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街中間短街,上官宇六人所到達的這半條短街,光這家大戶就佔了這半條街的整個一邊的全部。
大戶的正大門處於街邊的正中間,紅漆大門,門匾上兩個大字:洗府。
門口兩邊各立了一個神獸石兀,個頭不比龍豔家的小,看來也是家土豪。
洗府對面的半邊街全都關門閉戶,黑燈瞎火的,肯定是害怕惹事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話說這青藤一鞭子抽了下去,結結實實的抽在了那土匪的身上,自臉上直至前胸。
那土匪的臉上立馬就起了一道血痕,疼的一聲嚎叫。叫聲未停,青藤的第二鞭已經下來,同時罵道:“叫你嘴賤!”
又是啪的一聲,那土匪又結結實實的捱了一鞭,慘叫着滾到一邊。
只見那土匪拔出刀來叫道:“可惡,看我不宰了你!”
同時面前這一夥土匪都拔出刀圍上來就要砍青藤,其中有幾個叫道:“砍了他!”“抓活的,綁回去,兄弟們快活!”“還有一個妹子,一起綁了!”
看到這些土匪如此出言不遜,幾個弟子都大怒就要拔劍相向,被上官宇暗中制止。
他要磨練一下青藤,拜彌刻爲師就等於是加入了宇神道,必須要有首戰磨練,這就是所謂的投名狀。
上官宇當時帶着龍豔去做投名狀的時候殺的可是犬靈呢,而這次青藤所要面對的只是普通的人類。
難度大幅度降低,不過青藤畢竟只有一段月影戰士的水平,對手即使只是普通的人類,但也人數衆多,所以要想戰勝他們還是有很大難度的。
“嘿,你們幾個倒是搭把手啊。”青藤叫道,同時拔出劍來應付着。
上官宇及四個徒弟都往後退,騰出地來,讓青藤應付十幾個土匪。
只聽得刀劍相碰,轉眼就已經幹上了。
青藤左手拿鞭,右手拿劍,劍砍鞭抽,衆土匪一時也傷不了他,不過土匪人多,青藤一時也傷不到別人,只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估計青藤也堅持不了多久。
青藤雖然是上官宇隊伍中功法最差的,但是能看出來,她還是有點武功底子的,否則不可能應付得了這麼多土匪的。
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你加點難度,上官宇想到此便說道:“只可傷敵,不許殺人!”
“師祖,你欺負人,我不玩了!”青藤大叫,同時一劍擋住一匪砍下來的的一刀。
除了一開始鞭子打到的那個土匪,到現在,青藤再也沒打到過一個人了,而且應付這麼多人,體力消耗的有點快,她也開始變得有點急躁起來。
觀戰的幾個人也沒閒着,偶爾有幾個不長眼的土匪會拿着刀砍向他們,都被幾個徒弟隨便一揮手就隔空打出老遠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看到圍觀的這幾個人都身手了得,也沒有幫青藤的意思,也都不敢惹他們,而專注的對付青藤了。
看到青藤有點應付不過來,彌刻有點焦急的說道:“師父……”卻沒再說下去,他是青藤的師父,擔心徒弟的安危。
“好吧,”上官宇看着彌刻一臉擔心的樣子便說道,“你給青藤做輔助,僅輔助而已,不可幫她打,明白嗎?”
“是,師父!”彌刻興奮的說道,朝着青藤的方向伸出雙掌,隔空傳功。
喊了,這裡有他師徒二人就夠了,我們進去!”上官宇吩咐剩下的三個徒弟,率先進門。
師徒四人都騎着坐騎準備進門,一個土匪持刀攔道:“不許進去!”
幾個徒弟都朝着他瞪了一眼,這土匪見識過幾個人的厲害,嚇得趕緊退後,讓他們進去了。
卻說這洗府大院,進了大門,經過門房,進到院子。
只見這院子非常的大,中間有假山和魚塘,四周是回形雙層住宅。
這樣的住宅算得上豪宅了,難得不招來土匪的覬覦。
院子裡站滿了人,人羣中停放了一座花轎,該是迎娶新娘的。肉眼辨識,這人羣中除了土匪還有爲數不多的丫鬟家丁。
正面一排房子都大門緊閉,哭聲正傳自裡面。屋子外面的走廊前站着一個穿着新郎裝的男人,這個位置只能看到背影,所以也不知道新郎是老是小,是美還是醜,不過從體型上身材細瘦。
新郎面向前面的屋子,邊上站着一個魁梧的大漢,雙手叉腰和新郎並排面向前屋。大漢的邊上又有一個老者,面向大漢,哭哭啼啼的似在哀求着什麼。
上官宇根據眼前所見,初步推測,眼前這中間大漢必是這夥土匪的首領。身邊新郎裝該是他匪巢中一重要人物,否則土匪頭子不會親自出馬幫他搶親。
邊上這位老者,如果沒猜錯的話,要麼是這洗府的忠誠老管家,要麼就是這家的主人,新娘的父親。
雖然是土匪,但是他們並沒有強行進去,還沒有將這家女孩給搶出來,這說明這夥土匪還是比較“文明”的。
上官宇幾人剛剛進來就聽到那老者對着大漢說道:“大王,你行行好,就放過小女吧,老漢願意拿出一萬兩銀子進貢大王。”
“你這老兒怎麼如此講不通呢,我兄弟王林怎麼說也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吧,還配不上你一土財主家的女兒嗎?”大漢說道,聲音粗曠。
新郎也跟着說話,上官宇還想聽他們說什麼,此刻近處幾個土匪爲上來喝道:“都出去出去,不要在這裡湊熱鬧,不然小命不保!”
“哦,是嗎?”上官宇笑道,轉而對龍豔說道,“豔姐,我還沒見過這麼校囂張的人,你看怎麼辦?”
“豔姐?”青藤疑惑的自語道。
接下來就看到龍豔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對着那土匪伸出手。
那土匪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幹嘛,稍微愣了一下,隨後就狂叫着整個身體都飛了起來,並懸浮在半空中動彈不得,哇哇大叫。
“是這樣的嗎?”龍豔顯的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問。手仍然朝着那名懸浮在半空中的土匪伸着不縮回。
“嗯,”上官宇拍着手掌說,“豔姐你可以啊!”
“小師父,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龍豔說道,“我真的受不了哎。”說着,手一鬆,那懸着的土匪啪的一聲摔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