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緊閉也無人看守,整個秋風團隊的人都在裡面狂歡着,裡面的吆喝聲連站在外面的楊芷涵都聽得異常真切。
“小艾,去把門給拆了。”楊芷涵蹙了蹙眉道。
“沒問題,姐姐。”搞破壞什麼的,小艾可是很喜歡的。高高興興的上前,“呼啦”一下伸了伸手,這鐵門在艾天翔面前就像紙糊的一般變了形。
“走。”見到鐵門露出了一個容得二人並排走過的大空檔後,楊芷涵便招呼着艾天翔和耿千秋走了進去。
至於嵐嵐,早被楊芷涵找了機會收起來了。唉,嵐嵐實在是太過龐大吸引眼球了,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帶着來的。可憐的嵐嵐,即便艾天翔成爲了馴獸,不再佔用出戰寵物的名額,它還是難有出頭之日啊。
“這秋風團隊最高是幾階的異能者?”走過了鐵門,楊芷涵問了聲。雖然有着艾天翔的存在,她並不是很在意。
“最高的是他們的團長刁同,是個八階異能者。本來是特級團隊的一員,但因爲品行不端,所以被踢了出來。出來後,他便找人組成了自己的團隊。”耿千秋自進入秋風團隊的駐地後,便處於一種莫名的亢奮中。
“姐姐,這氣味有點奇怪。”往裡走着,艾天翔擡起小臉皺了皺鼻子說道。
“七小姐,這氣味和藏在捆綁着蘇民他們的鐵鏈中的氣味相同,定然就是那種能吸引野狼的氣味。”耿千秋用力吸了吸鼻子,恍然道。
“嗯。”楊芷涵點頭,但察看了一番,沒有任何異常狀態。
但是,依然循着這氣味,來到了靠西邊的一間二層樓的小洋房邊,這是這駐地裡最精緻的一間屋子了。
猶豫了一下後,楊芷涵還是大搖大擺的用力推開了門。同時時刻注意着。
在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更爲濃烈的氣味涌出,楊芷涵立馬注意到自己三人身上多了一種負面狀態,“情毒”?
楊芷涵漠然的同時。這才擡眼望向了屋子裡。
結果,臉色瞬間由白轉紅,又轉青了。這所謂的“情毒”,大概就是春藥吧。
那麼多具赤果果的軀體滾在一起,做着各種不堪的動作,還有各種的呻吟聲,叫罵聲,這裡可是一處熱鬧非凡的糜爛景象啊。
中了“情毒”,又看着各種的現實版動作片,聽着舒暢到極致時發出的某種叫聲。楊芷涵三人皆是臉紅心跳着。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後,楊芷涵趁着暫時理智還在,拉着艾天翔想要離去。
但誰知,艾天翔正瞪大了雙眼,好奇的觀望着。根本就不想走呢。
“姐姐,他們那樣子是不是很舒服啊?”艾天翔看着那些人一臉的滿足相,也有些的躍躍欲試,“姐姐,我們也試試?”
“。。。。。。傻小艾,你都還沒發育好,試什麼試啊!”楊芷涵無語。
一旁的耿千秋。先是被屋中做着男歡女愛事情的場面震得面紅耳赤,而後又是被艾天翔的話語,驚得什麼**都沒有了。尼瑪,這個小毛孩,竟然打起了七小姐的主意?還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這種話?七小姐可是臨海城的女神啊,女神的老公怎麼可以是艾天翔這樣的。而且還是頭喪屍。
至於女神的老公應該是什麼樣的,估計絕大部分的臨海城人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吧。
而艾天翔,在聽了楊芷涵的話語後,一陣的抑鬱。唉,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小了。並且還是個喪屍小孩啊。不過,雖然沒辦法立馬實行,但還是瞪大了眼的看着,看得極爲認真,並且還情不自已的在一旁比劃着。沒辦法立馬實行,但還是要學習着的,爲以後打下紮實基礎,艾天翔本着這樣的想法態度極好的學習着。
看得楊芷涵目瞪口呆,趕忙拉着艾天翔離開,
“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這裡的話,等這些糜爛的氣味散發掉之後再來處理。”
“啊?哦。”艾天翔扁了扁嘴,還是聽從了楊芷涵。
“既然來了,又何必記着走呢?”敞開的大門中,傳來了一個低沉極富磁性的聲音,讓人光是聽着都覺酥酥麻麻的。
你妹的!楊芷涵貝齒緊咬,自己在這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不過是一層的“情毒”,但這聲音一傳來,“情毒”竟立馬上升到了四層。看這“情毒”的描述,是一點點的剝奪意識被**控制,一旦疊加到十層,就必須發泄出來了,自己的“玄淨之音”都解不了了。估計只有“旋律衝擊”才能解除了,但這個技能的冷卻時間可有一天呢。
秋風團的團長刁同,從一個女人身上起身,隨手從一旁拿了件衣服披上後,便施施然從二樓的旋轉扶梯上走了下來。及肩的頭髮,邪魅的笑容,猩紅的舌頭沿着性感的脣線舔舐了一圈,竟是這般的動人心魄。
