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其他生物都恐懼的後退,根本就不敢在靠近,只能焦急的在火焰周圍徘徊,有些性情暴躁的甚至跟其他的生物打了起來。
那打鬥的場面,呂小布只剩下流汗的份了,跟它們的戰鬥比起來,呂小布以前的戰鬥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那一舉一動就打的虛空都生出黑洞的能耐呂小布可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火焰漸漸收攏,周邊的生物全都安靜了下來,而後緊緊的跟着火焰的腳步向那個蛋走去。
它們的目光盡是火熱,恨不得馬上就把那顆蛋給生吞掉。
當火焰散盡,蛋殼上出現了一道裂縫,異常濃郁的生命氣息從裂縫中傳了出來。
周邊的生物當感知到那股濃郁的生命氣息後,一個個就像吃了春藥一樣激動興奮到癲狂。
它們張開了巨口,想要把那顆還沒完全破碎的蛋給吃掉。
然而它們之間的競爭太激烈了,蛋只有這麼一個,所以大戰瞬間爆發,所有圍攏在這裡的生物開始了大混戰。
虛空被大戰弄的支離破碎,恐怖的波動不知道傳出去了多遠。
這種程度的混戰,幾乎是每一刻都有生物死去,但是它們的數量太多了,大戰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蛋殼上的裂縫又多出現了一道,這道裂縫就像是一種信號,緊接着蛋殼上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幾個眨眼的時間之後,蛋殼徹底破碎。
當感知到蛋殼破碎之後,所有還存活的生物全都不動了,它們驚懼的看着那個從蛋殼中冒出來的生物,眼中既懼怕又飽含慾望。
在呂小布的注視下,蛋殼中冒出來的生物仰天長鳴了一聲,而後它伸展羽翼緩緩升空。
這是一隻雛鳥,跟剛纔那威風凜凜的鳳凰相比相差甚遠。
不知道是那隻生物跟着怒吼了一聲,而後便衝向了那隻雛鳥。
其他的生物也似是下了什麼決定,齊齊對空中的雛鳥動手。
然而雛鳥絲毫不懼,在不滿的鳴叫了一聲之後張口吐出了異常恐怖的火焰。
火焰所過之處,所有生物都要暫避鋒芒,那些躲避不及的傢伙就比較悽慘了,沾染的少的可能只是受了重傷,但沾染的多的就只剩下被燒死的命運了。
不過雛鳥的手段並沒有讓那些生物退縮,它們奮不顧身,此刻它們彼此成爲了戰友,對雛鳥發出了最恐怖的攻勢。
大戰持續了很長時間,雛鳥畢竟是新生,戰鬥力雖然強大,但消耗過大之後它漸漸露出頹勢。
這個發現讓其他生物十分振奮,雖然它們的數量也沒剩多少了。
幾個小時之後,雛鳥神情疲憊,它已經沒有力氣在戰,而剩下的生物還有近百,這些傢伙是不會放過它的,如果是在它的全盛時期,這些生物只要它打一個噴嚏就能全部弄死,可是現在……
最終,疲憊落地的雛鳥發出一聲悲鳴,金色的火焰瀰漫而出,它的生命力也在快速消耗。
它已經涅槃一次了,沒有能力在涅槃一次,但它也不會把自己的傳承留給這些叛逆者。
當金色的火焰出現時,剩餘的生物開始四處逃竄,這時它們想起了雛鳥曾經的威嚴。
可現在想起這些已經太晚了,雛鳥的生命走到了盡頭,而這個世界也走到了盡頭。
金色火焰吞噬了這個世界,最終演變成了血海,血海中包含着這片世界所有生物的血液精華,而最最珍貴的當然就是雛鳥留下的精血,也就是鳳凰精血。
看完這些,呂小布的精神迴歸,當他睜開雙眼,他面前的金色血液已經消失不見,全都融入了他的體內。
剛纔他所經歷的一切彷彿就像是一場夢,回想起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如果那片世界中隨便出來一隻生物,估計撞碎聖山也不是什麼難事,可那些生物全都死了,變成了現在的這片血海。
“小子,醒了?”
