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最快的仍舊是魔王城和魔域城的人,他們的速度最快,傷亡也最小。
一個多小時之後,墨子涵這邊的團隊奉獻到了激活魔法陣的位置。但是失望的是,這個位置並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人,席擇抓緊時間直接在這個魔法陣的旁邊創建了一個傳送陣,方便他們來回傳送。
與此同時,第二波來到這裡的散人團隊也接受了他們撕開的路線。
叮囑了三人團隊的指揮,一旦有什麼情況就通知他們。
現在他們立刻要趕往下一個激活魔法陣的位置幫助撕開路線,查探情況。
這樣高強度的戰鬥與波折,沒有人抱怨什麼,反而更積極地參加戰鬥。
又是半小時,他們幫助第二個激活魔法陣撕開了路線。突然,世界頻道上的一個散人指揮喊道:“b省位置的激活魔法陣這裡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的實力很強,就在魔法陣的正中央。”
所有人都聽到了消息,心神振奮。墨子涵帶領的主力墨忘城團隊,彤飛白代領的主力魔域城團隊,他們不約而同地通過傳送陣開始朝那個位置傳送。
傳送過來兩個團隊要相互混合,但是有陣營的關係。若是在一塊打怪難免有所誤傷,彼此漠視默契的選擇了一個各自距離五十米左右的新路線下開始突圍。而散人團隊間中也是根據陣營的關係跟在相應的陣營隊伍後面,自覺地消滅周圍的其他怪物。
墨子涵遠遠就看到了那個在魔法陣中坐着的男人,一身黑衣,紅色的頭髮,看不清楚容貌,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色光芒,感覺很陰冷。
只是一眼,墨子涵就認出了這個背影確實是他。
周圍的怪物似乎因爲他的存在而變得更加的活躍,墨子涵等人的前進也變得極其的艱難。
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好不容易到了這個魔法陣的前五十米左右。
那個打坐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野獸般的瞳孔,目光冰冷。他正好看向最前方的墨子涵,表情有輕微的詫異,這一點變化沒有逃過在場衆人的眼睛。
“呵,原來是你。”他突然咧嘴一笑,可以看到兩個很尖的牙齒,就像傳說中的吸血鬼一樣。
墨子涵知道他的這句話是對她說的,還不待她反應。只見那個男人身上光芒一閃,整個人就在激活魔法陣中消失了。
“該死!”墨子涵不由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他們剛艱辛的來到他的面前,他就消失了。這簡直就像是在耍着他們玩,但是這個遊戲他們又不得不奉陪到底。
同行的楊駿等人就是在世界頻道上詢問下一個他出現的地點,過了十分鐘左右。又有人爆出了一個新的位置,墨子涵等人馬不停蹄的通過傳送陣傳送到目的地。
這個點也是散人團隊的,但是他們已經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撕開了一條道路。
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在牀上魔法陣中,周圍的黑色觸手就像活了一樣。開始瘋狂的攻擊周圍的其他種族,淬不及防之下他們的傷亡很大。
與此同時他們發現,在這個男人出現的時間內,那個激活魔法陣似乎變得更加活躍。最直觀的反應就是他們肉眼都可以看見那些黑色的霧氣變得更加的濃郁,就是那些黑色觸手似乎也變得更加的粗壯。
這一次,墨子涵他們藉助了散人團隊的便利。只是花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擴大了一下路線,直接到了那個男人面前。
此刻那個男人,那就是打坐狀態,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睜着。不知道他的目光焦點在哪裡,似乎放空了一切。
墨子涵沒有想和他交談的慾望,很明顯他也沒有和她交談的想法。
所以墨子涵二話不說先主動的開始攻擊,席擇他們自然不落後。旁邊的彤飛白儘量避開了他們,也開始攻擊。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他們的攻擊竟然在碰觸到他周身的那些黑色光芒的瞬間,所有的攻擊一下子消失了。
出手的人都愣住了,只是沒料到會有這麼奇怪的一幕。
墨子涵一言不發的看着那個男人。她從始至終都不明白他的想法,他有他的選擇,而她也有她要守護的東西或人。
所以總結在一塊就是,道不同不相爲謀。
這一擊再落空的瞬間,墨子涵直接切換成咒術師,右手虛空一握,被血色鐵鏈纏住的裁決之刃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中。在她握住裁決之刃的瞬間,那些血色鐵鏈自動的鬆開。
她的手一揮,這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下,血色鐵的數目暴增。一個個張牙舞爪的直接不用墨子涵指揮就朝着那些最近的那些黑色觸手攻擊而去。
這對其他人的戰鬥減少了難度,裁決之刃在手,墨子涵這一刻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她沒有使用遊戲中的技能,只是粗暴地用裁決之刃攻擊。
衆人可以發現,墨子涵的攻擊可以對那個男人造成傷害,雖然數值不大。
旁邊的席擇緊皺着眉頭,再次試探性的攻擊,他發現,他們自己的遊戲技能根本對這個男人做不成傷害。
看着自家媳婦一邊用裁決之刃對他造成物理傷害,同時各種魔法陣也能對他造成傷害。他使用雙槍攻擊周圍的其他怪物,同時各種層出不窮的陣法與墨子涵的魔法陣相輔相成,可以發現兩者結合,對這個男人造成的傷害不低。
雖然對這個男人造成了傷害,但是無論是墨子涵還是席擇並沒有掉以輕心。
現在這個男人只是坐在魔法陣之中,他並沒有出手。現在他的防禦只是單純的那些黑色霧氣,他在心裡默默的計算着這個男人這次出現的時間,他想要看看這是不是有規律可循的,或者有什麼定律。
又過了十幾分鍾,其他人發現他們對這個男人做不出上海就開始清理做一個其他怪物,儘量不讓干擾墨子涵和席擇的戰鬥。
墨子涵和席擇兩人的心神全部放在對付這個男人身上,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們盡力而爲,也只是對這個男人造成了8%的傷害。
突然,那個男人笑了,“隔了那麼多年,父女相見,你的問候倒是別緻,做父親的總不能以身作則吧!”