眼看着“情毒”都疊加到了六層,楊芷涵動了動手指,“玄淨之音”施放而出。但是,這一負面狀態在被驅除的瞬間,又再次出現了,初始便是三層。
見到中了“情毒”的楊芷涵竟然還有閒工夫彈奏豎琴,刁同眼中閃過一抹的一色,眉毛一挑,
“小姐真有情調啊,還要用音樂來助興。”
“刁同你個畜生,這可是七小姐呢!”見到刁同竟敢朝楊芷涵伸手,耿千秋狠狠咬了自己舌尖一下,令自己及時清醒過來。藉着這一瞬間的清明,將楊芷涵的身份亦是擡了出來。
“哦?原來是七小姐啊?失敬失敬。”刁同再次挑眉,隨即側身一讓,朝着屋裡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進去就不必了。”楊芷涵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渾身都覺燥熱不已。
“何必急着走呢?七小姐此番帶着烈日團隊的人過來,難道不是興師問罪的?那又如何可以一句話不說的就走呢?”刁同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
耿千秋看着充滿着邪氣的刁同,心中是後悔無比。要是七小姐在這裡出了事,自己就真的是萬死也難以謝罪了。不過,這刁同真的是跟一個多月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氣勢和氣質上的迥然,這番變化必然跟那奇怪的氣味有關。
“。。。。。。我已經看到不必再問了。”一邊敷衍着刁同拖延着時間,一邊楊芷涵對艾天翔暗中下着指令,“小艾,去城主府搬救兵。”
艾天翔留戀了片刻後,便聽話的走了。
雖然他身上也有“情毒”,但不知爲何對他的影響卻不大。
“難道七小姐對我這能力不好奇麼?我卻很想跟七小姐細說呢,真真是自作多情了。”見到艾天翔的離去,刁同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不用了,這是你的秘密。”眼看着“情毒”即將疊加至八層,楊芷涵再次手執楠木金絲豎琴,一道“玄淨之音”施放而出。
見狀,刁同挑了挑眉,輕飄飄的從本就爲了全力抵抗“情毒”而雙手無力的楊芷涵手中,拿走了楠木金絲豎琴,放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果然是個精巧的稀罕玩意兒,難怪七小姐這般愛不釋手了。”
豎琴被奪,楊芷涵心底的恐慌驟然放大,頓時焦躁不已,“情毒”也隨之一層層的快速疊加着。
“七小姐,在下與異能量五成的融合度,八階的實力,外加這一身的特殊實力,放眼整個臨海城你想要找出比我更優秀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你說,這樣優秀的我,不和你結合豈不是浪費?我們的孩子,日後必能在末世中橫行。”刁同越說越是自信,隨即將軟弱無力的楊芷涵攔腰抱起,扛在肩上,哈哈大笑着朝着樓上走去。
武器被奪的楊芷涵反抗不得,無力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情毒”一層層的往上疊加着,但武器卻被刁同穩穩的拿在另一個手上。
沒有武器,技能就沒法使用。本來自己身上除了這把楠木金絲豎琴外,還有之前用了很久的那把狼骨蛛絲豎琴,但狼骨蛛絲豎琴被當成信物交給救援小隊的隊長了。除此之外,揹包裡再也沒有多餘備用的豎琴了。
好端端的,武器被奪,這種事情當初在遊戲中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除非是殺人紅名被爆,但楊芷涵作爲一名吟遊詩人,自然是良好公民一個,又如何可能碰上這種事情。故而,楊芷涵面對如今的一切都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措手不及啊。
待上了樓,刁同直接將楊芷涵往牀上一扔,那豎琴也被隨手丟在了一旁。
這牀明顯是定製的,長至少有三米,寬在兩米有餘,故牀上雖還有一個女人,但依舊不覺擁擠。
“阿刁,我還要嘛。”見到刁同上了樓,坐到了牀邊,那赤果果的女子從後面攀到了刁同身上,撒嬌的說道。
“知道了,沒見我還有正事嘛,等下再滿足你。”刁同在那女子的豐臀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後,便將她推向了一旁。
趁着刁同和那女子曖昧之時,楊芷涵咬着牙,瞪大了雙眼的朝着豎琴努力的一點一點的挪了過去。而此時,“情毒”已經疊加到了十層。
而楊芷涵的手,離楠木金絲豎琴,也僅僅只有二、三釐米了。
“七小姐,你在做什麼呢?”這時,刁同已推開那女子,饒有興趣的看着楊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