“是啊!!”
“你看到的都是真的,現在鳳凰的精血已經徹底的融入了你的血脈之中,如果能走到盡頭,或許你的成就會比以前的我還要耀眼,你小子的運氣真是不錯!!”
“啊?真的融入了?”
呂小布顧不上感嘆,立刻打開了自己的屬性面板,當他看到自己的屬性之後,幸福的差點暈過去。
這也太特麼的給力了,只是稍稍暈了一下,做了個真實的夢,自己的屬性直接暴增到了200萬,血脈等級也提升到了5級,呂小布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鳳凰精血這麼強大?”
“哼,何止是強大?以後你就能體會到了,而且你得到的可不止是鳳凰的精血,還有鳳凰留下的好東西!!”
“什麼東西?”
“在你自己的識海內,自己去看!!”
呂小布聽了之後立刻閉目,當他看到自己識海內元嬰上漂浮的那一團金色火焰時差點嚇尿,這不就是他在夢中看到的那種火焰麼??
這種火焰的霸道他記得可是十分清楚,就連那種實力的生物碰上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萬一自己的元嬰不小心沾染上了,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師傅,你確定這玩意不會傷害我麼?”
“瞧你那點出息,你繼承了鳳凰的精血,自然就繼承了這團火,你自己試着溝通一下看看!!”
呂小布聞言嘗試着與火焰溝通,沒想到還真就成功了,當他跟這團火焰建立的聯繫之後,這團火焰就跟他的手臂一樣,指哪打哪,根本就不會傷害他分毫。
“太好了,這火焰可是十分厲害的東西啊!!”呂小布心中大喜,這個收穫確實非常非常大啊。
“別高興的太早,這可是鳳凰最得意的手段,你是可以使用了,但以你現在的血脈等級,使用一次也就歇菜了!!”
“能使用就行!!”呂小布可不會管那些,別說現在就能勉強使用,就算使用不了那又如何?
“而且還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啥?什麼壞消息?”
“你雖然得到鳳凰精血實力大增,潛力也更高了,但你想要把血脈之力修煉到更高深的程度,那需要的資源也就更多了!!”
“額,這消息確實不太美麗,不過沒關係!!”
“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就好,現在你還是快點吸納這血海中的能量吧!!”
“好叻!!”
呂小布答應了一聲便又開始了自己的潛修。
然而在他修煉一次之後立刻就露出了苦逼的臉,之前吸收煉化一次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血液中蘊含的力量增強了。
可是這次增幅的強度卻一點都不明顯,自己體內已經變成淡金色的血液明顯十分高級,血海中的能量轉化之後對自己血液的增強十分有限。
現在他體會到了需要更多資源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之前提升一級血脈等級是需要1的資源,那現在就需要10,整整提升了10倍啊。
好在屬性值的提升更之前還是差不多,只是提升血脈等級變難了而已,所以這一點呂小布還是可以接受的。
在認清了現實之後,呂小布更加賣力的開始吸收血海中的能量,這種好地方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遇見,所以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呂小布準備把這裡的所有能量都吸收完畢在出去。
反正自己出去也沒事,至於陳氏部落就讓他們慢慢等着好了。
“哥,你說呂大哥怎麼還不出來啊?會不會發生意外啊?”
在鳳鳴山遺蹟入口處,常雪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百無聊賴的晃盪着小腿。
“你瞎擔心什麼,呂大哥的實力有多強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說了他掌握這進入遺蹟的信物,真要是有什麼意外直接就能出來,他肯定是在修煉!!”
