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廠廠房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喂!醒醒,快醒醒。”朱文抽打着沈紅秀的臉頰,試圖叫醒她。
沒反應,朱文搖了搖頭,拉着沈紅秀的手臂,向拖着死豬一般將她拖向了廠房的另一個角落。
在那個角落裡,朱文準確的找到了水龍頭,上面還連着一節橡膠水管。
嘩嘩譁……朱文將水灑在沈紅秀赤-裸的身軀上,沖刷着她身上的血水。
……
彎彎的睫毛向上翹,上面還掛着晶瑩的水珠,睫毛開始顫動,慢慢的沈紅秀睜開了明亮的眸子,一陣失神後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沈紅秀坐起來身。
“啊!”一聲尖叫,沈紅秀抱着自己的身體向後縮了縮,雙腿儘可能的蜷縮在一起,雙手抱着胸一副驚慌的樣子。
“我的衣服呢?他對我做了什麼?”沈紅秀心亂如麻,在有些女人心中,身體上的侮辱比死更讓她難受,沈紅秀就是這種人。
“還有……”沈紅秀在自己的身體各處仔細看了看:“我身上的傷口呢?”
粉嫩的嬌軀,皮膚細膩順滑,猶如羊脂一般晶瑩,沒有疤痕,沒有損傷。沈紅秀的傷莫名其妙的好了。
“他把我……”沈紅秀檢查着自己的身體,體力充沛,就連兩種覺醒能量都恢復滿了,而且……她鬆了口氣:“沒有,他沒有侵犯我。”
朱文坐在二十米外的機器上,一隻腿輕輕的搖晃,深深吸了一口煙,將菸頭丟在了地面上。
呲!地面很溼潤,菸頭冒出最後一股青煙,熄滅了。
朱文跳下機器一步一步走向沈紅秀,嘴角掛着古怪的笑容。
“我的實力強大了!”沈紅秀感覺的到,自己的覺醒能力似乎有所提升,自己更強大了。
嗡!
一雙玉手分開,龐大的火焰氣息擴散開來,月牙鏢出現在了沈紅秀的身前,沒有發出。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也不是好惹的。”沈紅秀站起身又起了逃跑的心思,剛剛遮擋身體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朱文從未睜開過眼睛,她猜測的出朱文是個瞎子,所有遮擋身體也就變得無意義。
月牙鏢環繞在她的身前,她一步一步向旁邊挪去。
“你走不脫的!”朱文搖了搖頭,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月牙鏢破碎,朱文突兀的出現在沈紅秀的身前,兩人距離非常近,幾乎身體貼着身體。
“別動。”朱文淡淡的道。
沈紅秀身體僵直住了,臉上有着難掩的驚恐之色,顫聲道:“你要……你要幹什麼?”
朱文低頭在沈紅秀的紅髮中用力的嗅了嗅,表情很享受一般,玩味道:“你覺到我要幹什麼?”說着,朱文的大手攀上了那粉嫩挺拔的峰巒輕輕揉搓,那顆粉紅色的櫻桃在他兩指捻搓之下變得愈發的嬌豔。
沈紅秀僵直身體不敢動,身體在顫抖。
不過,她眼中的驚恐之色很快便退去,閃爍出奇異的神色。
突然,緊繃着的臉一下子鬆緩了,掛上了嫵媚的笑容,一雙玉臂主動攀上了朱文的脖子,聲音變得魅惑:“你是想要人家?”銷魂蝕骨,這聲音再配上這樣的話,絕對能讓男人骨頭都酥了。
朱文輕輕的攬上她的腰,手指在羊脂般的肌膚上緩緩滑動,笑容越發的古怪,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再次問道:“你猜……我是想要你嗎?“說着話的同時,朱文慢慢彎腰,輕輕將誘人的嬌軀平放在地上,跨坐在她的身上,他的一隻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隻雪乳。
