豪的手,想要往前踏出一小步。但還沒來得及她往前踏步,血茅花的攻擊就呼嘯而至。雖然及時的抓住了張梓豪的手,但屢次戲耍血茅花,也將它惹毛了。抓着張梓豪後,還被狠狠的抽了一鞭,雖然只在皮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但傳至大腦的疼痛感,卻一點都不淺。
嗚嗚嗚,自己怎麼會相信這傻小子的傻話呢,自己肯定也傻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了。走吧,去摘點芝香果。”
張梓豪點着頭帶着楊芷涵來到芝香果樹最低的一個枝椏下,發現怎麼都夠不到,於是便只好走到樹底下,然後問題又來了。
採摘這芝香果就必須要上樹,而楊芷涵壓根就不會爬樹,但一個樹上一個樹下分開了,楊芷涵就必然會被學血茅花攻擊。
“走,我們先去瞅瞅這四階的青墨鱗蚺是否會貢獻出什麼異星晶來。”活蹦亂跳的自己都能成個累贅,楊芷涵極度鬱悶。還是先找點其他事情做,等下讓張梓豪一個人採果子,自己四處走走找點經驗來升級。
“不是所有異獸體內都有異星晶的,只有那種一眼看去明顯和普通野獸不一樣的異獸纔有。”張梓豪費力的解釋着。
看他說這麼累,楊芷涵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反正自己靠着遊戲所獨有的讀取信息的能力,只要有等階的,就肯定是被異能量強化過的異獸了。
“嗯,這大蛇一看就不是尋常的蛇,所以肯定有異星晶。現在的問題是,你知道蛇的異星晶長哪裡嗎?”楊芷涵很肯定的點着頭,忽悠道。
張梓豪看着這條青墨鱗蚺殘缺的屍體,苦着臉回憶着,
“我媽說,一般這種異獸的異星晶,不是在心臟處,就是在大腦那裡。但具體是不是這樣就不清楚了,我還從沒抓到過結出異星晶的異獸呢。”
楊芷涵看着張梓豪那瘦削的身板兒,不禁暗自吐槽了下,就他那小身板兒,要真遇上了這種異獸,那自己也沒機會站在這聽他講話了。
“那就找找吧。”說着,楊芷涵便拖着張梓豪蹲着身子的細細找尋着。
這青墨鱗蚺的屍體都成被血茅花拉扯成一段一段的了,鬼知道它的心臟在哪一段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