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們叫嚷聲一片,龍豔也硬是被衆人給擠出去,再也不讓他靠近上官宇了,在外面氣的直跺腳。
賽娜再次對着上官宇說道:“有點出息好嗎?你要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啊。”
“那好吧,”上官宇笑呵呵的說,“小二,可以開鍾了。”
“這……”荷官遲遲不開,在賭徒們一再鬨鬧下終於說道:“本賭坊有規定八點打烊,現在正好到點,所以本局作廢,請各位賭客拿回各自的籌碼去兌換銀兩,今天到此爲止!”
頓時,賭坊裡炸開了鍋,各種叫罵聲,有的賭客更是砸碎了桌椅,場面幾乎失控。
賽娜就要拿回賭池裡的三千兩籌碼,被上官宇攔住說道:“他們明顯是在耍賴,咱們不能認慫!”
說罷又轉向衆人說道:“對不對啊親們,咱們能被他耍嗎?對,不能!”
“開鍾!開鍾!給錢!給錢!”
賭坊能開起來,說明它有着強硬的後臺,此刻賭坊裡幾十個安保手拿木棒虎視眈眈注視着衆人,賭徒們也不示弱,與安保對峙着。
終於,一個胖中年人滿頭大汗進了賭坊,直朝上官宇走來。
“龍鎮長!”二人吃了一驚。
沒錯,他就是冰溪鎮的鎮長龍查,這個賭坊名叫龍鎮賭坊,那麼,它是龍查開的?龍查是這個賭坊的老闆?龍豔是他的女兒?可爲什麼龍查這麼醜,這麼猥瑣,生的女兒卻長的這麼水靈?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咯,龍查的基因好啊。
龍查一到跟前就笑嘻嘻的說道:“公子,你可真夠能耍的啊,又跑到我的賭坊裡來耍了啊。”
上官宇說到:“鎮長大人,我記得咱們雲鵬國是法制國家哦,我合法賭博,倒是你的手下出老千哦。”
“噓噓,”龍查小生說道,“小爺,你就饒了我好吧?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把金手槍,我免費奉還。”
說罷,拿出一個精美的木盒來。不用看,上官宇已經知道那木盒裡正是賽娜的黃金手槍。
“你早點還給我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嘛,”上官宇接過手槍還給賽娜。
“那小爺您看……”龍查指着還未開鐘的賭局。
賽娜也在邊上小聲對上官宇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啊,以後可能還要用的上這個胖龍查呢。”
“那行,開鍾吧,”上官宇說道,“這把完了我就撤。”
“還要開啊?”龍查尷尬的問。
“對啊。”上官宇無表情的說。其他賭徒也都跟風叫道。這個時候,荷官朝着龍查使了個眼色。龍查無奈的退到一邊等着荷官開鍾。
“二五點平!”荷官開鍾大叫“本場平局,請各位賭客收回賭池裡的籌碼,今天賭坊到此打烊!”
看到是平局,龍查鬆了一口氣。賭徒們叫罵的唏噓的,不一而足。上官宇對大夥說道:“大家都知足吧,都贏了那麼多了,差不多就行啦!”
賭坊裡慢慢平靜了下來,賭客們逐個將籌碼換成銀子離場而去。上官宇三千多兩的籌碼換了一張一千兩和四張五百兩的銀票,剩下還有一百多兩的散碎銀子。
龍查請二人在賭坊一角坐下喝茶,看到賭徒們走的差不多了,龍查抱拳說道:“多謝上官少俠高擡貴手,手下留情。”
“好說好說。”
上官宇應付着,賽娜卻哼了一聲說道:“龍鎮長,你這賭坊沒少爲你贏黑心錢吧?”
“姑娘,你這話說的。”
“難道我說錯了嗎?一個小小的押大小的荷官都能出老千,你這賭坊那麼多賭局,該贏多少啊?我這要是舉報的話,別說官府不管,我估計光那些個賭徒們就能把你給撕了。”賽娜冷冷的說。
“是是是,史姑娘說的極是,這都是手下夥計爲了完成指標才動了點小手腳。回頭我就教訓他們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你最好讓你的手下規矩點,不然的話,我倆天天來光顧你的賭坊!”賽娜教訓着龍查,上官宇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東張西望的。“看啥呢?”
“請問龍豔是令愛嗎?”上官宇不回答,而是問龍查。
“正是小女。”
“哦,”上官宇點了點頭,“那能不能請小姐出來一見啊?剛纔龍小姐還要請我品茶談理想人生呢。”
“我去!”賽娜拍着腦門嘀咕道,“上官宇你是不是色膽又起了啊?。”
“完全可以!”龍查喊道:“豔兒,豔兒,快過來,和上官少俠一見!”
可是他吆喝了半天,也沒看到龍豔出來,倒是有個夥計過來報告道:“小姐去了牡丹社,走了好大一會了。”
“什麼?她怎麼又去了牡丹社啊?”龍查居然拍着桌子,一副痛苦的表情,“氣死我了,簡直要氣死我了!”
“怎麼了鎮長大人?”上官宇好奇的問,“這個牡丹社是不是窯子啊?”
“不是。”
“那你生什麼氣啊?”
“上官少俠,你有所不知,我龍查雖長得醜,可是我的豔兒卻十分美麗,是冰溪鎮有名的美女。”
“嗯,這點我承認。”
“可是,可是,哎,我真的難以啓齒啊。”
“鎮長要是信得過咱的話,但說無妨,我保證絕不到處亂說。”
“嗯,是這樣的。豔兒她有磨鏡之好。”
“什麼?她是女同?我去,可惜了可惜了,”上官宇嘆氣,他是爲了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是女同而感到惋惜。
“禁聲,禁聲!”龍查趕緊阻止道,“家醜不可外揚。我也是看在二位乃世外奇人的份上,所以纔敢放下這張老臉說出來,不知二位有沒有辦法能治好小女的病。”
“不就是同性L嘛,不算什麼醜事,”賽娜一臉輕鬆的說道,“在我們的世界,同性L很普遍,也大都能被人接受,有的還結婚呢。”
“兩個女人結婚?”龍查驚訝萬分,“這也太瘋狂了吧?”
“你說的那個牡丹社,是不是同Zhi會所啊?”上官宇問道。
“什麼同Zhi會所?我不懂。牡丹社是個文學詩社,成員都是些舞文弄墨的書生才女,他們經常聚在一起飲酒作詩,還請來舞姬跳舞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