常正坐在大石頭的另一邊修煉着,只不過有常雪一直打擾他,他一直都無法進入狀態。
因爲呂小布的原因,現在的鳳鳴山已經成爲了常氏部落的禁地,除了常氏部落的人之外,外人一律不得入內,常氏更是在這裡派駐了一位大能者與幾十位規則分神期。
當然還有常雪與常正,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3年的時間了,可呂小布卻一直都沒有出來。
三年的時間,常雪與常正的修爲都有了很大的精進,眼看就要進入規則元嬰期了,這也跟他們血脈之力等級到了第三階段有很大的原因。
這一切都要感謝呂小布,所以這三年來,常雪一直都對呂小布念念不忘,心中的情愫也越發明顯,就算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每次常雪與常正聊天的話題也基本上全都是呂小布。
“妹子啊,你不會就這樣淪陷了吧?呂大哥人是不錯,可你瞭解他麼?咱們跟他可是沒有太多的接觸啊!!等呂大哥出來了之後你一定要矜持一點,別太主動了!!”
“喜歡一個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足夠了,你管我呢!!”
常雪白了常正一眼,雖然這個話題他們經常聊,但對一個姑娘家這麼說話難道不知道人家會害羞麼?搞的好像自己暗戀別人一樣。
“我是管不了你,算了這事也不是我能管的!!”
“哎呀,你們在這啊?什麼事是正哥都管不了的啊?”
從大石頭的另外一邊,一個長相帥氣,很陽光的男人走了出來,這人顯然是聽到了常正剛纔的話,所以有此一問。
“齊飛來了啊?我就是跟雪兒在閒聊而已!!”
“哦?雪兒想聊什麼,我跟你聊聊天可好?”齊飛一臉微笑的看着常雪,眼中的愛意彷彿能融化掉最堅硬的鑽石。
但常雪卻一點都不感冒:“齊飛,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但不要叫我雪兒,只有跟我最親近的人才能這麼叫我,難道你聽不懂嗎?”
齊飛聽了常雪的話之後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一點也不在乎:“呵呵,好好我知道了,我下次不這麼叫了還不行麼?雪兒你不要生氣!!”
“你……哼!!”常雪哼了一聲便把腦袋撇到另外一邊,她對這個賴皮纏是真的沒辦法了。
說狠話人家不在乎,而自己又不能真的揍他一頓,畢竟人家也是齊氏部落的公子,齊氏部落也是黃金級的部落,在呂小布沒有出現之前齊飛就對她一直死纏爛打的,追求她的意思十分明顯。
這齊飛無論是修爲還是身世都無可挑剔,常雪的老爹也就沒有反對,不過年輕人的事他也不會插手。
1年前,齊飛已經正式提親,但常雪的老爹卻說要常雪自己同意才行,這也就有了今天的一幕。
鳳鳴山雖然不讓外人進入,但是齊飛明顯是半個自己人,所以他在這也就沒人會說什麼。
“雪兒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要我說這鳳鳴山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如雪兒跟正哥跟我去我們齊氏溜達一圈可好?”
“不去,我要留在這!!”常雪不滿的說了一句。
齊飛心中懊惱,但卻沒有表現出來,他自然知道常雪爲什麼會在這呆着,是因爲一個男人,一個對他產生巨大威脅的男人。
“那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出來,咱們在這等着也無濟於事,反正這裡有別人等着,等他出來了咱們在回來找他也可以嘛!!”
“說不去就不去,要去你還是自己去吧,去找那些圍着你轉的妹子多好?非得纏着我幹嘛?”
齊飛聽了常雪的話之後連忙辯解:“雪兒,我對你可是真心的,我對那些女孩可沒有任何想法!!”
“有沒有想法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齊飛,咱們可以當朋友,但不可能是戀人,你死了這條心吧!!”常雪無所謂的說道。
“不,愛你是我的權利,你沒有權利阻止我愛你!!”齊飛神情嚴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常雪。
“我艹,什麼人?這麼酸?你家裡人知道麼?”
聽到這個聲音,常雪與常正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而齊飛則是惱怒的喊道:“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