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從飛盤上跳了下來,來到屋頂上,上官宇收起飛盤,和大家一起站在房頂上,對於即將到來的飛狼人潮嚴陣以待,一場惡戰,將隨時展開!
很快的飛狼人潮就已經到了跟前,大批大批的,鋪天蓋地而來,隊員們拿起手中的槍械對着空中射擊,夏小米展開光翼,上官宇召喚出迷直,二人在空中對付逼近的飛狼羣。
飛狼在戰隊火力的攻擊下,紛紛的嚎叫着,掉落着,可是飛狼太多了,簡直殺不完,而同時的,上官宇都能感覺到懷裡的魂瓶不停的在震動着,這就說明它正在快速的收集着魂值,距離2500分的上線眼看着越來越近,等到滿了的時候,就會激活世界重啓,到時候這個時代就結束了。
對於很快就要結束狼世,上官宇內心感動矛盾,他既想快點結束,從而開始一個嶄新的時代,但同時他又不希望這狼世結束的那麼早。
因爲期限是一個月,能遲點結束,就說明他能多生存一段時間。
這可是他生命中多出來的時間啊,能每一世都保留記憶,那多出一天就是一天,不似那些不能保留記憶的人,多出再多的時間哪也是沒用,因爲世界重啓後,就啥都忘記了啊。
眼看着飛狼越來越多,大家已經明顯的開始吃力起來。而這個時候,突然有兩頭飛狼突破防線,飛衝到了跟前,其中一頭側向撞到了趙依然。
趙依然啊的一聲驚叫被撞倒,沿着屋頂瓦片往後翻滾着,瓦片都紛紛飛揚起來。
飛在空中的上官宇看的真切,對着那頭飛狼連着擲出去好幾枚鐵血暗器,只見那飛狼嗷的叫喚着倒底而亡。
上官宇在應付着漫天的飛狼的同時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然然?有沒有被咬到啊?”
趙依然說道:“我沒事,宇哥,你快想辦法啊,這麼多鬼東西,應付不過來啊。”
正說着,又有幾頭飛狼突破防線,撞擊在屋頂上,瓦片亂飛,其中房屋的一角還被撞的塌陷了下去。
上官宇眼看這麼多飛狼也的確是無法應付過來,便說道:“蘿拉。”
“我在的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
“你能製造的最大蟲洞有多長時間?”
蘿拉回答道:“直徑大概在50米左右。”
“50米?那行,應該夠了……”上官宇一邊用毒龍劍和他的鞭鋸砍殺着無盡狼潮,一邊說道,“準備構建蟲洞,按最大規模構建。”
“是,先生,”蘿拉說道,“請問蟲洞的兩端如何放置?”
上官宇不假思索的說道:“此端就放在我們的頭頂,水平姿勢,距離房頂大概十米左右的樣子,夏小米,你快下來!”
看着一臉懵逼的夏小米在往下飛,上官宇又接着說道:“引力面朝上,斥力面朝下。彼端放在月華小閣的……等等,請問蟲洞的最大傳送距離是多遠?”
上官宇想到的是將這些飛狼都傳送到月華小閣的免疫半徑內,要知道免疫半徑就能自動殺死這些鬼東西。
但是他同時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覺得月華小閣應該是一個聖潔的地方,不能讓狼人啊喪屍啊這些鬼東西玷污它,可是如果能通過蟲洞將飛狼傳送到一個比較“絕”的地方去,豈不是更好,所以他纔會問蘿拉這個問題。
蘿拉立刻回答說:“黃金卷軸上人造蟲洞的最大傳送距離是100萬公里。”
“100萬公里?”上官宇說道,“哈哈,那就是可以傳送到太空裡去了,那行,將這個蟲洞的彼端投放到太空裡,隨便一個什麼地方,只要是能遠離地球就行,特麼的我要將這些鬼東西都送到太空裡去,我就不相信,它們在太空裡也能蹦躂!”
蘿拉說道:“是,先生,那我就將蟲洞的彼端投放在距離地球98萬萬裡遠的天空裡,您看行嗎?”
“行啊,蘿拉。”
上官宇說罷,在等待蟲洞構建的同時,又對隊員們說道:“大家注意了,等會我會讓蘿拉在我們的頭頂構建一個五十直徑的大蟲洞,尤其是夏小米你更應該要注意,這個蟲洞是通往太空的,你可前往不要穿越這蟲洞啊,會被送到太空裡的,那裡是真空世界,會死的,明白嗎?”
“是,宇哥!”
不一會就聽到蘿拉說道:“蟲洞構建倒計時三秒,2,1……”
嘩的一聲,一個巨大的圓形圈子,以水平的方式出現在大家的頭頂,剛一出現,就看到好幾個飛狼飛過來,直接穿過圓圈,而在它們穿越圓圈的同時,瞬間消失,說明它們已經被傳送到蟲洞的彼端,98萬公里的外太空裡去了。
女生們叫道:“啊,成功了!它們被傳送走了。”
上官宇還不放心,說道:“蘿拉,調出蟲洞彼端的量子換面給我看。”
“是,先生,”系統蘿拉說罷,很快就將處於97萬公里之遙的外太空的蟲洞彼端畫面給調了出來,展示在衆人面前,只見黑暗的宇宙太空裡,不停的有飛狼瞬間的出現,它們果然和人類一樣,無法在太空環境裡生存,被蟲洞傳送過來之後,一會就隔了屁。
然而飛狼們並不知道這其中玄奧,還在不停的飛撞過來,只要到了頭頂上方那塊蟲洞的時候,就會被瞬間的給傳送走,而且一傳送就是97萬公里,到了無法生存的外太空公里。
上官宇心道:這回好辦了,等遇到大boss的時候就用這個辦法來對付它,這樣的話,戰鬥起來那就會省事了很多!
咱們大家就呆在這個蟲洞底下,哪裡也不要去啊,”上官宇提示着,“夏小米,你可千萬不要飛啊。”
大家圍成一團,一致對外,只需要對發平行着飛過來的飛狼就可以了,完全不用顧及從天上飛下來的怪物們。
賽娜朝着天空望去,只見頭頂上方那50米直徑的圓形蟲洞,此刻居然是漆黑一片,就彷彿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的桌布籠罩在頭頂的上方。
賽娜問道:“剛纔還能看到上面的景色,爲什麼現在突然漆黑的了啊?也看不到上面到底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