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說道:“走這條近路還有一個好處,能在路上順便再撈一筆,而且會更刺激。但是走這一條遠路麼自然是會少一筆收入。”
楊羊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靜姝。”
靜姝:“過獎過獎,所以走哪一條路就很明白了吧?”
馬馬哈斯吞嚥了一下口水說:“不會吧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前有狼後有虎,你還想着走這條危險的路?我我我還有命回到馬斯嗎?”
傑同情的拍了拍馬馬哈斯,“你還沒看明白他們嗎?他們要的不瘋狂,怎麼會來危險重重的這裡?有沒有命…倒是其次,但是,這裡的伙食真是好啊。”
說起伙食這個問題,馬馬哈斯承認,雖然這個華夏團全部都是缺點,又兇殘又無情還雁過拔毛,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但是他們這伙食可真是好啊,他不由摸了摸肚子,華夏人不裝的這幾天,他肚子都大了兩圈呢,每天不僅三頓飯,還有一頓加餐呢。
而主食呢也不是他們這混在一起的亂七八糟野菜和不知名的蚊子肉老鼠肉以及綠色醬汁黃色醬汁,摻和一起的食物,而是他們華夏的美食。
這要說起來啊,華夏天團的人還是太能吃,從之前那邊換酒的地方換回了不少食物,原本以爲能撐個把月,但是短短十天就吃完了。
那咋整啊?
那剛好找靜姝買一批唄。
再說了,這一次來中東遠比想象中的收穫大,那經費不就嘎嘎上來了?於是周老大手一揮,奢侈的用了貢獻度購買糧食。
剛好靜姝要將末世前囤了幾千袋的麪粉和大米處理掉,而這不是一拍即合?
末世前的食物多放在空間之中,靜姝嫌棄它們沒有空間種出來的大米香,空間出品,必是精品,雖然麻煩了點,得自己磨面打殼,但靜姝這挑剔的味道自吃了空間的產出後,就對當時囤的足夠吃幾十年的食物不感興趣了。
這些年送人也沒送完,如今剛好賣給周老。這些大胃王吃完之後,也不會有人深究。
確實,團隊裡的人吃了這嘎嘎香的米飯和麪條之後,要是剛接觸的時候還會想,靜姝隊長爲啥出來進貨還帶這麼多東西。
但是現在麼,呵呵,靜姝隊長要是沒帶點這些東西,他們還覺得不習慣還覺得奇怪了呢,畢竟靜姝隊長可是連水都能帶好多噸的人啊!
這伙食等級上升了,團隊就更有凝聚力和幹勁。
傑也閉嘴了,馬馬哈斯也閉嘴了,如今都是階下囚,每天有的吃那香噴噴的米飯,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吧。
於是,此次前往沙特的路線也就完全定下來了。
龐大的船隊在這條海峽線上如風一般駛過。
可謂是天團過境,寸草不生。
那隻要是有船得路過,遠遠偵查到了,都得趕緊的掉頭,遠離這數百艘大船隊。….
一整天的時間時間過去了,中途遇到了好幾撥船隊,但是還沒等天團的船隊找茬,人家掉頭就跑。
就在靜姝感慨着,是不是選錯路線了,原本想着在路上能撈一筆,但是大家好像都不是很配合的樣子。
夜晚,華夏保鏢團隊的人,又開了一次會議。
會議的內容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本應該被追兵追的,爲啥都快到地方了,卻沒人來追呢?
他們這一次甚至沒有遮掩行蹤,可是,那就是靜悄悄的。
此時,會議室終於有個人不確定的問道:“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憋着壞,想着當我們停下來的時候,給我們來一個大的導彈,直接炸死我們所有人?” “不可能,你們要知道我們這一次的船隊之中,還有一百艘槍支彈藥,那可是薅了一個軍事基地來的物資,這些物資寶貴,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追回去,就更不可能用大型武器了。”
這些槍支彈藥是保護符,也是珍貴的物資,對方一定不會用大型武器轟炸,但是絕對不會放手。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呢?
靜姝把玩着眼前被分割成了無數塊的皮,自言自語說:“到底是不是你泄露了我們行蹤呢?”
而在另一處豪華的宮殿,這裡燈火通明,水晶燈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優雅高貴的音樂響起。
這裡是一個宴會廳,紳士貴婦們在鋼琴和小提琴合奏的音樂跳着美麗動人的舞曲。
有人端着紅酒,有人坐在角落裡欣賞音樂。
如果只看下半身的話,會發現,這裡有一半的事人腳,有一半的不是人腳。
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話,有一半的是人身,但也有一半的不像是人。
音樂和環境都是正常的,但是人,卻都不像是人,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聚集什麼妖魔鬼怪呢。
而那些正常跳舞的人面帶微笑,卻僵硬的不得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他們身上微微顫抖,以及腳邊流下的不知什麼的液體。
“啪”的一聲。
紅酒杯摔在了地上,稀碎,潵了一地珍貴的紅酒。
一雙猩紅又長的舌頭迅速的將它們舔乾淨,連帶着玻璃渣子。
音樂停止,所有人停止,看向了宴會廳舞臺,王座的女人。
女人穿着高貴的紅色貴婦羣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慵懶的躺在王座上,嘴脣全是鮮紅色的液體,不知是紅酒還是紅血。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繼續跳啊,看我做什麼?”
音樂聲又響起,就在所有人又要繼續跳的時候,突然一陣古怪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中央的腹鳴聲,又像是什麼生物極度餓了的聲音。
有些人終於崩潰的跪倒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邊罵着什麼。
然後那一雙猩紅的舌頭捲起了地上哭嚎的男人,眨眼就消失不見。
音樂還在繼續,抒情又輕鬆,帶着小調優雅極了,但是時不時傳來的咀嚼聲音在這宴會廳之中,倒是極爲的刺耳。
那咔嚓咔嚓的聲音像是絞肉機高速絞肉,連骨頭都絞碎了一般。
有人開始了繼續跳舞,有人開始了喝酒,宴會似乎繼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