“人家覺得……嗯!”胸前的刺激讓沈紅秀不禁發出一聲呻吟,嬌喘兩聲繼續媚聲道:“你就是想要人家,壞蛋!”沈紅秀撒嬌似的在朱文的胸前捶了一下:“早說嘛,何必這麼麻煩,你這麼強,人家就喜歡強者,你只要勾勾手指,人家絕對不會拒絕的,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可要憐惜人家哦。”
沈紅秀一口一個人家,彷彿小女人一般,聲音說不出的誘人,雙手還主動撫摸着朱文粗壯的手臂,說着討好的話。
她媚笑着,眼神深處卻是冷漠的,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女人。
朱文笑了:“憐惜你?我一定會好好的憐惜你的,哈哈……”
撲哧!一聲,刺了進去。
是一把刀,短刀,穿過沈紅秀的左手,將她的手掌釘在了地上,朱文的動作很快,沈紅秀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朱文從哪裡拔出的刀,不過她此時沒有心情關心刀是哪裡來的,她在咒罵着。
“你媽……你在耍我……啊!”話還未說完,又是一聲痛呼,她的右手又被朱文釘在了地上。
隨即朱文站起身,飛快的從身後再次抽出兩把刀,分別刺穿了沈紅秀的左腿和右腿,將其釘入地面,又打斷了她四肢的骨骼。
沈紅秀整個人呈“大”字躺在溼漉漉的地面上,身上身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你……喜歡這個調調?”沈紅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知爲何想到了奸-屍這個詞彙,眼珠一轉,不知道又想了什麼,忍着劇痛媚聲道:“你可以不用這麼做的,其實我可以躺着不動的,只要你喜歡。”
朱文再次跨在沈紅秀的身上,嘴裡還唸叨着:“我會憐惜你的,我喜歡,嘿嘿,你也會喜歡的。”
“我要做十次,好不好?”朱文微笑着問道。
“你真強壯,你想做幾次都好!”沈紅秀眼睛向朱文的胯下瞄了一下,只可惜隔着褲子什麼樣看不到,淚水無聲的滑落,沈紅秀的眼睛中被仇恨填的滿滿的,她現在真想一腳踹在那個地方,可是她做不到。
“今天的凌辱,將來我一定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我發誓!”沈紅秀心中狠狠的道,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忍辱偷生,只爲復仇。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聽到她的答話,朱文滿意的點了點頭。
刷!朱文再次從背後抽出一把短刀,慢慢向沈紅秀靠近。
“其實,並不是因爲你搶了東西我才這樣對你,是因爲被你差點殺死的那個女孩……是我妹妹,我最疼愛的妹妹,你知道嗎?在小的時候,我妹妹被人欺負了,我都會打回去,哪怕有時候打不過我也要打,我會讓他們道歉,而當我稍稍大了一點的時候,再欺負我妹妹的人都死了,一個也沒有剩下。”
“哦!不對,有一個人她活下來了,她是我老婆,我很愛我的老婆,也愛我的妹妹,她們都是我至親的人,所有她們起了衝突我只能儘量去調和。”
“在我懂得用暴力解決問題之後,我老婆是唯一一個打了我妹妹,而且將她打的很慘卻沒有死的人,其他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慘很慘。”朱文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活像一個神經病。
沈紅秀眼睛越睜越大,剛要張口還未說話的時候,朱文的刀已經落在的她的身上,在她胸前削下一小塊血肉來,接着第二刀、第三刀……
“你這個變態,你這個魔鬼,你會不得好死的!啊……”
“……你會死的,你老婆會死的,你妹妹會死的,你們全家都會下地獄!”
