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考慮了良久纔開口:“好,我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這個最原始藥劑經過鑑別是真的,我們一定會放了你父母,如果你敢騙了我們,你這輩子就被見到你父母了,我們的手段可是很殘忍的。”
“真的沒有,你們要相信我,還要求求你們放了我父母吧,你們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那女子使勁的搖着頭聲音感覺快要哭出來了,表情變化之快令人感嘆,但是那兩人卻不爲所動。
“你們有多少人服用了這種藥劑,有多少人覺醒了能力?”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這都是最大的秘密,我一個普通小女子怎麼會知道呢,求求你們問點我知道的問題吧。”那女子再次搖頭。
接着那兩人又問了一些問題,那女子只要知道的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到最後那兩人高興的帶着那瓶原始藥劑就興沖沖離開了。
嘴裡唸叨着可以回去交差了。
只是那女子片刻間恢復了平時的冷漠,眼中寒光一閃,周圍空氣中出現了白色的冰霧,但是這一切藏身在黑暗中,雋巍然哪怕視力再好也沒用發現,接着那女子暗中一冷笑到:“確實不是普通藥劑,也沒有騙你們,這可是非常珍貴的血脈覺醒藥劑,而不是原始藥劑,並且博士說有可能全世界就剩下這最後一支了,以前爲了試驗了這種藥劑的效果,有那麼多次,都是將服用者身體撐得爆炸而失敗了,使得不少軍中精英死亡,損失很大,也可以說這個血脈覺醒誰用誰死,誰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身體中的血脈濃度弱的可以忽略不計,並且雜亂不堪到極點,血脈濃度不能承受狂暴的藥力呢,再說你們小日本以那個出名,血脈骯髒不堪,就算有比較純的血脈能怎麼樣呢,誰又能運氣好到爆表了,誰又能給恰恰碰上呢,誰又能覺醒呢。”
這一刻劉姓女子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嘲笑氣他們。
“我可不信,這唯一的覺醒藥劑真的還讓人覺醒呢,如果不是這樣,博士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帶着這麼貴重的東西來呢,還有真的以爲我沒有實力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帶來,我如果沒有能力上面的人放心讓我帶來嗎?你們真的很白癡還非常很蠢,並且特別自以爲是,我們這是放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順藤摸瓜將你們這一夥人全部解決以及將內部的叛徒給處理了,你們兩個小羅羅肯定知道的很少,還需要讓你們帶着我們進入你們內部這才放過你們,要不然我隨便把你們兩人凍結成渣渣了。”
接着那女子開始感嘆起來。
“哎,雖然我現在覺醒了冰系天賦,聽博士說天賦能力者和覺醒血脈天賦的能力者相比較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博士猜測,覺醒血脈能力會獲得血脈傳承,而這傳承中蘊含許許多多的秘術,不像我們這些天賦單一,能力還需要開發,都會遇到重重困難,不像人家血脈能力者只要按部就班修煉就行,並且在同階中血脈能力者都是王者的存在,以及無敵的存在,不過這一切只是博士的猜測而已,沒有必要當真。”
這一切女子心中的想法雋巍然當然不知道了。
但是雋巍然聽到的消息也讓他驚訝道無以復加,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藥劑、覺醒、能力、天賦等等詞彙不斷的在雋巍然腦中旋轉,開始烙印在他的腦中,這些詞彙像是充滿了魔力吸引着他,也像是被人下了詛咒,不斷的在他的腦中回放,讓他腦中凌亂了,開始頭昏腦漲,感覺腦袋要爆炸起來。
他沒想到這些傳說中的東西居然在現實中有,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這不是在做夢吧?”
