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會沒有竊聽器呢?
林雅文的豪宅,包括住宅,到院子裡,遍佈竊聽器,上官宇趙依然以及雷澤米勒都認爲想臥室衛生間這些私密的地方應該不會有竊聽器,結果都有,只不過安裝的更隱秘。
上官宇說道:“這林雅文夫妻倆知道家裡有竊聽器,否則說話不會這麼小心。”
趙依然說道:“可是這臥室和衛生間裡也裝了竊聽器,一點隱私也沒有啊,兩口子想做點羞羞的事情都不行。”
上官宇笑道:“你怎麼就知道他二人知道自己的臥室和衛生間裡裝了竊聽器了?”
“什麼意思?”趙依然反問。
上官宇指着圖像上,用手撥弄着,說道:“你看這間主臥裡竊聽器的位置。”
趙依然看了看說:“好像是在天花板裡面,這個不容易找到。”
“那裡再看看客廳裡的且聽其在什麼位置。”
客廳裡有兩個,一個也是在天花板裡面,還有一個是在茶几下面。
上官宇說道:“茶几下面的竊聽器是很明顯的地方,只要稍微仔細一點就能找到。”
“嗯哼?那又說明了什麼?”
上官宇說道:“這竊聽器就像是哨兵一樣,有明哨和暗哨。茶几下面的就是明哨,輕易的就能發現,你再看看除了臥室和洗手間,其他地方的竊聽器,是不是發現一個問題,都非常的好找。”
趙依然看了一會說道:“好像是這樣的呢。”
上官宇手一攤,說道:“所以林雅文她並不知道她的主臥和洗手間裡裝有竊聽器,或者她懷疑有但是卻找不到在什麼地方。也就是說則林雅文,狼人口頭上承諾給她有足夠的隱私空間,但事實上,卻一點隱私都沒有,全程的監控,即便是撒泡尿都在狼人的監控下。”
“這太可惡了!”
上官宇嘆口氣說:“看來這林雅文也是很難的,我們還得體諒她才行。”
“那到處都是竊聽器,”林雅文愁道,“我們要怎樣在不被狼人發覺的情況下找林雅文說話啊?”
上官宇說道:“再找找看啊,這麼大的房子總有死角吧。”
說罷就繼續的搜尋着,可是搜了一遍讓他再次的失望了,可以說這林雅文的豪宅,屋裡屋外,基本上就沒有竊聽器的死角。狼人對她實在是太重視了!
趙依然長嘆一口氣:“看來這一招不管用了!”
上官宇冷笑道:“然然,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你,你太小看我的黃金卷軸了。”
“哦?那它還有什麼用處”
上官宇說道:“你恐怕還沒聽說過視網膜刻字吧?”
“視網膜刻字?是什麼鬼?”
上官宇神秘的笑了笑說道:“蘿拉,讓然然見識見識。”
“是,先生,”蘿拉說道,“請問先生您要打什麼字?”
看到上官宇和蘿拉對話,趙依然一臉懵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上官宇稍微想了想說:“就打:趙依然是頭豬。”
“好的,先生。”
聽上官宇罵自己是豬,趙依然正要發火,突然驚叫道:“啊,啊!什麼鬼啊!”
她一邊驚訝的說着,一邊伸出雙手在前面亂摸着,雷澤和米勒二人也是萬分驚奇的看着她十分怪異的動作。
趙依然驚訝的問道:“你們看不到字嗎?”
雷澤二人都茫然的搖頭,上官宇則笑眯眯的看着她。
“上官宇,你個混蛋,你怎麼弄得啊?”
上官宇說道:“我剛纔不說了嗎?視網膜刻字,你現在看到的是一行什麼字?”
趙依然說道:“上官宇是頭豬。”
上官宇笑道:“好吧,你現在所看到這幾個字,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才能看到,而我們誰也看不到。因爲這幾個字是可在你視網膜上的。不管你往哪裡看,或者你閉上眼睛,你都能看到的!”
“你,你快點把它弄掉,你要把我眼睛弄瞎嗎?”趙依然一直驚叫着。
上官宇笑呵呵的讓蘿拉擦掉了那幾個字,說道:“放心的,能量很微弱,根本就傷不到你的眼睛的。”
趙依然嗔道:“你嚇死我了。我明白了,你是想以這種方式和林雅文進行聯絡?”
上官宇說道:“目前也只能這麼辦了,但願不要像嚇到你這樣,而嚇到她。”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聯絡她啊?”
“我擔心在給她進行視網膜刻字的時候驚到她,而大叫一聲從而引起狼人的注意,”上官宇說道,“林雅文現在被狼人可疑的房間三天在家休息,就是擔心我們會找到她,所以我猜啊,狼人現在肯定在暗中全程監視着她。”
“那怎麼辦?”
“瞅機會唄,還能怎麼辦?”上官宇也沒主意,只能這麼說,“本來很簡單的事情,現在反而被我們給搞麻煩了。”
趙依然說道:“那還不是你非要搞什麼病毒,還不如就這麼直接到狼人世界裡,咔咔一頓亂砍,又省事,又痛快。”
上官宇嘆口氣說:“全世界你知道有多大嗎?而且人類還混居在狼人的中間,你一番快意恩仇,豈不知有多少人類被無辜殺死?”
雷澤也跟着說道:“夫人,先生言之有理啊,如果真的有這種病毒的話,是要省去我們很多麻煩的啊。”
“什麼夫人啊?”趙依然被他說的臉都紅了,“我還是大姑娘好不好?”
雷澤呵呵笑道,“那你遲早也是我們老大的夫人,是吧,先生?”
上官宇不回答雷澤的,而是以一種好奇的眼光看着趙依然,誰料趙依然一腳踢過來,嗔道:“沒結婚就是大姑娘!”
“哦對,沒錯,”上官宇說道,“話說這大姑娘的脾氣也太臭了吧?一言不合就上腳啊!”
雷澤跟着哈哈大笑:“先生,我心疼你一分鐘!”
上官宇卻一把將趙依然摟在懷裡,笑道:“這樣的大,小姐姐,也只有我能征服得了。”
趙依然啐道:“看把你得瑟的,別鬧了,還是想辦法怎麼和林雅文溝通吧。”
上官宇這才鬆開她,正色道:“沒錯,我們是該好好工作了,反正晚上時間多,先看看她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