廠房中迴盪着沈紅秀的怒罵聲,其中還慘雜着一聲聲慘叫……時間慢慢的推移,怒罵聲消失了,僅剩下了慘叫,地面上的肉片越來越多……
……
富麗堂皇的寬大臥室中,朱鶯安靜的躺在牀上,身上換了乾淨的衣服,蓋着薄薄的毯子,小白貓在牀上跳來跳去,雪白的毛髮閃爍着晶瑩的光澤,它看起來很有活力,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此時距離他們回到長河莊園已經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
“這麼久了,鶯鶯怎麼還不醒?”宋小雨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沒事沒事,琴姐不是說過了,鶯鶯生命特徵正常,會醒的。”安潔安慰道。
喵!一聲貓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白貓蹲在枕頭邊,歪着頭看着朱鶯,朱鶯的睫毛在輕微顫動。
“鶯鶯要醒了!”耿敏敏興奮的道。
“噓!”安潔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噤聲。
朱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目都是一張張關切的臉龐,黑子、敏敏、小雨、安潔、杜龍、方琴,還有小白貓,他們全都圍在牀的四周。
“我沒死?”朱鶯不可置信,人晶破碎已經是不可逆轉,怎麼會沒死,難道他們都死了,這裡是天堂嗎?朱鶯胡思亂想着。
“太好了鶯鶯,你終於醒了!來抱抱。”宋小雨一把抱過了朱鶯。
一切都那麼真實,朱鶯感覺到懷裡宋小雨淡淡的體溫,還有她頭髮上熟悉的味道,心中升起了無限喜悅:“我真的沒死。”
朱鶯醒來,衆人喜不自勝,黑子那獨特直白的眼神還讓朱鶯有些稍稍臉紅,幾個人將朱鶯暈倒後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朱鶯抱起了小白貓,玉指點了點它的小鼻子嬌聲道:“謝謝你小貓貓。”
“喵!”小白貓的眼睛彎成了一雙月牙,好像很開心。
“咦!對了。”朱鶯忽然想起來了:“我哥呢?他哪兒去了?”
“蚊子哥在教訓那個紅頭髮的臭女人。”宋小雨嘟着嘴憤恨的揮了揮小拳頭:“居然敢把鶯鶯傷成這樣,蚊子哥會狠狠教訓她的。”
…………
鋼鐵廠廠房中。
一塊塊的碎肉灑落了一地,鮮血將地面染紅,一個面目全非的人躺在地上,發出沙啞的呻-吟聲,此時在她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塊沒有傷口的皮膚了,或者說已經沒有皮膚了,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有些地方骨骼都清晰可見。
沈紅秀感覺自己快死了,但意識卻無比的清醒。
無盡的疼痛如潮水一般從身體各處傳來,不斷摧殘着她的神經。她現在心中已經沒有仇恨,所有的意識都被恐懼填滿了。
她現在多麼希望自己能死掉,死掉就解脫了,可惜她想死卻死不了,她側着身體,歪着頭驚恐的看着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朱文滿身是血,手裡拿着一個二級希石,笑吟吟的蹲在沈紅秀的身前,口中還不停唸叨着:“居然還沒瘋,咦?這是第幾次來着?四次?還是五次?”朱文撓了撓頭:“算了,就按照四次算好了,還有六次,嘖嘖!”說着,朱文將二級希石抵在沈紅秀的身上捏碎。
“不要,求你,求求你!讓我死,讓我死吧!”沈紅秀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開口對朱文尖叫祈求着。
能量進入沈紅秀的身體中,因爲她身上的傷勢嚴重,所以這些能力開始自動修補着她的身體,血肉在慢慢的蠕動。
四十分鐘後,沈紅秀的身體恢復了,還是一個嬌顏清麗肌膚賽雪的俏佳人。
她沒有站起身,她的身體在顫動,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肉被一點一點的削掉,一次又一次,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沒有瘋已經是一個奇蹟。
“求求你,讓我死,給我個痛快!”她忽然掙扎的爬起身,跪着爬到了朱文的身前,裝手抓着他的褲腿,祈求着。
她曾經試過自殺,卻做不到,朱文總會在最後的關頭救她,不讓她死。
“還有六次。”朱文露出一口雪亮的白牙,說着便將沈紅秀按在了地上,舉起了短刀……
………
我說了,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故事……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