到最後雋巍然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讓自己清醒過來,只有治療這個詞讓他陷入困境,猶豫不決。
但是雋巍然看了看自己的腿,腦中又響起了她那無情的話語:“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嗎,你看看你的腿,現在的你能幹什麼,現在你變成了廢物,知道什麼是廢物,就是能被垃圾箱收回的那種。以前你在我的心中是個英雄,而現在你在我的心中是個狗熊,應該連狗熊都不如,快走吧,別擋着我的道了。”
刻薄的話語如同一把刀子捅進雋巍然心中,讓雋巍然痛徹心扉,痛得無法呼吸,當現在雋巍然忘不了那種場景,周圍的人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都覺得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有些自命爲正義之士的人開始對雋巍然指指點點。
“你看向他這樣的人居然還想死纏爛打,這世道啊,人性啊”
“人家明明不喜歡他,他還要去追求,真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是啊,你看女方多麼漂亮,身材接近完美,還有氣質真的沒有什麼可挑的,再看看他,邋遢至極,怎麼能配的上呢。”
有個好心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着雋巍然說道:“小夥子,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放手吧,不然你這樣會更加痛苦。”
但是自己不在意,而自己最在意的就是她。
這一幕幕雋巍然感覺自己到死也不能忘記。
最終雋巍然還是抵不住誘惑,以及刺激,一咬牙準備跟了上去。
不管是真假,爲了自己他必須去,並且從小日本手裡獲取,感覺沒有絲毫內疚感,應該是爲國爭光。
“出來吧。”
雋巍然聽到聲音,身體一縮,以前練就的身體本能還在,瞬間停止了呼吸,心臟的跳動也減緩下來,整個人也藏在黑暗中。
接着又有幾人從黑暗中,站在那女子面前,很是恭敬。
“你們就不用跟了,被發現了就可不好了,他們逃不出隊長的五指山,都撤了吧。”
“是”接着幾人就消失了。
“哎,不知道人類獲得這些藥劑是福是禍,真的不可知啊。”
但是一聲響起,讓雋巍然神經緊繃。
“什麼人?”聽到了聲音喊了出。
那女子喊完緊接着左手一揮,一道細小的冰錐在虛空中憑空出現,射向了聲音來源處,接着一聲聲吱吱吱的聲音響起,不用猜就知道這是老鼠的聲音。
那女子鬆了一口氣,是一隻老鼠,然後就走了。
雋巍然聽到那個女子離開後才緩緩出來,認準了方向,一隻腳一顛一顛的趕了過去,原來他是個瘸子,但是行走速度不比正常人慢,甚至更快。
那兩個小日本不敢走大道,專挑小道和人跡罕見的道路走,因爲裡面沒有監控的,他們還是對我國國情還是很瞭解,但是可能嗎,可要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兩個人早就相關部門盯上了,現在就是等魚兒上鉤。
就在一個羊腸小道中,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小道的一頭,嚇了兩個小日本一跳,接着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多年的特別訓練,讓他們對危險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現在的感覺就是如同身臨大敵一般,有着致命的危險,兩人高度緊張起來,右手微微一動已經觸摸到了槍支,左手很是自然的垂了下來,但是一個小小的刀刃已經出現在手中,一個個都戒備起來,外鬆內緊,但是面部表情和身體動作看起來和正常一樣,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兩人突然看到是一個瘸子,頭髮亂蓬蓬的,穿着很破爛,隔着老遠都能問道一股下水道味,並且拿着一個被污泥污染的饅頭,臉色看起來很髒,並且還光着腳丫子,看來是個要飯的,接着兩人看到這個要飯的就沿着牆壁靠着坐下,低下了頭,開始吃起那污穢的饅頭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右手也都自然垂下來,然後繼續往前走,然後用日語自嘲的說道:“青木君,看來咋們兩個人都有點神經過敏,草木皆兵,遇到一個乞丐都這樣疑神疑鬼了。”
“哈哈,松下君說的對,畢竟咋們手裡的這東西有多麼珍貴你也知道,哪怕如此也情有可原,所以反應過激也很正常。”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着,很是輕鬆。
“不對啊,你我都是經過訓練的,對危險特別敏感,這個人讓你我都有中大難臨頭的感覺,難道是,這有點不太可能。”
“松下君,你想多了吧,想當年我大日本帝國都是在這片土地上橫行,他看見我們兩個大日本人肯定有深入骨髓的痛恨,所以有那種感覺很是正常。”
“青木君,你分析的很正確,不過路燈這麼昏暗,加上你我都是正常人的打扮,他怎麼知道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人?”
“哎哎呀,松下君你我用什麼對話?”
“哦,原來如此,不好,又是這種感覺,難道真的是?”
當他們路過要飯的時候,還在用日語談論,猛然間那種感覺又來臨,都來不及喊同伴,準備剛要有動作,他們兩人感覺太陽穴處一陣刺疼,然後睜大眼睛掙扎着轉過去,看到那個要飯的什麼時候居然無聲無息的站在自己兩人的後面,雙手分別拿着尖銳而又細長的東西,和自己的太陽穴相連,看來是這個東西刺入了自己的太陽穴,原來如此,接着跌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意識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