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在末世前一直都是整個華夏想要探索的東西,所以冒牌遲玉這麼說,也是合情合理。
唯一的一點就是,坐在他面前,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人是霜遲。
冒牌遲玉繼續等着霜遲的後續,結果她話音落下後,又是一轉。
“遲玉,你還記得她嗎?”
冒牌遲玉:“……”
誰?
臥槽遲玉竟然在外面真的有風.流債嗎?
在他們面前的遲玉可一直都是潔身自好,屬於禁慾系的人。
結果現在竟然給他們來了個晴天霹靂嗎?
冒牌遲玉的心中雖然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但是面上半點都沒有露出來。
霜遲似乎也沒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陸陸續續的說了一堆讓他不明所以的話。
窗戶外面,一抹白色的身影隱在夜色中。
那一雙泛着璀璨光芒,卻又佈滿冰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戶裡面那兩個人討論的情況。
在看見那個男人倒下後,嗤笑一聲。
“果然是個蠢貨。”
它的聲音極輕,卻讓裡面的霜遲注意到。
她剛剛放鬆了這個男人的警惕,可不要再被什麼事情給阻擋住了。
霜遲扭頭看向窗戶外邊的夜色,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麼東西都沒有。
之前那種怪異的感覺消失,讓霜遲眉頭微微皺起。
但是她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費勁的把這個昏迷了的冒牌遲玉擡進房間裡面,確定他這個晚上都不會醒過來之後,這才放心的去了隔壁的房間。
只是霜遲不知道,在她走了之後,房間裡面有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在夜色中,一個少年坐在窗戶上面,他雙腳微勾,滿臉諷刺的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人。
“蠢貨果然就是蠢貨,這麼快就中招了。”
陶柚輕哼一聲,不過就算他不中招,他也會想辦法的。
畢竟……
他又不是遲玉那邊的人。
陶柚在窗臺上面坐了好一會兒,夜風輕輕吹過,帶起他臉頰上的一縷髮絲。
他倏地回頭看向一個方向,看了一會兒,才跳下窗臺,朝躺在牀上的那個人走過去。
第二天,奚歸陌一大早就被霜遲叫到遲玉的別墅裡來,她靠在溫玉塵的身上,打着哈欠。
“你把人綁到了嗎,這麼興奮。”
奚歸陌有溫玉塵扶着,所以很放心的眯着眼睛。
“對啊,我昨晚花了好久才把他給弄暈了。”霜遲點了點頭,也不枉她昨晚犧牲了這麼久的時間。
這個冒牌遲玉可以說是晚上十點左右回來的,她昨晚可是念到了午夜。
簡直是困得要死。
等霜遲從房間裡面把那個冒牌貨給拖出來的時候,冒牌遲玉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而等他意識逐漸清醒過來時,卻感覺到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
他嘗試動了動自己的手,手可以動,但是全身上下被綁滿了繩子是什麼鬼啊!
別人綁人都只是在胸.前圍上個幾圈。
爲什麼綁他,這個繩子從肩膀開始密密麻麻的繞着圈,將他和椅子一起捆成糉子了?
等等,這麼長的繩子到底哪裡來的啊喂!
冒牌遲玉看着自己身上從頭到腳被綁着,有點心塞。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